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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归】小妈被采花贼拖到假山里玷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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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结算时,兔子兴奋地说:“恭喜先生解锁了隐藏剧情《北雁南归》!”

“隐藏剧情?”

“是的,先生在游戏中通过关口商行触发了隐藏剧情,解锁了隐藏SSR卡《北雁南归》。”

盛明月点开剧情简介,“白舒雁北上跑商数月后归家。”

“久别重逢啊。”盛明月点点头,“挺好的。”

进入游戏,盛明月发现自己正坐在轿车上,车停在一间学堂门口,旁边还陆续站了一些人,时不时往他这边看。

这是在接孩子放学?

正想着,就见学堂门口涌出一群孩子,一个蹦蹦跳跳的男孩背着书包往他这边跑来。

盛明月打开车门下车,白映泽长高了些,脸仍是一团稚气,看起来有五六岁了。他一蹦一蹦跑到盛明月面前,“大哥,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马上就到了。”盛明月卸下他的书包,拉开车门,让白映泽钻进车里。

“先去福满楼。”盛明月吩咐司机,又问白映泽,“你想吃什么?带点回去。”

“八宝鸭和糖芋苗!”

“行。”

在福满楼打包了几个菜,车子又向盛府驶去。

盛同昭正坐在庭院里逗鸟,见了盛明月,冷哼一声。

“爹。”盛明月对他点头,盛同昭又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看来已经闹翻了。

“今天夫人回来,我去福满楼叫了几个菜,家里再做一点。”盛明月说。

盛同昭不答话。盛明月就领着白映泽进屋了,将菜交给管家,又叫丫鬟去给白映泽换身轻便的衣服。

白舒雁的车就是这时到了门口。

他风风火火地进了大门,穿过庭院,朝盛同昭点了点头,就看到靠在门边的盛明月,眼睛都亮了。

“大少爷。”白舒雁心里雀跃,面上还很矜持地打了一声招呼。

“夫人回来了。”盛明月笑着说,两个人肚子里都转着一样的勾当,偏偏装得若无其事。

“这次我狠狠赚了一笔,”白舒雁高兴地说,“以后又通了一条运输线,沿途能做的生意更多。还能运粮,将来收复东北……”

白舒雁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变得自信、神采奕奕,比起之前冷冷清清的样子活泼了很多。之前美则美矣,总感觉像座雕像,冷冰冰的。现在变得更生动有人味儿了。

虽然游戏里的时间线已经过了最少一年,但对盛明月来说只是一夜的事,他一时还不能适应这个新的白舒雁,因此靠在门框上安静地看了许久。

白舒雁转过头来,就迎上盛明月的目光,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盛明月说。

白舒雁低下头眨眨眼,说:“映泽呢?”

“换衣服去了。”

“爹爹!”说着白映泽就来了,冲过来一把抱住白舒雁的腿。

“映泽宝贝。”白舒雁抱起儿子,和他脸贴脸一阵亲昵,“这段时间学习怎么样?”

“先生今天还夸我了呢。”白映泽高兴地说,“全班数我背得最多。”

“真聪明。”白舒雁亲了一口小孩子软嫩的脸蛋。

“我今儿去福满楼打包了几个菜,快吃饭吧。”盛明月说。

白舒雁抱着儿子先进去了。盛明月去叫盛同昭吃饭,盛同昭沉着脸又哼了一声,背着手向正厅走去。

盛明月也不吭声,跟着进了屋。几人在方桌边坐好,盛同昭仍是坐了主座,却不见盛延宁,也没有人问起他,想来盛延宁眼下不在府中。

方桌上仍是十分安静,白映泽多吃了好几口八宝鸭,还吃完了一整碗糖芋苗。白舒雁淡淡地说:“今天不许吃糖了。”

“嗯!”白映泽点点头,十分满足。

盛同昭放下碗就回房了,留下三个人在桌上。

“爹爹,讲讲关外的事情嘛。”

白舒雁就给儿子讲这一路的见闻,盛明月让下人将饭菜都撤了下去,在对面坐着听。一直讲到白映泽打了个哈欠,白舒雁便抱着儿子回房,亲自给他洗漱一番,让他躺下睡了。

儿子小小的手握着白舒雁的手不放,白舒雁就在床边一直坐到白映泽睡着,才起身走出房间。打了热水洗过澡,又换了干净衣服,出门朝盛明月的房间走去。

经过庭院里一处假山时,突然有双手将他拽到石缝中。

“啊!”白舒雁惊叫一声,随即被捂住了嘴按在石头上。

“嘘……夫人莫叫,你乖乖的,我不伤害你。”

白舒雁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盛明月,配合地点点头。

盛明月的手仍捂着他的嘴,另一手在他腰上摩挲。几个月不见,白舒雁身体十分敏感,盛明月指尖抚过的地方窜起阵阵电流,身体微微发抖。

“唔、唔唔。”白舒雁摇着头,双手轻轻推拒着。

“早就听说盛家夫人是个美人,如今一见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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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虚传。”盛明月一手扯下他的裤子,“不要闹,否则我就让大家都来看你光屁股的样子。”

盛明月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盛老爷要是看见你被采花贼玷污了,该多生气?”

“呜、呜……”

盛明月的手肆意揉捏白舒雁柔软饱满的臀瓣,“他会把你抓去沉塘,可惜了。”

“呜嗯……”白舒雁呜咽着摇头,眼里蒙上一层雾气,双手紧紧攀着盛明月的肩膀,生怕他真的引人来,赤裸的双腿在夜风中微微发抖。

盛明月一根手指指尖探入了幽谧的入口,那小口随即紧紧包裹上来,吮吸着指尖。

“夫人真骚啊,这口穴儿这么热情,盛老爷多久没碰你了?”

白舒雁腿软了,靠在假山上撑着自己不滑下去。盛明月捂嘴的手一松开,他就张着嘴喘气。

“嗯?他多久没碰你了?”盛明月用膝盖顶了一下他。

“好久……哼嗯……”

“哦——”盛明月拖长声调,“夫人一定很寂寞吧?”

“嗯嗯呜……呜……”白舒雁咬着嘴唇呜咽,那手指不断抠弄着小穴,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来,抚摸他的前胸和侧腰。

“这么美的大美人,他都舍得让你守空房,真是狠心。”

“呜、呜嗯……嗯……”

“就让我来满足你吧。”盛明月将白舒雁翻了个身,从后面插了进去。

“唔嗯、呜呜!疼、呜啊……啊嗯……疼……”白舒雁呜咽着,盛明月今天的扩张很潦草,插进来撑得他有点疼,却也增加了被奸污的真实感,白舒雁的穴口不由得缩紧了。

“夫人的小嘴咬死我了。”盛明月叹息一声,挺动下身操干起来。

“不……不要呜……求你……嗯啊……嗯……放过我……”白舒雁被他顶得一颠一颠,胸前的乳粒隔着衣料在山石上摩擦。

“我给你、钱……哈啊……要多少钱……放、放过我呜……”

白舒雁一手扶着假山,一手伸到后面摸索,被盛明月抓住了手。

“我不要钱,只想尝尝盛夫人的味道。”盛明月叼住白舒雁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头伸进他的耳廓舔弄,激得白舒雁浑身发抖,唇间溢出一连串呻吟。

“呜嗯嗯……呜呜、呜啊……不……嗯嗯……呜……”白舒雁尽力咬紧下唇防止自己叫得太大声,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在山石上碾磨自己的乳头,屁股前后扭动着迎合盛明月的操干。

“夫人在发骚呢。”

“呜嗯……是、是嗯啊啊……”

盛明月一手打在他富有弹性的臀尖,发出啪啪声,和肉棒操干的水声混在一起,在寂静的花园中响成一片。

“嗯啊……嗯嗯呃……呜嗯……嗯……”白舒雁小声呜咽,这声音在夜空中格外响亮,他总觉得被人听到了,羞耻感和隐秘的兴奋感混杂,快感更加强烈,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涌上,随着血液流向全身。

“呜嗯嗯嗯……啊嗯……嗯嗯……嗯呃……”

白舒雁全身发抖,整个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假山上,下身全靠盛明月的支撑。他摇晃着被盛明月抓住的手,手指抠弄盛明月的手心。

“盛夫人,我操得你爽吗?嗯?”

“嗯呜……呜呜……嗯啊……爽……啊啊……好爽……呜啊……”

“小淫妇。”

“嗯啊……是啊啊……是、明月的……淫妇……嗯……”白舒雁仰起头,眼中溢出泪水。

“明月是谁?”

“是、大少爷……”

“你还勾搭了大少爷?”盛明月下身狠狠操干,仿佛在惩罚白舒雁的淫乱,“真是小看你了,夫人,原来你早就和大少爷暗通款曲,你这乱伦的荡妇。”

“啊啊啊……哈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不行……”白舒雁抖得越发厉害,胸前的乳粒早就红肿得像两颗樱桃,腰腹空虚敏感地渴求抚慰。

“摸摸……嗯……摸摸我……呜啊……好、痒……”白舒雁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美人蛇。

“小荡妇哪里痒?是骚穴痒吗?”盛明月被他扭得火起,心知肚明却故意撩拨。“嗯?爷的大鸡巴还不够满足你?”

盛明月一手扣着白舒雁的手,一手伸到他身前去揉捏逗弄两颗卵蛋,白舒雁扭得更激烈,仰起头淫声浪叫。

“嗯啊啊啊……嗯啊、嗯嗯……嗯嗯啊……”

“你这么贪吃,平时是不是盛老爷和少爷一起操你啊?”

“嗯呜!不、不……嗯啊啊……别……”

“两根大鸡巴一起塞在你的小嘴里,所以它才这么不满足……”

“咿嗯、咿啊啊……啊啊……不是……不是啊啊……”

白舒雁的穴狠狠缩紧,箍得盛明月差点把持不住。他被盛明月三言两语勾得全身都泛起酥麻感,彻底失了力气,双腿抽搐,双手无意识地挥动抓挠。

“不是?那他们是比赛操你吗?”盛明月狠狠碾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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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一手掐住他阴茎根部,“是盛老爷操得你爽还是大少爷操得爽?”

“呜啊!放、放开……呜嗯……呜啊啊……不要、不要……”

“说啊,谁操得你爽?”

“嗯啊……嗯……咿嗯……是……大少爷……大少爷啊……呜……”

“说全了,大少爷什么?”

“大少爷、操得我爽……呜……呜……”白舒雁难受地扭腰,摇着头,眼泪早已流了满脸。“呃啊……大少爷、操得骚小妈好爽……哈啊啊……”

“大少爷怎么操你?是像这样吗?”盛明月下身撞在白舒雁的臀部,撞出阵阵肉波。

“啊啊、嗯啊……大少爷、嗯嗯……吃、小妈的……奶……呜啊……吃得好爽……啊啊啊……不要……太快、太快了……”

“你这不守妇道的浪货!”盛明月骂道,“不知廉耻,该被浸猪笼!”

“不要、不要……呜啊啊……救我……明月救我……啊啊……嗯啊啊……”白舒雁哭喊挣扎起来,口里叫着盛明月,扭着身子想往假山上爬,却更像在迎合操干。

“明月、明月,救救小妈……嗯啊,明月,嗯呜……你、在哪……呜呜……”白舒雁抽噎着叫盛明月,被牢牢按在假山上,怎么也逃不开身后贼人粗暴的挞伐。硕大的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肠壁,捅进他身体最深处,进到了只有继子去过的地方,被肠壁紧紧裹住吮吸。

“妈的,荡妇!”盛明月快速冲刺,松开对可怜的阴茎的钳制,捂着白舒雁的嘴,一口咬上他的后颈。

“呜呃嗯嗯嗯……呜嗯、呜呜呜!呜嗯!呃嗯嗯嗯……”白舒雁后颈一阵酥麻,全身发抖,抽搐着射出来,穴道绞得死紧,潮吹的热液喷在盛明月的龟头上,眼泪糊了满脸,流到盛明月手上。

“呼啊!”盛明月被灭顶的快感绞得射了出来,趴在小妈身上喘息。

“呜……呜……”盛明月捂着他的手松了,白舒雁犹沉浸在戏中,“被贼人射进来了……呜……明月、明月呜……怎么还不来……呜呜……”白舒雁抽噎着。

“夫人,他今天不会来的。”盛明月有些好笑,配合着演。

“不要……呜呜啊……我要明月……呜……”白舒雁伏在假山上痛哭起来。

盛明月吓了一跳,赶忙将半软的肉棒拔出来,将白舒雁转了过来,“小妈,小妈,我在这儿。”

白舒雁睁着模糊的泪眼,借着月光看清楚了盛明月的脸。

“明月……”他一头扎进盛明月怀里,“我、我被玷污了……”

他一动,就有精液从后穴流下来,白舒雁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不要被浸猪笼,救救我。”

“好好,不会浸猪笼,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我脏了,不要嫌弃我。”

盛明月退开一点,捧着他的脸,“什么脏不脏的,没有这种说法。小妈永远是干净的。”

白舒雁凝望着盛明月,合上眼睫,凑上去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的唇。

“别胡思乱想,我不会介意。”盛明月揉揉他的头,抱起小妈向浴房走去。

白舒雁到了浴桶里还不安分,抓着盛明月的手问他:“真的不介意?”

“那不然,我去睡一回柳鸳鸯补回来?”

“不行!”白舒雁生气地甩开他,“那件熊皮大衣还是他的名义呢!”

盛明月笑出声,拿了香皂往白舒雁身上擦,“那是骗我爹的,一开始就是给你的。”

“不管,你要送我。”

“好,再送你一个。”盛明月啄了他一下,继续擦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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