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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夫人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项府的丫鬟小厮们之间是这么流传的,每回有去内院的差事大伙儿都争先恐后地抢着,就想一睹新夫人的芳容,可等到见着真人之后总有人会呆头呆脑的连人都伺候不好,往往一看就看呆了,回去后更是添油加醋地和其他人说,一传十十传百连将军府外的人都知道了。
项秦暗中早就注意到了,晚上搂着云音调笑他初来项府好不受丫鬟小厮们的欢迎,言语间带着吃醋。
在项府待了几天,云音发现府里的人都很友善,也自然地接受了新的生活,且他这夫君虽是腿残,却处处待他宽厚,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此关心过自己,云音难免心中感动起来,有时还会偷偷打量项秦,每每被夫君的笑容甜到心里。
云音到项府的第五日,贴身伺候项秦的奶娘注意到了这对新婚夫夫尚未行过礼,无他,她命下人打扫卧房之时连块带血的巾帕都没找着,自然是他家少爷没碰过夫人了。于是便趁着项秦一人的时候说起此事。
奶娘以为他家少爷因着双腿不便行事,道:“少爷不要因为自己就不碰少夫人,这事儿还得需少爷您拿出些丈夫的担当来,合该少夫人伺候您的。”
“云音还没调教好,碰不得。”他知奶娘关心他,他又何尝不想早点和云音行礼,只是碍于云音怕疼的性子,就一直耐心教着他,如今已经能好好含着三指宽的玉棒了,再过两天就可以正是开苞了。
“唉,少爷您就是心软,待夫人这般好,若我说还是尽快吧,没有落红巾帕,下人难免有些口舌。”奶娘觉得云音未免娇气了些,她是过来人,不管女人还是奉天,这嫁了人后迟早要过的这关,哪有要自己夫君来就着自个儿的。
许是白天奶娘的和他说的一番话让项秦动了心,到了晚上让云音给他摸了一回后就给他检查小穴。
他抽出玉棒换了手进去,项秦眼神暗了暗,才刚下去的兄弟又直直地立了起来。
“唔……夫君?”云音看项秦迟迟没有动作疑惑地问了句,体内的两根手指弄的他好不快活,像有蚂蚁在啃咬,痒的双腿忍不住夹起来厮磨。
泡了药棒的小穴又软又湿,感受着柔软内壁的吞噬,项秦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连带着一丝透明的淫液,“音儿都开始学会夹腿解闷了,是不是也该让为夫我好好享用享用了?”
不同于白日冷淡的面庞,到了夜晚的云音媚的能把男人的精气都吸干,项秦好几次都差点要提枪上阵,偏给他强大的意志压了下去,如今终是忍不住了,项秦喘着粗重的气息,“今天就正好让为夫给夫人破身吧。”
即使之前做足了准备,云音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害怕,白藕一般的玉臂搂着项秦的脖子,嘴里撒娇:“我……我怕疼……”
不知该说他傻还是天真,床上撒娇岂不是自寻死路,项秦温柔地亲亲云音,“不怕的,我轻轻的。”
又是一番央求直把项秦的火气撩的越来越大,他从暗柜里找出一瓶润滑的膏药,“我给你好好抹抹,不怕。”
见着项秦真是铁了心云音也无法了,只好噙着泪微微颤颤地张开双腿让项秦给他抹药。
润滑的药膏带着股甜腻的芳香,估摸着是有催情的作用,涂到穴里也清清凉凉的很舒服,项秦顶着一杆长枪里里外外给他认真抹一遍,怕待会儿进不去又将剩下的全部抹到了自己的杀威棒上。
项秦的手安抚地在云音身上抚摸,他皮肤嫩,摸着就好想触在天鹅绒上一样,身上也干净,全然不见一点毛发,这幼嫩的标志无不显示着主人的稚气,项秦上面和云音交吻着以此拉开他的注意力,云音果然沉迷进了深吻里,还有身上四处被点燃的欲火让他感到被一头欲望的怪兽拉近深渊。
忽然一条火热粗硬的大棒一下顶到了云音从来没有任何人碰过的花穴,弄得云音立马回过神来,原先好不容易起来的欲望荡然无存,他害怕地哆嗦。那条大棒地顶端在云音的花穴口沾着淫液慢慢磨蹭着,不断地试图往里面扎,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终于开始忍不住里面进去了,像只邪恶的恶龙在探寻最深处的宝藏。
项秦空出双手来按住云音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拔开小洞,被欲望熏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云音命令道:“把穴口打开一点,往外使劲。”
刚刚进去了点又退出来了,疼痛让云音嗦着眼泪,此时觉得温柔的夫君忽然开始变得暴躁起来,语气也不复温和,还带着股压抑的沙哑。
云音听话地往外使劲缩了缩,项秦有点急了,双手拔住云音的肉蚌两边连扩带拉的,把小小的花穴口扯成一个小圈儿,里面的能隐隐约约看到嫩肉,一缩一缩的,清清楚楚,他把力气集中在肉棒上,使劲地送了进去,没有一丝停留,毫不犹豫,鸡蛋大的龟头进去了,他再使劲地往里面捅,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实在是太紧了,但是触碰到里面的一瞬间项秦舒爽地哼了出来。
“啊——————”云音还没有做好准备,他虽然一直咬着下唇挺着,但这一下实在没法咬住了,痛哭出声,身体好像被一个火烫的烙铁劈开了一样,眼前发黑,
', ' ')('恨不得昏死过去。
驴物一样大的肉棒好算进去了,现在被云音紧紧的肉壁抱住了。又热又紧致的感觉让项秦舒服的分不清现在什么情况,良城美景都浓缩在包裹着自己的这个美妙的穴里。
他差点控制不住,精液一股股地想要往外窜。他停了一会儿,看到自己的肉棒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一半都还没到呢,穴口溢出血迹,被紫黑的器物残忍地破开,好不凄惨。
云音哭的死去活来,他挣动着双腿要离开折磨自己的刑具,却被腰间一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锢住,一丝一毫都逃不开,反而还被拉着往那刑具上撞。
“呜呜呜——好痛——拿出去——拿——出去——”云音哭红了鼻头,脸色发白,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疼痛折磨人的事情。
项秦的理智早早被抽空,他红着眼睛死死地看着那处出血的穴,一下下挺身往里面送,碰到阻力的地方不管云音死活就是往里面撞,云音哭的声音更大了,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过了好半晌当抵到一处异常柔软的肉壁之时项秦才发现到底了,然他还未完全进去,尚有一小节仍露在外面,项秦蹙眉,未免觉得云音的穴太浅了不够草。
此时云音早就受不住痛昏死过去。
项秦顿了顿,先用肉棒划了划圈松动松动,不然等会儿不好插进来,黑色浓密的耻毛磨蹭着云音雪白的屁股。
肉棒被慢慢地抽出,同时紧紧地抓住了云音的屁股,就在粗大的龟头快要脱离疼痛不已又无力抽搐的花穴之时,他一个力挺又把驴物大小的玩意刺了回去,云音又被这剧烈的疼痛拉回了神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抓住锦被,这一下猛攻,魂都被打出去了一半。
终于疏通了这狭小的穴道,项秦满意地开始抽插撞击云音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淫水泛滥的声音。
一下下砸桩似的捣在脆弱的身体里,云音快被痛晕了,双腿无力地被项秦抗在肩上,接受最猛烈地进攻。
云音实在没了力气挣扎,嘴里带着哭泣无力的呻吟让人恨不得将他弄死在床上,“呜呜——你——骗子——真的好疼——我——我要嗯啊——死了——”
项秦很想疼疼他,然而下身控制不住地往里面抽插,嘴里说着昏话,“都嫁人了,这穴疼是应该的,以后多操操习惯就好了,呼——音儿小穴真软,好舒服啊,为夫要溺死在你身上了,妖精。”
云音哭的打嗝,痛的没有了思维,连哭带闹,烧红钢柱一样的肉棒不断从上往下一下一下地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粘稠的淫液,还有红绸的处子鲜血,把云音的屁股都血淋淋地沾满。
项秦现在是箭在弦上所有的理智都给了欲望哪里还有功夫顾着他。
“啪啪啪啪啪——”
“嗯啊——呜呜——你骗——骗我——骗子——呜呜呜——”
淫靡的声音在卧室里响着,项秦又是几个奋力地抽插桶入,一股喷涌的热流强劲地射进了云音的花穴深处,将被蹂躏的宫口清洗了一番,云音被烫的打颤。
精液灌溉之处让项秦有了这人终于是属于了他的感觉,陷在穴里的肉棒意犹未尽地又抽插了会儿才慢慢拔出,连带着白稠的一股股精液和处子血。
他轻柔地吻住早已昏死过去云音的双唇,低语道:“傻瓜,现在你才是我项秦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云音的穴被干的太久了,粗大的肉棒将它弄得合不拢,空荡荡地缩成一个圈儿,项秦仍为觉得满足,又将还未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就着刚才的精液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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