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长无衣作者:秃头总攻大人
只好仰着脖子被他吻的哔……扭不已,心底恨恨的骂邪眼奸猾,只道今晚定要将那身材壮实诱人的小和尚狠狠折磨番,消消他在哔……上被邪眼压制的火气。使劲儿抓了把邪眼宽阔的脊背,抠出十道血印,敢这样勉强自己用口受他那根哔……,总有让他哭爹喊娘求他的时候,血扇恨恨的想。
是夜三时分。药王城街上无人,弯细月挂在中天,两个夫慢慢的抽着鼻子,拖着步子,边打着哈欠,边敲着手中梆子,边漫不经心的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正在这时,两道黑影前后跃过屋檐。道黑影身形轻盈,如燕般飞掠而过;道黑影却是身法诡异,却是有勉力地跟上前面那人。这俩人掠在间客栈顶部挺住,悄无声息。俩个夫只觉得飞过俩只夜枭,眼前黑了两黑,也没怎么注意,打着梆子,唱着话慢慢走远。
“你跟着我作甚,难道想看活春宫?”血扇暗哑着嗓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人自从和他哔……了之后简直阴魂不散,在他猎艳的时候总是用各种法子打扰,这个月他就莫名其妙的只和这人哔……过,这对于喜欢各色壮男的血扇来说,简直忍到了极限。“这是自然,你的春宫那演的定是极有味道的。”邪眼沉声笑道。上了他邪眼的床还想着别人,简直不可思议,他倒要看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个哔……的美人倒是如何与除他之外的男人哔……。
血扇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邪眼武功高强,月色下倒是看的十分清楚。只是摇摇头,看着血扇动作。血扇看他也不怎么捣乱,便轻轻弄开屋顶青瓦,刚想挥袖将媚酥入骨洒入屋子。只听窗棂轻开,月色下屋檐上已经着位白衣僧袍的少年,正是僧非相。少年僧人慢慢捻动念珠,起掌置于胸前,手背握禅杖,“阿弥陀佛,不知深夜造访,两位施主有何见教?”
血扇见行踪暴露,也不慌张,只是露出贝齿妖媚笑,“高僧好耳力。”也不打招呼,血玉骨扇开,便欺身而上,迥然异于刚才飞掠的轻灵,速度极快便到了僧非相立的屋檐那头。僧非相惊,收掌外推,后掠而飞,心下戚戚然,这人轻功路数怪异,速度却十分惊人。血扇却是身形不停,依旧贴身而上,把扇子舞动间媚香惑人,长睫轻轻扇动,婀娜的身体却是已经贴着僧非相了。
俩人时间已经交手数次,打斗间急掠,瞬间翻出城墙,只向城北而去。邪眼只是紧紧跟着,也不插手。
僧非相身无相外功已臻化境,倒也不会怕了血扇,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体质。他自小便对药物的反应极为哔……,生病服药用量都要减半才行。血扇公子打的是下药的心思,那血骨扇上沾惹的媚香便就是他用内力催化的最烈□,媚酥入骨。僧非相武功本是走的阳刚大气的路子,练的是外功,端的是身铜皮铁骨,偏偏遇到血扇公子这种滑溜的阴性内功路数,卸力去力的打的很是憋屈,加之血扇又不时的撩拨勾哔……,哔……词哔……语不断,似是戏耍玩物般。
僧非相天资惊人,又扎实勤奋,年纪轻轻便盛名于越土,心气自然颇高。在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打着下流的下药心思,虽然时不查,吸入血扇的烈性媚药颇,还是死死用内力压着,循着方向撤退。坚决不服了软去,让这无耻哔……之流得手,但承了双倍烈性药物影响的他,却是方向不辨,离着城原来越远,求助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