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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轮游戏结束后,盛明月再次来到了神圣的抽卡环节。
“你说这次会抽到什么?”
兔子掰着爪子数:“先生还有以下角色没有抽到过——”
“停。”盛明月打断他,“不要剧透。”
“好的先生。”
“你们这游戏有非人类的设定吗?”
“有的先生。”
这时白光散去,显示出卡面——一个一身白衣的蒙面美人在弹琴。
“林玉弦——梦仙”
“梦仙楼,长安最大的秦楼楚馆,花魁林玉弦准备挂牌拍卖初夜。”
身份选择有“龟公”“王爷”“皇帝”“江湖人士”。
“当龟公太憋屈了,不可。”盛总吐槽道,“皇帝去狎妓也太不正经了,不好。江湖人士一般都挺穷的,估计买不了。选王爷吧。”盛总轻快地点击了选项,进入游戏。
一进游戏,他就直接来到了一个包厢,前面有人弯着腰领他上座。这包厢在二层,正对着舞台。底下坐着一群吵吵嚷嚷的男人,有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也有一身粗布衣裳明显是来看热闹的。
领路的龟公陪着笑脸,“老爷莫怪,梦仙楼揽尽天下美人,盛名在外,今儿个咱们那花魁挂牌,许多人就慕名来看,吵闹了些也是难免。”
“无妨。”盛明月安然坐着,“什么时候开始?”
“回老爷,两刻后。”
“行,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龟公弯着腰退出去,包厢里只余下盛明月和四个侍卫。
“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盛明月问侍卫。
“回王爷,听说户部侍郎家的小姐到了议亲的年纪,死活不肯嫁,正在家里闹绝食。”侍卫甲说。
“……”
“王爷,听说礼部尚书要办端午诗会,会邀请各家名门千金,王爷不如去看看?”侍卫乙说。
“没兴趣。”
“王爷,前几日镇西将军家公子在红玉楼吃霸王餐,碰上了硬茬子,被人家揍得鼻青脸肿,哈哈哈!”侍卫丙说。
“……能说点有用的吗?”
“卑职无能。”侍卫丙羞愧低头。
“王爷,我听大理寺当差的朋友说啊,”侍卫丁神神秘秘地说,“最近长安城有妖。”
“长安有妖?”
侍卫丁小鸡啄米般点头,“大理寺有一盏狐尾灯,是砍下来的一截九尾狐的尾巴,如果有妖就会发亮。前几天那盏灯亮了!”
盛明月挑眉,“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动静?”
“那盏灯就亮了一瞬。按理说应该一直亮着的,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只秘密上报了,没几个人知道。”
“那怎么就给你知道了啊?”盛明月凉凉地说。
“这,卑职、卑职对王爷赤胆忠心,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
盛明月挥挥手,吃了几个点心,就听见下面突然喧闹起来。低头看去,只见对面的台子上垂下一片纱帘,有一身量高挑的白衣人抱着琴走到帘中,衣摆随着走动翻飞。
白衣人在帘中坐下,开始抚琴。隔着纱帘看不真切长相,但他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光晕,十指翻飞拨弦,似是仙子下凡。
台下众人目不转睛,看得有些痴了。
琴声还未止歇,鸨母便走到台前,大声吆喝:“欢迎各位来宾莅临梦仙楼!”
台下一阵欢呼声。
“花魁林玉弦挂牌拍卖,现在开始!”随着鸨母的喊声,台上出现了几个身强力壮的龟公。台下欢呼声更大,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每个人都高举着手鼓掌。
琴声戛然而止,台上的美人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鸨母转过身,有些凶狠地说:“上!”
两个龟公冲进纱帘,一边一个抓住美人的肩臂将他拖出来,也让观众看清了那张艳色无双的脸。
美人被两个龟公拉扯着,仿佛九天仙子被拽下了红尘,落在烟火中,那惊恐的表情勾得台下看客色心大起。
“你们做什么!怎么回事?”美人奋力挣扎着,难以置信地望向鸨母,“挂牌?你之前不是答应了我……”
鸨母冷笑一声,“难道指望我白养你不成!”说着朝一旁的龟公使了眼色。
两个龟公随即把林玉弦按倒在地,脱了他的鞋,扯下足衣塞进他口中,又抽了缎带绑住嘴,防止他吐出来。
“你们不能这样!不要!不要!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龟公们按着他,将他双手拧在背后,红色绳索缠在他身上,勒出漂亮的图形,接着绕到背后,将双手反绑住。
随后,一个人跨骑在他身上,另一个退开去。林玉弦上身被壮汉死死压在地上,只能不停蹬动双腿,臀部一扭一扭。他的脸被侧着按在地上,正对着台下,呜呜呻吟。
“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唔唔!”
林玉弦被压得无法翻身,赤裸的双足不停
', ' ')('绷紧。美人口中缚着缎带,眼中含泪,在壮实得像一座小山的龟公身下显得越发楚楚可怜。台下看客一时目不暇接,都不知该看美人凄婉的面容还是不停挣动的白皙双足。
龟公倾身去抓林玉弦挣扎的双脚,下身蹭到他不停扭动的臀,被蹭出了火气,伸手在他臀上及腿根打了几巴掌。
“呜唔唔!呜嗯、唔嗯嗯!唔!唔唔!唔!”林玉弦扭挺得更厉害,却让臀部不断挤压着龟公的下体,直磨得那处鼓起一个包。
“太骚了吧!”台下有观众叫道。
“妈的小妖精!”
“操,骚货过来给爷爽爽!”
有观众按捺不住,抓过身边伺候的姑娘或小倌便狎玩起来。
“花魁就是不一样,扭得真带劲!”
“唔嗯、唔……唔唔嗯、唔、唔唔……”
林玉弦不堪受辱地闭上眼。大庭广众之下,白衣胜雪的清瘦美人被一个粗鄙壮汉压在身下无力反抗,只能忍耐地紧闭双眼任由旁人淫辱,这画面轻易勾起看客的施虐欲。
龟公抓住他双脚捆在一处,朝臀上压,将他手脚用绳子连在一起,绑成个四马攒蹄的姿势,站起身来走到一边,让美人全身暴露在看客的视线中。
“唔嗯、唔……唔、嗯、唔唔、唔嗯嗯……”林玉弦在台上翻滚挣扎,不停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
“真想用他那双美脚磨磨鸡巴!”
“把他衣服扒了!”
“小嘴堵上干嘛,松开让爷们听听他浪叫!”
台上龟公无动于衷,鸨母站在台边说:“各位客人不好意思,梦仙楼的规矩,这初夜须得全须全尾地送到恩客手中,不能叫旁人看了听了摸了。只能看一双脚,不能再多了!”
“恁大个规矩!”台下有客人不满,却也没有闹事。毕竟梦仙楼开在天子脚下,自然有人罩着。
鸨母拍了两下手,有龟公手里提着根木拍上了台,在林玉弦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而林玉弦逸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嗯呜!嗯……嗯……”
龟公又快速击打了好几下,落在臀尖、腿根及细嫩的脚心,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唔嗯!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嗯嗯……”林玉弦在台上拼命翻滚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龟公的木拍却始终追着他。他白嫩的脚心很快被打红了,长发披散开,红绳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在白衣的衬托下显得更为淫靡。
台下已经有观众耐不住开始操干身边的姑娘和小倌儿,大厅里一片淫声浪语交织在一起。
“啊……爷慢点,嗯啊……轻点……嗯……啊啊……”
“嗯啊啊……不、嗯嗯……受不了……嗯啊啊……”
“奴家不行了……咿嗯嗯……嗯啊……哈啊……啊……”
台上,随着抽打的继续,林玉弦的声音开始变得甜腻绵长,挣扎的动作也从原先激烈扭动着想要挣脱变成了按着节奏一下一下挺动臀部。仔细看去,却是美人在木质地板上前后磨着下体,连带着臀部向上扭动。
“怎么回事!”
“这是发骚了?”
“这……怎么打了他反倒爽了?”
“你不知道吧,有种人就是这样的,越疼他越爽!”
“还有这种人呢?”
“啧啧,上台的时候一副清高样,没想到是个贱货!”
“这骚货不会被打得射出来吧!”
鸨母笑道,“他每天都要戴着锁精环,这上上下下的第一次都是留着的。”
这个纯洁无暇的处子极大地满足了嫖客们的占有欲,大家纷纷嚷嚷着要开始竞拍。
“底价三百两银子,每次加价不低于五十两,现在开始竞价!”
台下纷纷开始叫价,很快叫到了七百两。那些家底不厚的人自知无缘,便更加用力地操干身下的人,嘴里恶狠狠地骂着。
“贱货还装清高,老子干死你!”
“嗯啊!慢、慢点嗯嗯!嗯啊啊!不要嗯嗯啊……”
“给爷好好含鸡巴!”
“唔、唔嗯……嗯……唔唔……唔……”
嫖客们干着身下人,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台上的林玉弦。
林玉弦听着台下的淫声浪语和争相叫价的声音,被嫖客们的目光刺得闭上眼睛,悲愤地摇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骚媚扭动。他这反差表现令台下观众更加兴奋,叫价的频率更快了。
当价格叫到一千两,抬价的频率慢了下来。此时林玉弦的臀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了,虽然隔着衣服,但不难想象布料掩盖下红彤彤的嫩肉。
“唔嗯嗯……唔唔……唔嗯啊……唔……唔……嗯……呃嗯嗯……”
林玉弦扭得越发骚媚,声音也甜腻撩人。看客们红了眼睛,有些人已经射了出来,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盛明月终于出声了:“一千五百两。”
老鸨抬头一看,顿时躬了腰,“一千五百
', ' ')('两还有人加价吗?”
“一千六百两!”
老鸨朝声音来源处瞪了一眼,那是个富家公子哥儿。鸨母朝他挤了挤眼睛,那愣头青却完全没有接收到她的暗示。
“一千七百两。”
“一千八百两!”
“一千九百两。”
侍卫甲出声道:“王爷要是想买,何不直接叫个两千五百两?”
“能少花一点为什么要多花,本王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盛明月又掂了个点心放进嘴里。
侍卫甲沉默着退下。
“一千九百两还有人加价吗?”鸨母狠狠瞪了那公子哥一眼,面色狰狞扭曲。公子哥终于意识到不对,不吱声了。
“一千九百两第一次,一千九百两第二次,一千九百两第三次!成交!”
“你看,省了六百两。”盛明月说。
“……王爷英明。”
鸨母亲自上来取了银票,朝楼下点点头,两个龟公就将林玉弦抬了走。鸨母转身对盛明月陪着笑,“老爷随我来。”
盛明月问道:“这林玉弦是什么时候来的?”
鸨母不敢隐瞒,“回老爷,两月前。”
“是哪里人,以前做什么的?”
“他说是汉中人氏,家里欠了债,想来这里挣点钱。”
“他自己把自己卖进来的?”
“是。”
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廊道,又上了楼梯,才到了一间上房门口。鸨母停下脚步,躬身道:“老爷请。”便退下去了。
“你们也退下吧。”盛明月吩咐侍卫。
“王爷……”
“无妨。”
几个侍卫便转身下楼。盛明月这才推开房门,朝屋内挂着红帐的雕花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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