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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这样诱惑他呀!用他水汪汪的眼,骚浪的呼唤,又湿又紧的小穴,修长的美腿……这人怎能这样作弊呢!偏生自己怎么就是吃他这套呢!小兄弟硬得就像快要原地爆炸,再不宣洩他都怕自己的健康会出问题。
瑕再度低下头,恨恨地咬了一口形状看来十分饱满的唇,齿列深陷,微微渗血;瑛竟像是不觉疼痛一般,抬起颈迎向他落下的唇,甚至主动伸舌进他嘴里。
好热、好热被撑开却得不到满足的穴口好热,被医生碰触到的皮肤好热,被咬破的唇也好热浑身都热得受不了,热得不知该如何排遣
软舌在男人的口腔中漫无章法地乱窜,享受着对方口腔中的清凉;下身的穴口更是收缩得厉害,不断发出无言的邀请
「医生」带着哭腔的呼唤在两人嘖嘖交换的湿吻空档响起,有力的手臂环上了他的颈子,精实的躯体在他身下烦躁地扭动着瑕亲耳听见理智线全面断裂的声音—
他不管了!什么事都比不上开干来的重要!先干再说!
他赤红着眼,死死堵着身下人儿柔软的唇,腰身用力往前一顶。
「呜呜———」
瑛的长吟全数被封在紧紧黏缠的四片唇瓣之间。他弓起了身子,剧烈痉挛,期待了许久,甬道被全数撑开的快感让他一被进入便高潮了。
他的身躯震颤,高潮竟似久久无法平息,瑕亦在他唇间粗喘着,不敢轻举妄动,免得自己也提早缴械在那像要吸乾人的膣穴深处。
「棒透了宝贝你还是那么敏感」灵巧的舌舔去瑛溢流出嘴角的唾液,然后一路往下,舔舐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身下的人儿此时全身无一处不敏感,甚至只要舔他的颈子,那肉洞便会抽搐起来。
真太棒了他们的身体果然是最契合的再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能带给他这种目眩神迷的感受!!
瑕捧着对方满是斑驳泪痕的脸,细细吻去那带着咸涩味的液体,同时开始摆动起腰身
「哼嗯唔」瑛自鼻间哼出一种不成调的单音,表情显得迷濛而享受。他的足跟在瑕的后腰处交叉,像把他当作救命浮木一般地攀着他,随着他的起落而摆动。
背靠着门扇,瘫在地板上做爱,绝对不是件太舒服的事,他几乎也可预期结束后可怕的腰酸背痛可现在,跟医生紧紧相连在一起,那种熟悉的充实感与安心感,让他不想去思考那些。
可瑕却似乎还能思考—
「我跟冥主,谁比较厉害?嗯?」幽深的黑眸跳跃着热切的火光,逼视着他,问着令他不知该做何反应的问题。
又来了他是不是不该拿冥主当挡箭牌感觉上,好像触动了医生的什么开关啊,什么事情都能拿来跟冥主比较可这要怎么回答呢?自己跟冥主又没有真的
瑛调开了视线,不与那双令他心惊肉跳的魔魅眼眸对上。轻喘着回答:「不……不知道呜啊!!」
体内肉刃一个大幅度的挺动,立刻让他惊叫出声—明显的,男人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迟迟没办法在对方心中取得领先的地位让瑕感觉焦躁,他更加卖力地在对方体内抽送着,急急追问:「那我鸡巴很大总是事实吧!说呀,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他像是炫耀,又像是负气一般『啪啪啪』地连撞了瑛好几下。
这人真是!真像是咬紧不松口的捕兽夹啊!再怎样便是要搏得他的称讚。瑛有些哭笑不得,但下身狂风骤雨的节奏操得他完全笑不出来—一张口只剩下娇吟的份。
「好爽医生的大鸡巴好厉害」
他必须说跟这人做爱时的淫言浪语,都不是他自己所愿,而是被对方一再引导、调教出来的。就像现在,要是他不乖乖说,不知医生还会逼他说什么更羞人的句子呢!
瑛露出的半张脸孔和颈子全都泛起明显的红潮—半是因为剧烈运动,半是因为尚未完全消失的羞耻心。
像这样,称讚一个男人的鸡巴什么的,对其他人怎可能说得出口说到底,医生还是特别的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瑕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原本想将瑛的双腿分得更开,却又像想到了什么,改为揪住他衣领。
「哎,你这姿势等会儿会腰疼吧,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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