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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云音起的晚,他是在下人们悉悉索索地伺候声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外间的项秦已经开始洗漱,一个丫鬟端着水盆静候在旁边。
云音感到有些不真实,他还是没有适应现在已经嫁作他人夫的事实。第一天在项府的日子,是要去见公婆的,他不好意思再像云府那样赖着床了,谁知起来没注意被腿间坚硬的玉棒给烙到了,他吃疼地蹙起眉头。
项秦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让下人将东西放下遣退,他推着轮椅过来,脸色柔和,“怎么了?”
“那个东西……好疼……”云音红着脸说,眼神期期艾艾地看着项秦。
项秦摇头失笑,他怎么看不出云音眼里的意思,“那东西不能取出来,不光现在不能取,以后都不能取出来,夫人要学会适应。”
云音愣了愣,然后无声地点点头,心里觉得委屈,含着这样的东西该怎么走路?他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奉天,更没见过成了亲的奉天,也没人和他说过成亲后的奉天走路都是很慢的,他们一般不走路,成亲后更是因为这东西被拘束在卧房里或是小小的一方天地,这也是民间一般人家娶女不娶奉天的习俗。
云音艰难地下了床穿了项府准备的衣服,体内的玉棒着实磨人,硬硬的不说稍有大幅度的动作便容易扯到伤到。
项秦安抚地摸摸云音的头,他知道这新婚的夫人还没适应过来嫁人后的种种习惯,日后还须得慢慢调教,他牵着云音坐在雕花的妆台前,执起木梳轻柔地为美人束发,云音的头发又浓又密,手感十分顺滑,项秦爱不释手。
他虽是武将出生,家中人也都是军中待过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却也没有养成糙汉的习性,他反倒十分精通诗书,心思也细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给云音束好了发,末了还添了一枚纯金打造的发饰。
这发饰上雕刻着精细地纹暗,旁边点缀着金丝坠,阳光下熠熠生辉,一般人带上难免俗气,然在云音头上,却显得贵气起来,项秦打量了一番,心中喜爱,这新婚的夫人好在有了丝为人夫的气息了。
待云音又一番洗漱完毕项秦才带他去了项府前厅,云音走的慢,生怕体内作孽的玉棒要掉出来,他一路红着脸压抑着莫名升起来的快感。项秦暗中见了嘴上带起笑意,玉棒是专门用药泡过的,带的久了能快速地催熟处子的身体。
到底是项府,小小的滁州云氏是比不得的,一路雕梁画栋,丫头婆子比比皆是,云音小心翼翼不敢出错。
“我爹他是个不苟言笑,为人严肃之人,你若见了不必害怕。”项秦安抚道。
“嗯。”
到了前厅,那骠骑大将军早早地坐在了上首,厅中也陆陆续续有丫鬟上桌摆饭,项府人口少,正经主子只有骠骑大将军和项秦二人,现在添了个云音。
云音是最怕见得人多的,也怕打交道,好在项府人不多,云音不禁松了口气,他接过丫鬟奉上的茶给公爹敬茶。
彪骑大将军今有六十岁,精神奕奕,目露凶光,早年战场杀伐过多带着旁人没有的血气,云音见了拘谨,双眸敛着盯着地上的镶花地毯,一派温良的样子。
项灼打量了下云音然后沉吟点头接过茶杯,接着就让云音坐下吃饭,项秦坐在云音的身旁,眉眼温和地盯着他看。
“你知我儿双腿不便,想必来时也是听过了,不管你之前在云家是如何的,既是进了项府嫁给我儿,就望你恪守礼数,伺候好自己的夫君。”项灼第一眼见了这奉天云音,就有些不满意,面相太过妖异,美的不似真人,这般样貌嫁给项秦不知今后会出什么事,所以说了些话,他当了大半辈子的粗人,说话也直接,全不顾体面。
项秦微不可查地蹙眉,“爹,云音刚来,你让他适应适应。”
这边云音听后愣了下随即起身行礼,“云音记住了。”
早饭用过后项秦就带着云音离开了,两人回去的路上项秦道:“我爹说话就是这样直,你听了不必放在心上。”
“爹说的是,云音不敢不记在心上。”他人生地不熟,新婚的夫君虽是相处了一夜却也没到交心的地步,云音唯唯诺诺只得谨言慎行。
新婚夫人如此乖巧懂事,项秦对他又多了分喜爱,他拉着云音的手,“音儿你帮我推轮椅吧,为夫的手有些酸了,回去我帮你看看那玉棒如何了,该换换了。”
云音红了脸。
小夫人不知房中术,做相公的自是要亲自教他,项秦和云音回到房间后就关上门来教云音识物。
原本是聘礼的房中淫具现一一摆放在一只大木箱里,里面东西花样繁多,云音只看了一眼便羞得移开了视线。
“音儿,你既是嫁人了,这些东西需得一一认识学会使用,不然今后我若有事你怎么办。”项秦欣赏着美人红面,笑着用手摆弄箱子里的淫物,现下也不急着用到这些只需教人认识就行了,毕竟连瓜都没破呢。
教着云音一一都认识后项秦就将东西收了起来然后让云音躺到床上脱去衣服,他要给云音换玉棒了。
大白
', ' ')('天的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云音好不自在,他慢吞吞地脱去衣物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对着项秦。
项秦拍拍云音软嫩的臀部,“屁股抬高点,夫君看不见。”
云音听话地抬高了些。
项秦拔开两半粉嫩的肉蚌,露出随着主人呼吸一缩一缩的花穴,玉棒从昨晚带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没入了体内,只微微露出一个绿色的圆头。项秦伸手往里面按了按,云音顿时呻吟起来。
“有点深呢……”
“那,那夫君怎么弄出来……”云音喘息,眼角带着潮红。
“你且要忍忍。”说着便将两手指伸了进去,终归是太小了两只手头有点勉强,云音被刺痛地缩起湿漉漉的小嘴。
“嗯啊夫君……太太大了,别……两根手指……”云音咬着手指,呻吟求饶。
“可是不若伸手怎么把他抠出来,音儿委屈你忍忍,反正到时候穴里还要增大玉棒的尺寸,这都受不了还怎么伺候我,你刚才席间可是怎么说的?”项秦提示道。
云音含着泪点点头,“云音知道了,夫君你用手吧……”难道嫁人后情事是必不可少的么,真不舒服,怪折腾人的。云音心里埋怨,他又怀念起以前在云府无拘无束的日子,那时候没人管他,没人注意他,就他一个人在自己的小院子想干嘛就干嘛。
伸进穴里的两根手指头也不是疼的不能忍受,项秦温柔,云音就疼了一会儿便适应了,将玉棒拿出后项秦挑了根更大,三指宽的。
他刚才看云音软糯的样子,实在是想快点略过这些繁复的准备,直接把人压到身下爽快爽快才是正经的,可是项秦还是舍不得云音吃苦,忍着滔天的欲望耐心帮他做扩张。
这次换了更大的,云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都不敢下地走路了,一动就扯到那层薄薄的处子膜,紧紧地锢玉棒,疼得厉害。
经过几次相处项秦也看出了云音是个怕疼的,他叹了口气,这可不能依着他了,要是真按照他慢慢来不知何事才能吃上。
项秦给云音穿上衣服,接着就牵起他的手让云音适应走路,云音委屈,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迈着步子。
“晚上还要和爹一起用饭呢,总不能不去吧。”项秦提醒,“可别让爹看出来,做媳妇的在公爹面前出了丑可不好。”
云音咬牙迈开步子,体内的玉棒胀的他难过,才迈开一步就仿佛顶到了更深处,刺激的他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项秦在一旁看着云音适应,云音眼神看向他带着求助。
“唉,那为夫就牵着夫人好了。”项秦划着轮椅拉着云音的手,终究不忍看他可怜的样子。
有了依靠,云音走路也没那么艰难了,项秦牵着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儿,终是适应了许多,只是身形仍有些不稳,项秦就这么陪他练了一天,到了晚上去用饭,云音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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