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跳了别跳了,就要被迟星听见了!可鱼俭的胸口像是装了一面鼓,越着急心跳越快。
迟星的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偏头就能亲到。鱼俭的脖子僵硬地看着前方不敢动,分明更亲密逾越的事情都做过,偏偏不敢看一眼迟星的眉眼。
潜意识地知道,这是不一样的。
鱼俭连女孩子都没有喜欢过,尚且不明白心悸为何。怀里的人越来越烫,鱼俭心想,松手算了。
——一、二、三、松手。
鱼俭依然牢牢抱着迟星。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三、松手!
鱼俭绝望地看着小羊跑过来围着他背着的竹篓转——里面装着人家的外卖。
怀里传来轻微的呼噜声,迟星昨夜估计没睡好,居然趴着就睡着了。鱼俭摘下他背上的画板,打横抱起迟星往房间走,小羊欢快地跟在他身后。
迟星又沉又烫,鱼俭想,真像是一颗星星落在他怀里。
第十一章
“鱼俭——迟星——”
罗小胖疑惑:“他们俩跑哪里去了?”
顾丫丫从树上跳下来:“鱼俭最近神神秘秘的准是憋着什么坏事呢,不用管他,”她摆摆手,“我先回家了。”
罗小胖跟在她身后,“我我和你一起回。”
听见两个人离开,迟星缓缓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下来倒在鱼俭怀里。鱼俭的手掌用力,狠狠搓过他的蚌肉,艳红湿软的花唇挤在他的指缝,淫汁滴滴答答地落在草丛里。
他的手掌卡在迟星的阴唇里,就用这个姿势支撑迟星的身体,抵着他汗湿的额头笑,“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你先吓唬我。”迟星还真以为顾丫丫和罗小胖会找过来,生怕被他们撞见。他惊魂未定,偏头咬住鱼俭的肩膀,肉花又扣在鱼俭手中亵玩,感觉女穴已经禁不住快感变得麻木,可鱼俭的手指一动,媚肉就跟着流水颤抖,敏感多情去吮吸他的手指。鱼俭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肉道里的那层薄膜,迟星屏住呼吸,就感觉到鱼俭撤出了手指,嬉笑着说:“那你怎么不怕我知道。”
迟星松口,鱼俭肩膀连牙印都没有,他又用舌头舔了舔,带着戏谑道:“谁让有人比我更害怕,我为了哄你,哪里还顾得上怕。”
鱼俭:“……”这事是过不去了。
迟星的目光从鱼俭的肩膀滑到他的下巴和唇角,含着笑在他的唇角掠走一个轻吻,像是不经意的动作,接着退后一步半跪在鱼俭面前,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滚烫的阴茎跳出来拍在迟星脸上。
鱼俭:“……”手呢!能不能用手!鱼俭身后是颗大树,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迟星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先是用舌头轻轻地舔马眼,软软的舌头缠着龟头嗦,将顶端的淫珠舔去。
他舔舔唇,像是没有尝出滋味,抬头望了鱼俭一眼,开始沿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往后舔,他的舌头太软,唇又太嫩太薄,鱼俭唯恐自己的阴茎把他的唇舌刮破,迟星已经舔到两颗弹丸,他的手指撸动油光水滑的肉柱,同时含住了一颗肉丸。
迟星帮他口交过好几次,动作越来越熟练,等鱼俭的肉棒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才慢悠悠地从肉冠含住。
“深一点,迟星,吃下去。”鱼俭挺胯,目不转睛地看着迟星,鱼俭忍得辛苦,也知道自己的鸡巴太粗,迟星吞下去会很艰难。他催促一声,迟星努力往下吞,小心翼翼地防止牙齿刮到他的阳具,可口水就顾不得了,沿着迟星的嘴角流下来打湿衬衫。
吃下一大半肉棒,迟星实在无法往下吞,他的唇舌酸胀,尤其一双粉嫩的唇被撑博,紧贴着茎身。
他努力活动舌头套弄吮吸肉柱,同时用手指搓揉吃不下的小部分阴茎,口水咽湿他胸前的衣服。鱼俭的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瞪着他为自己口交。
鱼俭无法不去想迟星另外一个地方吞下他的阴茎是不是也这么漂亮,他明明知道迟星有多么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厌恶到连碰都不肯碰一下。鱼俭捏着迟星的下巴,迟星眨着眼睛看他,以为鱼俭等着急了,收缩喉咙又吃下一截鸡巴。
怎么能怪他,是迟星太好欺负了。
鱼俭擦去他嘴角的口水,而更多的口水已经沿着他的脖颈滑进衣服里。迟星给他口交最爱用这种半跪着的姿势,于是鱼俭看见他胸前湿透的衬衫显出红艳艳的乳头,他的乳晕也大一点,奶白的胸脯虽然是平坦的,却又总给人一种下一刻就会喷出乳汁的错觉。
“唔……”迟星的动作加快,开始像肉穴套弄性器的样子吐出含入,吸得龟头滋滋作响。
鱼俭想,迟星适合一切明亮的光,这一片偏僻山坳里层层叠叠的叶是他的羽毛,他呼吸,树叶也摇曳,光点随着他的呼吸变化。迟星睫毛上有光晕,他抬头,额头的汗滑入发鬓,这个雌雄莫辨的精灵专心致志地吮吸他的鸡巴,他滚动喉咙,等待鱼俭射精。
“迟星!让开!”鱼俭伸手推开他,迟星毫无防备地,跌坐地上,可这样还是迟了,有一半的精液射入他的口中,剩下一半洒在他的胸膛,腰腹,甚至双腿间。他茫然地望着鱼俭,已经下意识吞下了精液,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浊液。
“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嘛。”
“再慢就都射你嘴里了。”鱼俭嘟囔。
迟星干脆半躺在草地上,他下半身没有穿衣服,草茎太硬,只好不自在地摇着肉臀,避开摩擦嫩穴的草,他的动作让腰腹上的精液顺着流进腿缝里,也不知道是被饥渴的花唇截流了还是进了土壤里。他懒洋洋地看着鱼俭,“那就射进来好了,我又不是没吃过你的精液。”
鱼俭伸手拉他,被他直白的话一吓,直接就被迟星拽住滚到地上。他抱着迟星滚了一圈,骑在迟星身上吓唬他,“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