喝酒了,有点多,这会才到家,明天再检查错别字!
随着时间临近,桥上和桥下越来越拥挤。
甚至有不少游商,在人群里大声叫卖。
桥上的彩棚里,乐手已经就位。
李香君和柳如是已经到了,坐在彩棚里提前设好的位置上。
“柳姐,听说今年花魁大赛的费用全部由诚意伯府出钱!”李香君眨着大眼睛,正在和柳如是闲聊。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不过对于他们而言,有了钱有了权还不够,还要图个名声,哎!”柳如是不无讽刺的说到。
“管他呢!姐姐你说我们是不是来早了?”李香君看了眼四周,发现各家河房的当红头牌基本都没到。
“你以为人家都如同你一般心急!明明离的最近,偏偏还要第一个到场,你呀!”柳如是白了眼李香君,佯装嗔怪。
“嘻嘻,第一个来有第一个来的好处,我看呀似乎来了不少英俊的公子哥么,待我相中了哪个,好尽快下手,这叫先到先得,后来不得!”李香君装模作样的四处逡巡着。
“咯咯,你这丫头,真真好不害臊!”柳如是被李香君的怪模样逗的咯咯直笑。
距离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头牌们开始纷纷到来。
“哇,顾横波、董青莲(董小宛)、寇白门都来啦!”李香君眼尖,一会功夫就认出好几位。
“啧啧啧,小香扇坠儿,这次你的压力大喽!”柳如是也是同道中人,自然知道这几个的名气。
“人家好怕怕哦!”李香君做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嘻嘻!”
“就你能搞怪!”柳如是不买账的白了眼李香君。
“她们几个来了,我反而放心啦,今年的花魁非我莫属!”
“怎么说?”
“顾横波善画,董青莲清高,她们二人是不屑争这个名头的,只剩下一个没啥特长的寇白门,至于其他的河房,哪个能比的过我,哼哼!”
“不错不错,分析的头头是道!”柳如是微微一笑。
“开始啦开始啦!”李香君嘴上说是不紧张,但是两只手却在不停的绞着罗裙。
刘孔昭是当代诚意伯刘荩臣之子,三十几岁的年纪,瘦削身材,眼珠子稍微有些凸出,在两个河房管事的带领下,站到桥头上,“诸位,一年一度的金陵花魁大赛马上就开始了,对于我们金陵人来说,每年的花魁大赛都是一场盛事,因为这将意味着我们有机会免费欣赏到各家绝色们的精彩表演,倘若你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
“哈哈哈哈!”桥上桥下的人们发出会心的笑声。
“当然我希望在座各位都是谦谦君子,决不可学那霸王,有辱斯文,不解风情!倘若有人真敢如此,我们伯府一定会追究到底!”
“哪能呢!”
“我们都是雅客!”
几个好事的公子哥乱嚷嚷到。
“好好,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好好欣赏下各家姑娘的才情绝技,一饱眼福,耳福!”刘孔昭说完,对着四周抱拳,然后由管事领了下去。
一时间,佳丽们纷纷登场,或舞或歌,或丝竹或泼墨、或吟诗或唱曲,妙像纷呈,众人看的如痴如醉。
徐铮也在不住的感叹,这个时代的交际花们确实是真材实料,个个都有两把刷子!
哪像后世,除了脸蛋,就是胸!
轮到顾横波出场了。
论姿色,顾横波只能说一般。
只见顾横波挽起衣袖,露出半截赛雪皓腕,静气提笔,然后勾描画写,盏茶功夫,一幅《蝶戏兰花图》当中完成。
画完之后,早有两个小厮,举着画儿,让众人欣赏点评,而顾横波却慵懒的半倚着垫子,闭目养神。
“嚇,这派头!”徐铮也端详了会画,以来隔着点距离,二来对于国画,徐铮绝对是看不出好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