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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沭宁愣神间,乔恒已经抽出手指,舌尖刺入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舔入那羞耻无比的小洞里。
“啊......相公!”沭宁惊呼,昨天乔恒帮他舔穴,他已经很震惊了,没想到今天,乔恒竟然去舔那种地方。
沭宁倒吸一口气,羞耻得眼眶都红了,可是双手被绸带绑住,他只能扭动着身体挣扎,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可听到自己娇媚无比的呻吟声时,他急忙闭上嘴,生怕自己羞耻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会被听到的......相公!!”沭宁低呼,他集中精神倾听外面的声响,可是下一秒就被乔恒的舌头打乱,他毫不嫌弃的吻下去,舌尖在肉缝里舔舐,一种奇怪又强烈的快感侵蚀着沭宁的身体,他闭着嘴拼命忍耐,雪白的身子忍不住左右扭动。
大手牢牢箍着沭宁的腰,让百般扭动挣扎的身体不像是逃离,反而像是迎合乔恒的舌头,这让乔恒十分激动,他收口并用,加上昨夜清洗时已经扩张过一遍,紧致的后穴很快就被揉开。
不顾沭宁的求饶,乔恒将身体挤进沭宁双腿间,拿过在沭宁嫁妆里翻找出来的润滑油膏,涂满肉棒后,扶着肉棒的尖端在稍许靠下的肉缝口固定好,用力插进去。
“嗯啊啊......嗯......”沭宁发出压抑的哼声,后背高高拱起,露出雪白的喉头,他呼着气,拼命放松身体,好少受些罪。
乔恒也深深吸了口气,后穴没有前穴柔软,也没有那么多水,加上进去的肉棒太大,紧致的后穴夹得乔恒差点泄出来。
好在沭宁配合着放松,肉洞虽然窄小紧致,可是里面的肉壁像柔软的手掌,把肉棒温柔的包住,随着沭宁一呼一吸蠕动着,把肉棒往更深处吸。
“啊,啊,娘子,里面好舒服,啊......嗯啊......嗯,嗯,娘子,娘子!”乔恒俯下身亲吻沭宁的脸颊,一边揉着沭宁的奶子,一边将肉棒往里推。
“啊啊!......嗯啊啊......!!”沭宁张着嘴低吟,眉头紧皱、脸颊潮红,双手紧紧抓着被褥,放松身子接纳乔恒,心里却把他骂得死去活来。
“啊啊!不行了,好爽!春宫册上说得没错,娘子果然口是心非,若是我听了你的话停下来,我们两就享受不到这么极致的快乐了,以后在床上你都听我的,下了床,我都听你的,如何?”
乔恒趴在沭宁身上,享受着穴壁有如咀嚼般的蠕动感,肉棒上传来一阵阵的酥痒,让乔恒忍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抽动着往里顶。
昨夜看了一宿的春宫册,乔恒自然学到了不少东西,他变化着角度戳刺穴壁,道壁上的敏感点被微弯得龟头搔刮,让穴道的蠕动加快,慢慢的,沭宁也在极度疼痛的边际里感受到一股充实感。
两人渐入佳境,沭宁见乔恒一点也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好像还故意叫得大声,他的手又被绑着,情急之下,只能用嘴去堵住乔恒的嘴巴,对于送上来的嫩唇,乔恒自然不会客气,他低头紧紧嘬着沭宁的唇,两人热烈的激吻。
等肉棒完全送进去后,乔恒却紧紧抱着沭宁柔软的身子按兵不动,他喘着气,体会鸡巴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后穴和前穴比起来真的很不一样,另有一番滋味,而且,肉棒被夹紧,和乱冲乱撞的感觉截然不同。
带着恶劣的玩心,乔恒学着春宫册里面的骚言浪语,逼问沭宁爽不爽,肉棒大不大,硬不硬,骚穴浪穴等等,说得十分顺口,这些话沭宁在青楼听到过,但是现在还是忍不住的羞耻。
更刺激的是,乔家的人都醒了,乔新的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对着乔母撒娇,说怎么没有看到沭宁,似乎还想推门进来,最后被乔母抱走了。
乔恒欣赏着沭宁一脸慌张的样子,正在享受肉壁包裹的感觉时,裹着肉棒的肉穴已经忍不住似的开始扭动了。
“娘子,是不是想要我肏你了?”乔恒在沭宁耳边轻声说着,沭宁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赶紧摇摇头。
“我们轻轻的,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乔恒知道沭宁动情了,他坏心的慢慢抬起屁股,想看看沭宁会有什么反应。
“不要!......啊啊”肉棒几乎要脱离后穴,一阵空虚感在身子里游荡,沭宁追逐一样的抬起屁股。
“嘿嘿嘿......”抬高的屁股立刻用力下压,肉棒随着向下的力道进得更深,上翘的龟头狠狠撞上后穴的凸起。
让乔恒想不到的是,沭宁立刻在他的耳边发出娇腻的呻吟,乔恒只觉得身下的美人猛地一阵颤抖,前面的花穴猛的喷出一股汹涌的热流,沾湿乔恒浓黑的阴毛,淅淅沥沥液体沾湿两人结合的地方。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呜呜,不行了......嗯嗯......”没想到沭宁的高潮居然来得如此之快,身体的抽搐牵扯到后穴,乔恒一边享受着美人高潮带来的阵阵紧致吸缩感,一边暗自兴奋自己发现了沭宁后穴那个敏感点。
床榻再次被两人弄得凌乱,乔恒抱着沭宁,有如雨点般密集的亲吻落在沭宁脸颊上
', ' ')(',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用力插入到肉洞里,沉重的木床发出声音,布幔也跟着一起摇动。
“相公......啊啊......不行了......不要,那里不要......嗯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呜......”沭宁低声求饶,瘫软着躺着床上,被干得直哆嗦,恍惚间,他扭着身子想要向后退,被干得眼冒凶光的男人抓了回来。
大手一捞,乔恒抱着沭宁坐在自己怀里,把人钉死在他的孽根上,粗大的东西借着身体的重量,直挺挺的进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沭宁被绑起来的手臂圈住乔恒的包子,靠在他怀里,柔软的身子和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啊啊啊啊!!”紧咬的嘴终于受不住身体里的刺激,沭宁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一旦发出这种声音以后,沭宁就坚持不住了。
连续不断的哼出声来,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闭上嘴巴,可是乔恒像是看穿了沭宁的意图一样,自下而上的猛烈顶弄,轻而易举就把沭宁脑子里残存的理智打散。
“嗯......嗯......啊哈......嗯......嗯啊啊!......”沭宁已经顾不上屋外了,肉根进得太深,乔恒每一次冲进来,总会狠狠撞上后穴的凸起,强烈的刺激弄得沭宁不能自己,两人身上都冒着热汗,好像涂上一层油似的发出光泽。
听到沭宁如泣如诉的哼声,乔恒只觉得雄风大震,曾经被人说是废物的挫败感随着沭宁甜美的啜泣完全消散,他不在乎两人欢爱的声音被人听去,甚至恨不得宣告所有人,他乔恒不是废物,他新娶的双儿,在他身下哭嚎不休。
乔恒擦擦汗,把自己昨晚在春宫册里学到的所有技巧都发挥在沭宁身上,反复进行三浅一深,插入后改变肉棒的角度旋转,粗糙的阴毛抵着沭宁的前穴用力摩擦,大手将沭宁的翘臀揉成各种形状,几重刺激下,被摩擦得制热的肉洞里快速收缩蠕动,肉壁紧紧缠住肉棒。
这样干了一下,乔恒觉得还不够,他抱着沭宁往床下走,强壮有力的身子轻而易举的将沭宁抱在怀里,在走动的过程中一上一下的颠动。
沭宁吓得双腿紧紧圈住乔恒的劲腰,身子似乎完全被肏开,当粗大的肉棒刺入时,身体里产生一种魂飞魄散的快感,当肉棒离去时,小穴里又非常空虚,他哭求着,尖叫着,多重刺激下,身体剧烈颤抖着,承受着乔恒无止境的索求。
“啊啊......相公......嗯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沭宁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淫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下,像是尿了一样,夹在两人腹间的阴茎也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沭宁的双眼一片黑暗,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这就是鱼水之欢吗?真是太刺激了,沭宁的脑子一片浆糊,手脚发软的往下垂。
沭宁高潮的时候,乔恒没有抽动阳具,他将人抱回床上,解开绑着沭宁双手的绸带,缓缓抽出后穴里依旧坚挺的肉棒。
紧致的穴壁还在紧紧夹着,如小嘴般用力吸吮,待到湿淋淋的孽根全部抽出后,结合的地方还发出“嘭”的一声。
后穴被撑开成一个圆洞,久久不能合上,露出里面艳红的肉色,几滴蜜汁不时地从被干得软烂的蜜穴中滴落,拉出长长的银丝,沾湿身下的床单,显得无比淫靡。
乔恒用手扒拉着沭宁合不拢的后穴,调笑道:“娘子,你里面是肉肉的红色呢!”
“别,别来了,要坏了。”沭宁软软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不行,你看,我还没出来呢。”乔恒抓过旁边的布巾擦擦湿漉漉的肉棒,双手抓住沭宁瘫软的双脚,沭宁愣了一下,才发现乔恒的企图,他拼命挣扎着,可是刚刚过高潮的身体一点也用不上力。
“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相公,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沭宁哭喊着求饶,双腿拼命的夹紧,可是他怎么可能挣得过乔恒,双腿被分开到极致。
前面的小条软软的趴着,昨夜使用过度的前穴还有些红肿,但是因为刚刚的欢爱,上面布满了淫水,发出淫靡的光泽,阴毛也沾上蜜汁贴在身上,在明亮的日光下,每一片花瓣都看得非常清楚。
“不要了......呜呜......不要,要坏了,要坏了的......呜呜......”沭宁拼命的摇头,一头乌发散乱的铺在床上,嘴里喊着不要,可是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停扭动的细腰,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真美啊!”乔恒赞叹着,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那片芳草,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给沭宁清洗身体的时候,浓白的精液从完全绽放的肉洞里流出来的场景。
乌黑茂盛的阴毛里埋着的巨根跳了跳,乔恒长舒一口气,用手搓了搓硬挺的阳根,附身将阳根往前送,龙头拨开层层的肉褶,进入湿漉漉的肉洞里。
“啊啊......!!嗯啊......”因为刚刚高潮,肉穴的肌肉很敏感,肉棒刚进入,里面的软肉就紧紧的裹住肉棒,里
', ' ')('面已经很湿了,肉棒进入得完全不费力。
当肉棒完全埋入腔内,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将两条玉雕粉琢的长腿放在腰侧,乔恒跪在床上,双手抵在沭宁脑袋边,承诺道:“娘子,最后一次,我泄出来就好了。”
说完,乔恒便迫不及待的挺腰抽送起来,下身在那刚被开垦不久的肥田里再次劳作,眼里满是那对不断摇摆着的双乳,而被干得全身粉红的身体也随着乔恒的动作一前一后不断摇摆着。
“啊啊!!......好涨......嗯......相公......相公......嗯啊啊......!!!”小穴被肉棒干了十几下,沭宁就忍不住开始呻吟了,纤细的腰肢扭转着,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让乔恒欲念更胜。
他抓着沭宁的腰低吼着,身下快速冲刺,干了百来下后,乔恒就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把身体紧紧压在沭宁身上,让肉棒进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撞在尽头的花心上。
又重重往里撞了两次,乔恒感觉腰部一阵酸麻,浑身一震,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沭宁的花心里。
“唔......!!”沭宁闷哼一声,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引得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
而乔恒强而有力的发射还没结束,身体里的肉棒依然在跳动,两人紧紧拥着对方,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沭宁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激烈的运动让两人的消耗都很大,不过沭宁这次没有昏睡很久,他很快就醒了,饿醒的。肚子里的饥饿感非常强烈,可是乔恒还趴在他身上喘气,沭宁不敢跟他说话,他害怕乔恒又兽性大发,缠着他再来一次。
他已经不能再做了,昨天晚上被乔恒压了半宿,还没休息够,今早又被压着玩弄后穴,还肿着的前穴也没逃过肉棒的摧残。
他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榨干了,乔恒看着温柔,实际上却非常蛮横,不论他怎么求饶,乔恒都不停,还做得更凶。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助兴工具,沭宁不禁悲从中来,自从花魁应下这门亲事开始,沭宁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被逼着学习床上的姿势,好不容易学完了,就被送到王家待嫁,在王家过了一个月吃不饱穿不暖,受尽白眼的日子,昨天出嫁时,原以为好日子来了,没想到......
所有的委屈和失望挤在一起,闷得沭宁心口又涨又痛,眼睛里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了,簌簌的往下落。
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乔恒突然听到身下传来细细的哽咽声,急忙起身查看,身下的沭宁已经满脸都是泪水,却狠狠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一脸受尽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让人心疼。
“怎么了?”乔恒慌了神,伸出手要帮沭宁擦眼泪,但是看着自己长满粗茧的手,他顿了顿,伸手往旁边抓,抓到刚刚绑着沭宁双手的绸带,乔恒将绸带丢开,又找了找,抓过一旁的布巾,可是上面却沾满了淫液,这是他刚刚用来擦鸡巴的布巾。
乔恒在房里看了看,竟找不到一张可以擦眼泪的帕子,眼看沭宁越哭越凶,乔恒抓抓头,灵机一动,轻轻掰过沭宁的脸,温柔的舔掉沭宁脸颊上的泪水,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用自己所能发出的最温和的语气小心问道:“娘子,怎么了?”
沭宁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他想像以前一样不顾一切的嚎啕大哭,他想指着乔恒的鼻子骂他说话不算话,说了不让他受委屈,却一直在欺负他,想把乔恒狠狠揍一顿,然后回青楼找花魁。
很多很多个念头从沭宁的脑子里闪过,最后画面定格在他和花魁分别时的场景,花魁告诉他,若是在夫家受了委屈,都要憋回去,不能回去找她。
这时候,沭宁才发现,没了花魁的庇护后,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亲人,如果乔家不要他,他就没有地方去了。
深吸一口气,沭宁闭上眼睛,握成拳头的双手紧了紧,又松开,他擦擦眼泪,慢慢从乔恒怀里起来,小声说:“没什么,只是......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有些伤心。”
“没什么的。”沭宁吸吸鼻子,笑着说:“让相公看笑话了,时候不早了,我伺候相公更衣吧。”
沭宁惹着身体的难受和饥饿,压下心里的难过,捡起旁边的衣服很快穿上,在房里看了看,将挂在床边木架上的衣服拿过来抖开,要给乔恒穿上。
乔恒赶紧接过衣服自己穿好,心里隐隐觉得沭宁哭得那么伤心,原因肯定没那么简单,他昨天见沭宁哭过好几次,没有一次是让他听起来这么不舒服的。
但是不论乔恒怎么问,沭宁都说没什么,说着说着,他的语气越来越轻松,最后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满是笑意,好像刚刚哭得凄惨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这样的沭宁,乔恒心里难受极了,见沭宁弯腰收拾东西,他急忙将沭宁手里的东西抢过来,“我来收拾就好,你刚刚累着了,快坐着休息。”
', ' ')('将沭宁推到床边坐下,乔恒快速收拾地上散落的东西,解释道:“我昨晚不是故意要翻你东西的,你洗了澡,却没有合适的衣服,我才翻开柜子给你找衣服的,你要是不高兴,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都不翻你东西了,你别生气,行不?”
“我嫁给相公,人都是相公的了,那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相公若是想看,不用经过我的同意的。”沭宁说着,从床上起来,在装嫁妆的箱子里翻出一件外衫穿上,转身对乔恒说:“我去打些水来伺候相公洗漱。”
沭宁说完,不等乔恒开口,直接开门出去,乔恒往前追了两步,又在原地停下,抓耳挠腮的,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一拍脑袋,马上去追沭宁,嘴里喊着:
“娘子,你刚刚说话时嗓子有些哑,我用温水泡些蜂蜜给你喝吧,那蜜是我前阵子在山里找到的,可甜了。我这人脑子笨,反应也慢,刚刚没注意你嗓子哑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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