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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气音的哑嗓就像是最高级的催眠术,瑛恍恍惚惚地解开男人的裤头,紫红色的肉柱弹跳出来,拍击在他脸颊上瑛别过脸,张口含入,任着那巨物顺着咽喉的弧度滑入。
一开始他抓不住换气的技巧,呛了好几次,瑕也耐心地撤出,等候他适应就这么一来一往的,他竟渐渐重新掌握节奏,无论是吞吐、吸吮,或是用舌头缠捲,全都步步到位
瑕扣着他后脑杓的手掌微微颤抖,爽得不住低低抽气,微微摆动腰身,享受那软热紧窒的咽喉和口腔。
「你的嘴真棒,瑛不过,可不能帮冥主这样含哦,知道吧」即使被吸得欲仙欲死,瑕依旧没忘记要提醒他耿耿于怀的重点。
「」瑛抬眼望他,没回话。
其实他自己也想像不出,自己吸着其他男人那话儿的场景他落入徐彪手中时,似乎被他姦污了,但那时他神智涣散,再回想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医生似乎真的很在意他跟冥主之间的关係为什么呢自己已经是冥主的护卫,他要自己生就生,死就死,就算要他用身体自己也没有立场拒绝的吧虽然想像起来,便自心底油然生出排斥便是。
看来他自己也有点怪就只能接受医生这样对他就因为他是自己的恩人吗?
一直不明白的事情,现下吸着男人的鸡巴,也不可能想明白的瑛自嘲地想。他俯下头,正打算再一次吞入那肉柱,瑕便扯住他的发,逼他吐出来。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那镀满他唾液的肉棒与他的唇瓣之间还系着一条曖昧的银丝,但男人却不让他再前进分毫。
「你还没回答。除了我之外,不能帮其他男人这样含,知道吗?」
瑛一脸茫然地回视。
这要他怎么回答呢……?虽说他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可是,医生又是以什么立场要求他承诺这种事……?自己,也不过是他的床伴之一而已,不是吗?还是说,他对床伴的要求特别严格?不得对他有二心?
他心中疑惑着,并没有顺着对方的意回应,男人似是不满他的沉默,手掌将他一推,自己蹲下了身子。
瑛没料到他这一着,身子往后倒,后脑勺撞上了门扇,发出一声闷响。男人蹲在他身前,分开他的双腿,腰身往前挺—那火烫的巨物抵住了他开闔着的小洞,还没进入便能感受到那温度、搏动、触感……
不敢相信……!!股间的高温让瑛喘得厉害,眼前似乎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红云,所见的一切都像是在燃烧……不敢相信……竟然要在这里……!?直接在门边就……!?
他的双腿被男人高高架起,底裤垂在足踝上晃荡……狼狈又情色……男人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他,而是用蕈状的头部抵着他的穴口磨蹭……那穴口像是一张小嘴,吸吮那肉质物事,却迟迟无法吞入实质的硬物,饿得不断渗出蜜液……弄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糊糊的。
男人像是催眠一样的嗓音又响起:「说嘛……你只要说……我只要医生……就好了……很简单的……」
怎么能……这么狡猾的……瑛咬着下唇,眼眶泛起了水雾,一方面是因为情慾,一方面则是觉得不平—
这么说了,不就像是在向对方……告白一样吗……?如此一来,他坚持不跟对方相认,不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不能说。因为是实话……所以更不能说……
那龟头在洞口要进不进的摩擦当真是要逼疯人,肉壁的搔痒也几乎到了顶点……但瑛依旧强撑着,即使胸膛起伏剧烈,即使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仍然一声也不吭。
哎,这人的硬脾气和水泥脑袋,还是一样令他又爱又恨……
瑕勾起了唇角,叹了一口气。腰身一个前挺,蕈状的龟头挤入窄小的洞口,浅浅戳刺,然后撤出,重复着这样磨人的过程……
「嗯嗯……唔唔……呵……」瑛自喉间发出压抑的低鸣,小腿肚绷得紧紧的,指甲在地毯上刮搔,彷彿被逼到绝境的猎物。
他不能这样呀……他会死掉……他真的快死掉了……好痒、好热……为什么……不给他……
「医生…医生……求求你……用力……插进来……」他像个孩子一样嚶嚶哭泣,长腿甚至环上了男人的腰身,不断收拢,想让那粗大的东西完全填满自己。
他想要再次感受……那种像被从中撕裂,又像就此变得完整的奇妙感受……只有医生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瑕顿住了身子,面皮抽了一下。
「你这坏东西……真的好狡猾啊……」他的喃喃自语像是含在口中,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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