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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先生再次解锁了隐藏剧情!”
“又一次?”盛明月有些愣,进度未免也太顺利了。
“是的先生!”
“我看看……天恩……”
“林玉弦暴露,被押入天牢待审。”
“真是棘手。”盛明月摇摇头,踏进了游戏。
这次他在自己的王府里。侍卫甲从外面匆匆进来报告:“王爷,林玉弦现押在天牢最底层,陛下准备令三司会审。”
“他是因何暴露的?”
“大理寺的狐尾巴,前几日……亮了,好一会。”
盛明月注意到侍卫甲可疑的停顿,“前几日?我去的那日?”
侍卫甲踌躇着点头。
盛明月叹了口气,应当是那晚狐狸将尾巴变出来,妖力外泄,才被发现了。
“备轿,我要进宫。”
林玉弦昏昏沉沉地挂在十字刑架上,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他的妖力被法器封着,在阴寒的地下监牢里,连取暖都做不到,寒冷和口渴让他十分虚弱。
“参见王爷。”
人声似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都出去吧,不要让人靠近。”
“是。”守卫们走远了。
林玉弦费力掀开眼皮,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
“还行吗?”盛明月问,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爷……”
“啪!”一鞭子抽在胸前,没有破皮,却火辣辣地疼,抽得林玉弦醒了几分。
“王爷。”他回忆起刚才守卫对这人的称呼。
他应该想到的。
如果早想到,他就不会在这人面前暴露自己。
当初师兄离开的时候,叹着气说他太天真。
“修炼多久了,化出几条尾巴?”
林玉弦闭口不答。
盛明月勾勾嘴角,隔着囚衣一鞭子抽在他乳头。
“唔!”林玉弦闷哼一声。
鞭子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乳头和侧腰敏感处,被撑开手臂牢牢固定在刑架上的身体避无可避,只能在绳索间微微扭动。
林玉弦第一次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如此轻易被盛明月挑起情欲。
他能感觉到乳头颤巍巍立起来,被囚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更加发痒。他忍不住挺动前胸,期待鞭子疼爱两颗红果。
“唔……嗯……”林玉弦唇间溢出轻吟。
“在这儿都能发骚。”盛明月嘲弄道。
林玉弦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刺人的目光。接着敏感的鼠蹊部挨了一鞭。
“唔!”林玉弦整个身子抽动一下,玉茎颤颤抬起头来。
鞭子开始集中往他下体各处抽打,先前被打过的乳头泛起痒来。下体敏感处被不断责打,渴求爱抚的上身却十分空虚。林玉弦难受极了,一边满足,一边空虚,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他扭动身体,呻吟不断。
“呜嗯……啊……嗯啊……不要……啊……不要……嗯……嗯……”
林玉弦拼命扭动身体,像一条被钉在刑架上待宰的淫蛇。
“几条尾巴?”
“唔……唔……嗯嗯……啊啊嗯……”
鞭梢划过林玉弦的小腿,所经之处引起阵阵颤抖。林玉弦软了腿,身体的重量压在被绑的胳膊上。
“不说吗?”盛明月挥动鞭子,抽打在小腿肚上。
“啊啊!啊、啊……疼……呜……疼……”
小腿的嫩肉被抽打,林玉弦疼得双腿颤抖,眼中泛起泪珠。
“疼啊。”盛明月蹲下身,将手从裤腿探进去,捂在小腿上。
温热的手掌贴着肌肤,揉着刚刚挨打的部位。林玉弦双腿被捂得发烫,抖得更厉害。
“嗯、嗯呜……嗯呃……嗯、嗯嗯……”他从鼻腔里逸出呜咽,十分委屈。
他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胳膊上,被绳索勒得发麻,再加上先前被打的伤处泛起的麻痒,一时间竟全身都在发麻。林玉弦挂在刑架上,整个人抖得如同秋风中瑟缩的落叶。
“嗯啊、嗯、嗯呜……呜……好难受……呜啊……王爷……王爷……好难受……呜……”林玉弦不停呜咽着叫盛明月,叫得细声细气的,如同撒娇的猫儿。
“几条尾巴?”盛明月依然追问。
“呜啊啊……呜……呜……六条……六条……”
“六条啊,不行。”盛明月摇摇头,撇了撇嘴。
林玉弦伤心得哭起来。
“到长安有什么目的?”
林玉弦不答话,只是哭。他的双腿还在发抖,玉茎仍然立着。
“哭什么,你下边儿诚实多了。”盛明月嘲弄道,用鞭子点了点玉茎。“你配合点,早问完早了。”
林玉弦仍是不说话。
盛明月点点头,一鞭抽在林玉弦臀侧。
“呜啊!”
接下来遭殃
', ' ')('的是两侧臀肉和腿根。清脆的鞭打声和淫荡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回声交织在一起,听得盛明月身体都热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啊……嗯、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要打了……嗯啊啊……王爷嗯嗯……啊、啊啊嗯……饶了……饶了奴……呜……”
“到长安有什么目的?”盛明月重复道。
“呜、呜……呜呜嗯……呜呜……”林玉弦咬住嘴唇不肯回答,从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呜咽。
他的臀腿在绳索的禁锢间微弱地扭动挣扎着,玉茎晃悠着,顶端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溢出骚水,染湿了一小块布料。他全身都在发烫,头无力地向后仰,支在刑架上。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看得见模糊的一片深色。
盛明月停了手,不知道去做什么。林玉弦只仰着头望着天花板,身体各处都在发痒,他的四肢都被绑着,没有办法揉捏瘙痒的肌肤,只能不停地扭着身体用麻绳摩擦痒处。他的臀又热又麻,不住地在身后的木质刑架上蹭动。
“发什么骚。”盛明月将他的手脚解开,林玉弦正要往下倒,被盛明月架住了,抱到一条绳索旁。
林玉弦看着那条绳索,眼睛都直了。
那是一条贯穿整个刑房的麻绳,上面打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绳结,两头分别系在两个刑架上。
盛明月把他抱起来,脱了裤子,将他的腿跨过绳索,让绳索卡在臀缝间,便把他放到地上。
“呜嗯!”林玉弦的腿一软,绳子深深埋进臀缝,粗糙的麻绳磨着臀间细嫩的肌肤。
“要么交代,要么一直走不许停。”盛明月说。
“呜嗯、呜嗯、呜嗯……不、不啊啊……啊啊啊!”林玉弦双手抓着绳子,哭着摇头。绳子系得太高,他必须踮着脚,想抬起腿跨下来都做不到,只能卡在上面晃悠。
“不行、走不动的……呜……不要……”
盛明月在他臀上狠抽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呜!”林玉弦尖叫起来,抓着麻绳剧烈晃动。
另一边屁股又挨了一下,林玉弦惨叫一声,抖着腿向前迈了一步逃离鞭子。
“啊!啊啊、不……嗯、嗯啊……嗯啊……”粗砺的麻绳狠狠刮擦着娇嫩的臀缝和囊袋,玉茎直指天花板,顶端不断冒出水珠儿。
“呜呜……呜啊……好痒……嗯啊……”林玉弦淫叫着向前迈步,来到了第一个绳结。第一个绳结打得很大,林玉弦根本无法踮脚绕过去,只得颤抖着用自己的囊袋、会阴磨过绳结,那绳结随即卡进小穴。
“嗯、嗯啊……嗯啊啊……呜……”林玉弦忍不住停了步子,扭动屁股让绳结在小穴里摩擦。粗糙的麻绳磨着娇嫩的穴壁,林玉弦爽得浑身颤抖,玉茎一下一下抽动。
盛明月抽了根麻绳,将那玉茎从囊袋到龟头下沿整根缠住了。林玉弦只仰着头,无意识地扭动屁股吃着绳结。
“唔、呜嗯……呜……”
“别站着。”盛明月一鞭抽在背上。
“呜嗯!”林玉弦双腿抖得站不住,这才刚吃了一个绳结,面前的绳索似乎长得没有尽头。
“走不动就交代。”
林玉弦竟又颤抖着迈开步子。盛明月看得好气又好笑,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宁可受这样折磨也不肯说?
“嗯、嗯、嗯……唔、嗯……”林玉弦一声一声叫着,一点点向前挪。麻绳磨着下体,痒得他发疯。他忍不住用手抚上自己的乳头,开始揉捏挤压。但自己的手总归比别人的差一点,总有那么一点不满足,吊得难受。离了绳结,小穴空虚地翕张着,吐出淫水,将麻绳浸得发亮。
“绳子上都是你的淫水,”盛明月说,“骚狐狸。”
“嗯啊啊……嗯……嗯嗯……是、骚狐狸……嗯……”林玉弦抵达第二个绳结,小穴急不可耐地将绳结吞了进去,绳结很快裹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骚狐狸……嗯啊……好爽……嗯……”林玉弦扭着屁股,吃得不亦乐乎。“嗯嗯啊……好大……要……磨死了……嗯啊啊……嗯……呃嗯嗯……”
“贱货!”盛明月一鞭抽上旷了许久的乳头。狐狸尖叫一声,身后腾地冒出一条尾巴。
原是他妖力被封住,本就虚弱,情欲高涨的身体难以维持人形,才泄了一条尾巴。
“骚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盛明月很满意,继续抽着他往前走。
“不、不要啊啊啊……咿啊……别、别打了……呜……”狐狸浑身颤抖,尾巴翘得高高的,在身后不停甩动。
“不打是吧。”盛明月伸手握住尾巴根,狠狠一撸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狐狸尖叫着,浑身抽搐,头高高扬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玉茎被紧紧缠着,不停抽动,甚至冲破束缚溢出了不少淫水。
“呼……哈……哈……”林玉弦无力地趴在绳索上,大口喘气。最敏感的尾巴被人狠狠撸动的
', ' ')('感觉几乎让他疯掉,眼前一片空白,缓了许久仍觉得脑袋发晕,再没力气站直身体。
“起来接着走。”
“不要……不要……求求主人……”林玉弦无力地呢喃。
“不走就把刚才的再来一遍。”盛明月威胁他。
“不要!呜……呜呜……不要……奴不要了……受不了了……呜……”林玉弦哭着求饶,整个人挂在麻绳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主人、主人……呜呜……求、求主人了……呜啊啊……”
“才两个绳结就受不了了?”盛明月捏起林玉弦的下巴,直视着他哭得模糊的双眼。
“主人、主人……”林玉弦攀着盛明月的胳膊,努力抬起上身往他怀里靠,“求求您……饶了奴吧……”
盛明月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奴隶,叹了口气,将他从绳子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抬起他的腰让他跪趴着。林玉弦努力扭过头去看盛明月,嘴里不停叫着主人。
“跪好。”盛明月将他按着,挺身直接操进了早已淫水泛滥的嫩穴。
“嗯啊!嗯……主人……被主人操进来了……嗯啊……嗯……”
林玉弦的尾巴晃动着,时不时扫过盛明月的鼠蹊和肉棒。盛明月禁不住粗喘起来,狐狸听着主人动情的声音,叫得更加淫浪,小穴拼命吮吸讨好着肉棒,尾巴也向后蹭去。
“骚货!”盛明月一把握住尾巴根部,惹得狐狸大叫一声,下身抽动着。
盛明月的手在狐狸尾根处撸动几下,爽得他大声浪叫,回音飘荡在空旷的刑房,一时满屋都是淫声浪语。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到长安来做什么?”盛明月停下所有的动作,任狐狸欲求不满地扭动屁股套弄肉棒,“回答。”
“不嗯……嗯……动一动啊……嗯啊……主人……啊啊……啊……”
“回答我。”盛明月将肉棒向外退了些。
“不要!不要……呜啊啊……呜、我说……啊啊啊……”狐狸拼命朝后退着吞吃肉棒,“我、修炼……要与人……交合……嗯呜……”狐狸扭着身体让肉棒浅浅地进出,不满足地甩动尾巴,缠上盛明月的手臂,“求您……动一动嗯……呜……难受……我、嗯……嗯……来梦仙楼……因为、这里方便……啊啊……”
“还有呢?”
“没有、没有了!呜呜……呜啊啊……求求您动一动……呜啊啊!”狐狸抽噎着扭动身体,“求您!奴真的不行了……”他跪趴在地上,将沾满眼泪的脸埋进胳膊中,小声抽泣。
盛明月揉了揉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转了个身,坐在地上。这姿势让肉棒一下捅进了最深处,狐狸痛叫一声,倒在盛明月怀里。
“小浪货。”盛明月打了一下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嘴唇堵住狐狸的抽噎。
林玉弦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是盛明月第一次吻他。
盛明月将他抱在怀里轻柔地吻,吮吸舔啄他的唇舌,仿佛他是他珍而重之的宝贝。
林玉弦眨了眨眼,泪水滚落下来,蹭到盛明月脸上。
“呜……呜……”林玉弦呜咽着搂紧盛明月,尾巴也紧紧缠在盛明月腰上。
盛明月一点一点吻掉他的泪水,下身毫不温柔地操干起来。
“嗯!嗯呜、呜!嗯……主人、主人……嗯啊……那里……”敏感点每次都被重重碾过,火热的肉棒捅进身体最深处,狐狸觉得自己要被主人捅穿了。
就这样死在他身上也挺好的,狐狸想。
师兄说得对,他是天真。
林玉弦搂紧盛明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叫。
“嗯啊……主人……嗯、嗯……主人……嗯啊……好爽……呜……再用力点……嗯啊啊……操死了、要操死了嗯啊……”
身体里的快感不断聚积,林玉弦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偏偏盛明月一手游移在他全身,一手握着最要命的尾巴撸动。
“不要、不要尾巴……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呜啊……哈啊啊……”
“用后面高潮吧,骚狐狸。”盛明月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手上一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狐狸尖叫着,小穴里喷出一股热液,洒在盛明月的龟头上,前面竟也颤抖着挤出了一丝白液。
盛明月被狐狸喷出的骚水激得龟头抖动,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含好了,给主人生一窝小狐狸。”盛明月拍拍狐狸的屁股。
“呜……”狐狸羞得不肯抬头,羞耻地夹紧了屁股。
“抬起头来。”盛明月强硬地抬起狐狸的下巴,在他脖子上套了一只金属环,咔哒一声扣紧了。
“什么?”狐狸摸着那环,迷茫地问。
“你的项圈,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
狐狸茫然地看着盛明月。
“它会封住你的妖力,直到我死才
', ' ')('能解开。”盛明月用手梳理着林玉弦鬓边凌乱的湿发,“只有这样陛下才不会杀你。人活一世也就几十年,不会霸占你太久。皇恩浩荡,你可别不珍惜。等我死了,你的妖力解封,到时你就回青丘去吧。也不知道你那时候修不修得齐九条尾巴……”
林玉弦瞪着盛明月,他想骂谁要留在你身边,又想骂修一条尾巴哪有那么容易,最终什么也没骂出来,嚎啕大哭着扑进盛明月怀里。
狐狸始终没有招供,他来长安,其实也在渴求能有一个人真心疼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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