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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啊,”盛明月坐在个人房间里的凳子上,冲着茶水,“闯关老这么顺利,实在没有成就感啊。你们这个游戏难度不行。”盛明月摇摇头。
兔子安静地站在一边。呵呵,您那是天赋异禀好么!
“哎。”盛明月将茶倒出来,捧起杯子嗅闻。“我能要求增加难度吗?”
“收到申请,已为您调整设置。”
“呃?”盛明月的手停在空中,“还能这样。”
“是的呢先生。”
“挺好的。”盛明月扯了扯嘴角,将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搓了搓手,“来吧。”
这次的卡面上画着一个身穿迷彩服、肩上扛着步枪,拥有小麦色皮肤的寸头年轻人。
“《军中绿花》杨平烟——猎豹突击队在一中队队长杨平烟的带领下准备进行一次新兵野外生存训练……啊这,难度有点太大了吧。”盛明月摸摸鼻子,肉搏他可不擅长,到时候怕不是一拳就被揍翻在地。
况且对星际人盛总来说,这时期的各种武器他也两眼一抹黑。
“我看看,角色有,新兵、大队长、老队员……就新兵吧。”盛总点击选择,关掉防沉迷,深呼吸一下,踏进游戏。
刚一进去,就听见刺耳的哨声,一群士兵在跑动着列队。盛明月赶紧跟上去,随便找了个位置站好。
“向右看齐!向前看!”前面有人高声发令,“明天我们开始野外生存训练,早上五点起来集合,今天就不安排太多任务了,一会再去跑个十公里就可以睡觉了啊。老规矩,倒数五名要罚,不过呢,等到野外生存结束之后再罚。行了,向右转!”
队伍齐刷刷向右转去。
“目标278,跑步走!”
众人立刻迈开步子向前跑去。盛明月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杨平烟在哪。
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跑十公里对一直在健身房泡着的盛总来说还是很难的,盛明月琢磨着要么就省点体力,干脆落到最后算了,说不定受罚还能开启什么隐藏剧情,反正这是个游戏,不会真的把玩家怎么样。
不过他得做出个努力的姿态来,不能一看就是来划水的。盛明月稳定地迈着步子,决定到中段再慢慢落下来。
只是这十公里跑完,估计今晚就提不起劲干别的了,只想一觉睡到天亮。
想到明早五点就要起来,盛明月简直想放弃这关算了。
如果这就是兔子说的难度提高的话……还是调回去吧!以后再也不嘴贱了。
“打起精神来,这么慢的速度,乌龟都能撵上你们!”
身后传来大喇叭的声音。盛明月转头一看,一个人戴着草帽,骑着辆越野摩托朝他们驶来。那摩托车涂装成红黑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晃瞎人眼。
“看什么看,你队长很帅,但是平时看得还少啊?专心跑步!”杨平烟举着喇叭冲盛明月喊。
其他人想笑,又怕岔了气,只敢咧着嘴,不敢出声。
盛明月愣了下,作出一副羞愤的表情,扭过头直视前方。
他听见杨平烟在身后低笑,接着那辆骚包的摩托越过他朝先头部队去了,大喇叭的声音从前面远远传来。
杨平烟的脸半掩在草帽下,他其实没看得很清楚。那人露出来的嘴唇很薄,线条锋利,唇角微微上翘,像只小猫儿。
牙齿却尖利得很。
杨平烟不断打击嘲讽他们,包括但不限于骂他们“喘气的饭桶”“白长个儿”“送死的肥料”。
盛明月觉得自己不是来玩游戏是来体验生活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骂过他,开始还很不服气,心想你骑个小摩托有什么资格骂我,到后来已经累到麻木,光是喘气就很痛苦了,再没心思反驳。
山路尘土飞扬,头顶的太阳毒辣地炙烤着每个人的脖子。盛明月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机械地拖着双腿向前迈步。他的确如他所愿地掉队了,也因此受到杨平烟的重点关注,听完了此生听过的最多的嘲讽和贬低。
他怀疑这是制作组夹带的私货,借此发泄不满。
盛明月吊着一口气撑过终点,强撑着走了几步,趴在地上。
“行了,解散!”杨平烟大喝一声,队伍便三三两两地散了。
“活着呢?”杨平烟用脚拨拉了一下盛明月。
盛明月趴在地上喘气。
“我说你啊,不行就回去。何必呢,跑十公里都费劲,以后行军随便就几十上百公里,你怎么办?”杨平烟在旁边坐下,摘下草帽盖在盛明月头上,“别浪费时间了,选训一共就这么几天,最后达不到标准还是得走。”
“不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我不行。”盛明月小声说。
“不服输是好事儿,但是吧,人得有自知之明。”
盛明月闭上眼睛,“我会证明给你看。”
“行。”杨平烟拍拍手站起来,“走吧,回去。”
他跨上摩托车,盛明月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你行不
', ' ')('行啊?”杨平烟问。
“暂时不行。”盛明月坦然道。
杨平烟叹了口气,“傻逼。”他弯下腰将草帽戴回自己头上,把盛明月拖到摩托车上坐着,让他靠在自己背上,“坐好,掉下去我不管。”说着便发动了摩托车。
盛明月双手圈着杨平烟的腰,那把腰很细,似乎一条胳膊就能圈住,却能隔着衣服感受到紧实的蕴含力量的肌肉。
“明天的野外生存,你跟我一组,不然你死外边了我还得负责。”
“谢谢队长。”
“你少气我就行了。”杨平烟挥挥手,摩托车呼啸着越过队友们向前冲去。
风吹在盛明月脸上,刺得眼睛发疼,他闭上眼靠在队长的肩上,将自己藏进他的帽檐下。山路将摩托车颠得跳起来,他搂紧杨平烟的腰,鼻腔传来轻微的汗水味道。他的腿抵着杨平烟的腿,一片温热。
摩托车一路开回营地,停在楼门口。
“滚下去。”
“谢谢队长!”盛明月站在地上,敬了个礼。
杨平烟白了他一眼,骑着车走了。
盛明月走进屋,这竟然是个双人间,除了床铺还有书桌,外面还有个小阳台。他不禁乍舌,虽说特战部队的条件会比常规部队好,但双人间也实在有些过分了吧?
参观了一圈宿舍,却见杨平烟从外面进来。
“愣着干啥呢,还不快点洗澡睡觉?”
“马上。”盛明月心下惊讶,原来他和队长住一间,难怪是双人间,其他人怕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不过,为什么是他而不是老队员和队长住?
“少爷,需要我给你搓澡吗?”杨平烟又说话了。
“您要是愿意也成。”盛明月死皮不要脸地说。
“成个屁成。”杨平烟作势要踹他,被他跳着躲开了。
“我给您搓,我给您搓。我这不是等您呢吗。”盛明月翻出脸盆和换洗衣服,站在门口。
“算你识相。”杨平烟抱着脸盆出门,又踹了他一脚,“成天给你爹妈丢人。”
看来他们之前就认识。
“我已经很努力了。”
杨平烟却不说话了,安静了一会才说:“从特种部队离开没什么丢人的。这地方不比别处,每天都真刀真枪拼命的。”
盛明月愣了一下。
“不是说别的部队就安逸,但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我们面临的危险更多。”杨平烟转脸看他,“你真的没必要,为了向别人证明什么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队长……”
“你好好考虑吧。反正我早晚也要把你赶回去,你自己早点回去我省点劲。你以为我很愿意在这看着你们一帮弱鸡?”
“那您就多费点劲吧。”盛明月笑眯眯地说,“成天和我们混在一起,您都缺乏锻炼了。”
“你——”
“队长请宽衣。”盛明月一步上前,去解杨平烟的衣扣,将他外衣解开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紧身背心。
“滚滚滚。”杨平烟挥开他的手,自己脱了剩下的衣服。
他的身材很好,浑身上下覆盖着紧实的肌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不会太过壮硕,也不会显得单薄无力。
盛明月转过身,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他跟着杨平烟进了澡堂。此时大部队还没回来,澡堂里只有三两个人。他们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开花洒。
“队长,我帮你搓。”盛明月拿着搓澡巾按在杨平烟背上。
杨平烟背上有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中央的疤,盛明月的手指轻轻划过,感受那凹凸不平的手感。
“这是怎么弄的?”
杨平烟双手撑在墙上,闭上眼睛,盛明月弄得他有点痒。
“去年扫毒被砍的。”
“疼吗?”
“其实不疼。”杨平烟深吸口气,“刀上涂了东西,会麻痹感觉。”
盛明月搓着他的后背,手指时不时擦过肌肤。
杨平烟被那若有似无的撩拨弄得心跳加速,身体随之细细颤抖,“所以你就别凑热闹了,要是出什么事,你爹妈怎么办?”
“那你呢?你没想过你爹妈?”
“这不是还有你呢。”杨平烟笑了下,“我要是光荣了,你帮我照顾他们。”
“你谁啊,我凭什么。”盛明月重重按了一下那道疤。
“嘶……”杨平烟倒吸一口气,“乡里乡亲的,别那么小气嘛。”
“你光想着他们,就不想想我?”盛明月凑近他,胸口贴着他后背,手扶在他的腰上,“我会难过的,哥哥。”
杨平烟全身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不说话。
盛明月再接再厉,“你不能丢下我啊,哥哥。”
他贴着杨平烟的后背,澡堂里本就热气蒸腾,两人肌肤相贴的部位更加高热,蒸得杨平烟头脑都有些不清醒,只知道仰着头喘气。
盛明月扔了手里的搓澡巾,拧开
', ' ')('花洒,热水浇在两个人身上。盛明月双手环到前面握住杨平烟的阴茎。
“嗯唔……”杨平烟不禁泄出一丝呻吟,随即咬住唇,伸手去掰盛明月的手。
盛明月握紧手中的性器,杨平烟立即软了身子,靠在他肩上粗喘。许久未纾解过,乍然被别人握住性器,他根本无力抵抗。
带着茧子的手上下揉搓着肉棒,酥麻的快感让杨平烟浑身更热。
“嗯、唔……别,别这样……”
盛明月听话地松了手,将杨平烟转过来。
杨平烟松了口气,刚要去捡丢在地上的搓澡巾,却见盛明月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张口含住那挺立的肉棒。
“嗯!盛明月!你、你别……啊、不行……”
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杨平烟倒退一步,靠在墙上。他想推开盛明月,却被盛明月用力吮吸要害,浑身一软,只能撑在墙上急促地喘气。水声掩盖了呻吟,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你……反了天……嗯啊……嗯……停、停下……”
盛明月并不理会,他抱紧杨平烟的大腿,将肉棒深深含进喉咙。舌根被挤压让他本能地想吐,喉咙却收缩着将杨平烟裹得更紧。他前后摆动头,让肉棒在自己嘴里抽插。还像嘬棒棒糖一样吮吸顶端的龟头,抬起泛红的眼睛去看杨平烟。
“呜……不、嗯不……”杨平烟被他委屈却又尽心尽力服侍的样子激得双腿发软,顺着光滑的瓷砖墙往下滑,肉棒涨得更大,塞满了口腔。
盛明月嘴里含着肉棒,双手同时揉弄着两个囊袋。杨平烟不得不把手腕塞进嘴里堵住呻吟浪叫。
他的肉棒很快在盛明月嘴里跳动起来,盛明月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手上的动作。杨平烟粗喘着去推他,“要到了……躲开、躲开!”
盛明月不为所动,将杨平烟搂得更紧,口中大力吮吸。
“嗯啊啊……不嗯嗯呃……嗯啊……”杨平烟再扛不住快感,抖着腿泄在了盛明月口中。腥膻的浊液射了满满一嘴,从嘴角溢出一丝。
杨平烟滑坐在地上,被弟弟嘴角那丝白浊刺得生疼。
“你这是做什么。”杨平烟伸手擦净他的嘴角,“快吐掉。”
盛明月仍跪在地上,低头将嘴里的精液吐在旁边,随即被水流冲掉了。盛明月顺势倒进杨平烟怀里,抬头望着他。
“哥哥要对我负责。”
“你一个大男人,负什么责。”
“我会留在哥哥身边的,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杨平烟被弟弟专注的目光看得心头发软,“那你得有这个本事才行。起来。”
盛明月见好就收,听话地站起来,由着杨平烟将他草草搓了一遍。
“看个屁。”杨平烟瞪他一眼。
“队长很帅。”盛明月对他咧着白牙。
杨平烟拧开花洒,冲掉他身上的泡沫,揉了揉他跪得发红的膝盖,还是没舍得踹他,关了水往外走。
他们一言不发地擦干身体,换上衣服,端着盆回到宿舍。
直到临睡,杨平烟才站在盛明月床边,眼睛瞄着他下边,欲言又止地说:“你……要不要……”
盛明月扑哧笑出来,“我好累了,队长。”
“睡觉。”杨平烟硬邦邦地说,关了灯躺上床。
“队长你欠我一次哦。”
“闭嘴!”
盛明月闭了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的心态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总想着逗杨平烟,看他生气又忍耐,就觉得自己是被他宠着的。
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盛明月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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