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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骑着大鸡巴猛肏浪叫到高潮浓稠初精喷射【彩蛋送高H福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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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到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他的那个眼神,就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他全身烧成灰烬。

他终于看到了贺兰拓身体里的野兽,可惜,他怀疑那是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闭上眼缱绻地亲吻他,吻到他耳畔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你是个好演员,应该去荷里活演色情片。”

贺兰拓收敛了眼底的欲火,瞪着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愠怒。

白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完完全全是我操你,你别想主动。难受是么?我也难受。忍着。”

白姜不仅难受,而且还累。

刚破处就骑鸡巴驰骋,就算是对于体测分数跟主科一样名列前茅的白姜,也很快感觉到太吃力。

主要是那鸡巴太粗硬了,他一动就腿软,里面还被鸡巴磨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他一用力就受不了。

他动几下,又停下歇气,然后再动。贺兰拓冷眼旁观的表情让他不爽,就跟他骑得不是他的鸡巴似的。

于是他也要让贺兰拓不爽,他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的白蕾丝情趣胸罩,双乳丰满鼓胀如一对水球,镂空的花纹里面,清楚可见他嫣红的乳头。

白姜在贺兰拓眼前拨开自己的胸罩边缘,完全露出那点嫣红,手里捏着自己的乳头,把那里捏得红肿硬立。

他问他:“喜欢么,想吃?别嘴硬,你的鸡巴可诚实了,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

贺兰拓别过脸,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他的肉体,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

他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

后来,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贺兰拓才告诉他,其实他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

他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显露出青涩的媚态,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双眸情欲弥漫,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一看就想摁着他狠狠干他干到他痛哭求饶。

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他,尽管他的鸡巴被他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多巴胺迅速分泌,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

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颠得他没了力气,他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很痒。

电流从他的奶头那里蔓延,那是他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

他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想缓解那种酸痒,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龟头摩擦在贺兰拓的腹肌上,更痒了。

他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摩擦,他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渐渐地,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一点点刮擦到就让他战栗。

他又硬又黑的耻毛跟着扎在他花穴上,刺到他阴蒂外面,痒得酥麻要命,他指尖摸到花穴上的阴蒂,摩挲湿热的阴核,那里也挺立起来,快感堆叠,越来越强烈。

他阖了阖眼,迷离的眼望着贺兰拓冷漠的侧颜,在加剧的呼吸中溢出娇吟:“啊……嗯啊……”

巨大的快感把他的感官推到巅峰,那几秒里,他爽得如坠云端,剧烈娇喘,他高潮了,肉棒射出精液,涂在贺兰拓的腹肌上。

这种高潮感伴随着穴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他就恢复了神志。

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肏到逼穴里面出来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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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他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他,就好像他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他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他么?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他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他。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长了花穴的双性人和女性都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没听过。”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他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他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偏偏喜欢你》。”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没听过。”

“《喜欢你》?”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他:“不会。”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怎么不可能,Justin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他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他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他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他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他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他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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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他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他的夸赞。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他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他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他。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他,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他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他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

“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

“撸。”

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

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龟头,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

但他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他有自知之明,他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穴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

算了,他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

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

“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

“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

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

他对他笑:“好啊,多给我点钱,让我知道你今晚有多愉快。”

“告诉我你买的什么药。”贺兰拓道。

他的身体对不少药物是有免疫力的,在此之前,他从没被人药倒过,他必须搞清楚白姜的药物有什么成分。

“那回头我把购买链接发到你的手机上。”

白姜说话的时候,盯着贺兰拓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十指如白玉,修长,骨节分明,现在手腕都被手铐勒红了,“你这样可以撸了吧?”

贺兰拓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

这样一双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也是极好看的美景。

白姜这才想起掏出手机来拍照,慢慢地调整角度取景。

“你再看我,我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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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贺兰拓道。

白姜:“你撸你的,我拍我的,互不干扰。”

贺兰拓:“你看着我没法撸。”

“怎么没法?你害羞?”

“……”贺兰拓没接话。

白姜那股劲儿又被他刺激出来了:“我就喜欢看你害羞。”

贺兰拓皱眉,被铐住的手挪动,一只手缓缓握住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样子,道:“可以给我一点润滑油么?”

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他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他也忍住了,他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他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他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他会没法制服他。

他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

他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

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

白姜停下脚步,他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他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

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他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他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他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他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收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他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他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他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他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他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怎么说呢,就好像大餐在前,可他还没吃够,只恨他没气力,吃不动了……不爽的是他的反应太冷淡了……他真的有那么差劲?他被他的逼夹着的时候还不如自撸的时候爽?

真是打击人的自信心。

也刺激他的好胜心。

真糟糕,为什么他能让他在强奸了他之后,还是不甘心,感觉自己远远没有真的征服他。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他最后脑海里回荡着贺兰拓高潮的喘息声,终于入眠。

白姜只睡了四个多小时就醒来,黑暗中,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贺兰拓的呼吸声,然后发现窗外天空微微地亮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车头驾驶室,把房车开出这片热带雨林,停到外面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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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趴在驾驶席上又小憩了一会儿,看车窗外的世界一点点变亮。

换上一套干净的休闲装,下车在附近逛了一小圈,早餐的空气清新美好,他把他昨晚藏在一丛花下的塑料袋捡起来,那里面包着贺兰拓的手机。

再上车,贺兰拓依然是背对他侧身睡着,他的姿势就一直没有变。

白姜把他的身体轻轻拨成平躺,想给他打开手铐。

贺兰拓忽然睁开眼睛,白姜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没注意到他的左手在瞬间紧握成拳。

刚睡醒的脸还没有套上表情管理的面具,他缓缓移目望向白姜,高耸的眉骨让他双眸更显深邃,可半阖的眸中却有种婴儿般的懵懂和迷糊。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真想抚摸他的脸,或者吻他。

他忍住冲动,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俯身去解开贺兰拓的手铐,这才看清贺兰拓握紧的左手上有血痕:“你的手受伤了?”

“嗯。”贺兰拓缩回手,不让白姜看清楚。

他怎么弄出血的?如果是手铐勒伤,那应该伤口在手腕,可他没看到他手腕有伤口。

白姜觉得奇怪,但也不便再问,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然后兀自转身收拾东西,道:“我一会儿出去,你自己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一节课,我8点的时候回来还车。”

“嗯。”贺兰拓起身,坐在床上闭着眼,手肘支在膝盖上轻轻按揉自己的额角。

白姜最后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的血迹,从包里翻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又道:“冰箱里有冰淇淋你可以用来冰敷。”

“嗯。”贺兰拓仍然没有看他。

这事儿就算完了。白姜心想。

走到门口,他顿了顿,但最终是没有回头看。

下了车,他快步走过两个街口,去买新鲜的榨汁豆浆和紫米咸蛋黄粢饭团。昨晚太累了,他得多吃一份早餐,让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贺兰拓打开手机,看到他的微信昨晚给乔景绎和司机晏叔分别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去,让他们先走。

毫无疑问,这是白姜拿着他的手机发的,白姜还顺便向他显示了他能轻松破解他的屏幕锁。

该说他聪明还是幼稚。

贺兰拓抿了抿唇,起身下床,白姜扔给他的创可贴从被子上掉落在地面,他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滑动,他应该通知家里的律师,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公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

白姜没什么威胁力。他们会想很多种办法解决他,就算他真的爆出自己的性爱录像,也能从网站上被删干净。

他一个人渺小的力量就像车轮下的蝴蝶,会被碾碎得粉身碎骨。

上午第三节课,白姜回了学校,双腿之间疼得不行。

都怪贺兰拓鸡巴太大。

拐到走廊上时,他站住了脚。

陈三愿等在他的教室门口,转头来跟他四目相接。

他忍痛,竭力维持步伐正常的样子向他走过去。

“你去哪儿了?”陈三愿上下打量他,“别对我说谎,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白姜停在他面前。

陈三愿把他拉到僻静处,摸出手机:“我今天早上收到观鸟会那些人的短信了,他们居然给我道歉,说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知道,你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

“……”这贺兰拓办事效率真高。

“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我问了周婉芳,他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的腿怎么了?”

白姜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过陈三愿了。

但是他得替贺兰拓保密。

他直视陈三愿的双眼:“是,我跟观鸟会里的一个男生,睡了……所以,他们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签了保密协议。”

陈三愿的瞳孔里面剧烈地震。

“为什么我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要跟我说对不起……”肉眼可见,他很痛苦。

白姜仰起头认真地望向他:“哥,别给自己压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遇到的麻烦,是我连累你,现在麻烦解决掉了,没事了……”

“没事了?你把身体给了那种畜生你现在告诉我没事了?”陈三愿一想到白姜昨晚被一个富家少爷操的样子……他的脑浆简直沸腾成了硫酸水想要泼在那个男生身上。

叮——这时上课铃声激昂地响起。

“没事的。”白姜握住陈三愿的手,坚定地摇摇头,“是我自愿的,因为我其实……我昨晚电话里没有说谎,我真的喜欢他,我跟他睡是我乐意的,对不起。”

“姜姜,你……你不能这样骗我。”

“我没有骗你。”白姜用力捏了捏他的拳头,然后松手,“上课了,哥,我先进去了,这件事结束了,你先去上课,好么?”

“……好。”

陈三愿最终还是顺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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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复杂地送他进教室。

这就是白姜非常喜欢陈三愿的地方,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可能内心会有激烈的想法,但他不会闹腾,他们之间太熟悉了,从没闹过别扭。

只是他提了分手……他知道这两个字很伤人,可是他觉得如果拖着不分,对陈三愿更不公平。

到了中午,他俩照旧在食堂老地方碰面,吃饭。

陈三愿没有再向他确认那件事,既然白姜说没有骗他,那他就当他没有骗他,他不仅保护不了他,还连作为男性的魅力都输人一筹,他还能说什么。

他默默拿出一管膏药给白姜:“还疼么?”

“有点,谢谢。”虽然白姜自己买了足够的药,用不上陈三愿的了,但他还是把药收了起来。

然后他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他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他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他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他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他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他喜欢的菜夹到他碗里,不再送到他嘴边,也不对他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他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他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他看了看APP,贺兰拓给他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他的用度。封口费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他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他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他?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他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他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他的心上,或者这就是他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他下午第二节课,他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他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他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骚逼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经验丰富的,是不是,哪儿像我啊,毫无经验,不行,伺候不了您金贵的身体。”

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肏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肏。”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你必须负这个责。”

“可我的那儿还肿着,走一步疼一下,我一直疼得没法听课,你的鸡巴太粗了,能削细点儿么?”

“不能。”贺兰拓道,“你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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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插进去。”

“你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贺兰拓真能把骚话说得异常冷漠:“你好好配合,我会尽力在外面蹭射。”

“可我……”白姜笑,一边下楼向A区的方向快步走,一边道,“我不相信你,学长,我害怕你。”

“害怕我什么?”

白姜说得直截了当:“害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报复我。”

“我如果要报复你你也躲不掉。我给钱,你要多少一次?”

白姜沉默两秒,旋即笑道:“有钱我当然要赚,那,两千吧,先说好,不能插进去。”

“嗯,两万都行,你立刻来慎思楼,三楼,306。”

“好。”

白姜收起手机,抬眸见视野前方天上的云,每一朵都那么可爱。

他没有直接去A区,而是曲线拐到了学校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内部设施堪比五星级酒店,里面有整个学校环境最好的公共厕所,充斥着莫名好闻的香水味,宽阔的大理石洗手台,架子上搁的绿植盆景,墙壁上的艺术画作,无一不赏心悦目……没错,这的确是厕所,不是文艺小清新情调咖啡厅。

白姜在隔间里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形象,用湿纸巾擦拭皮肤,先给自己梳了两个麻花辫,然后换上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他也不知道贺兰拓喜欢什么风格的内衣,总之要让他有新鲜感是不是。

罩杯只能遮住三分之一个乳球,嫣红的乳头从黑色薄纱里明显地暴露出来,对着镜子看,他自己都害臊,他从来没穿过这样成熟风骚的胸罩。

他不想在路上走光,于是贴上乳贴遮住,然后给自己画裸妆。

正在他生涩地用Z字形刷睫毛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贺兰拓的声音明显不悦:“你走到哪里去了?”

白姜软糯道:“抱歉,我在上厕所,马上就——”

他话没说完,另一个电话切了进来。

白姜一看,来电显示是他弟弟江辞。

“我马上就来。”白姜当即挂断贺兰拓,接通弟弟的电话,“喂?”

“哥哥,那个,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弟弟心虚的声音传来。

白姜微怔:“啊……你不是明天到么?”

弟弟是美术生,白姜给弟弟报了画室培训班,他原计划明天从小城老家抵达鹿城来找他。

“对不起哥哥是我任性,我想提前来一天给你惊喜,我跟三愿哥说好的,他这会儿应该来校门口跟我碰头,可是他失联了,手机打不通。”

“打不通?”白姜提起了心,“你上次收到他的联系是什么时候?”

“唔……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前,他说马上出来接我,然后我到了门口他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了,十几分钟了。”

“你现在在哪个校门?”

“在……像一块巧克力威化饼的……”

“北校门,你在那儿等着,我现在来找你,大概十……二分钟。”

白姜一边说一边飞快把化妆品扫进书包里,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陈三愿,的确关机了。

陈三愿跟江辞约好了,他怎么会突然关机失联。

白姜只考虑了一秒钟,就打电话给贺兰拓,声音比刚才严肃多了:“学长,陈三愿跟我弟弟约好了现在见面,二十多分钟前还有联系,可他现在关机了,找不到人。”

贺兰拓并没有嘲讽他大惊小怪,而是用交代正事的语气从容道:“我今天上午已经告诫过他们了,现在我再问问,你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有事,你过来。”

白姜对贺兰拓这种冷淡的温和有点意外:“我得先去接我弟弟。”

贺兰拓很果断:“你过来,我让人帮你去接弟弟。”

“他身体不好,大老远从我老家过来,我得自己去接他,对不起,我……”白姜想象了一下贺兰拓此刻的表情,压低柔和了声音,“我晚点补偿你……的弟弟,好不好?”

贺兰拓恶意地继续蹭着他问,白姜只是娇喘吁吁,不回答。

贺兰拓一只手伸到他身前,解开他衬衣纽扣,把他的内衣完全推到那对大胸上面,露出下面圆润饱满的双乳,嫣红的奶头已经翘立起来,上面还留着被人啃咬吸肿的痕迹。

他掰起他的身体,让他看镜子里自己双乳翘立香艳淫靡的羞耻样子,两根长指还掐住他的乳头捏揉,用力,在他耳边继续逼问:“说,奶子怎么又变大了,是不是陈三愿也玩过?”

“啊疼……没有,轻点,拓。”白姜呻吟着扭动挣扎,带着哭腔,“只被你玩过,都是被你玩大的,轻点不要玩坏了……”

贺兰拓唇边露出满意的弧度,俯身伏在他背上,咬着他敏感的耳垂,热息酥痒:“乖……你让我不插我就不插了。”

说着,那滚热粗硬的大屌紧贴着白姜的逼穴,柱身碾压他的花缝上下滑动,贺兰拓就像肏穴一样耸腰用大屌磨着他的骚逼进出奸干,磨得他的下面更加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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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在嫩唇里进进出出,白姜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凸起刮弄着他敏感的嫩肉,他痒得受不了地哭喘:“不,不要这样……好痒,我受不了……”

“不要这样,那要哪样啊?”男生恶意地问。

白姜知道贺兰拓想听什么,说不出他想听的话,他可不会放过他。

“要插进来,小逼要大鸡巴插进来,呜……来止止痒。”白姜终于屈服,扭臀高翘起臀瓣,“快……痒死了……”

“你求我?”贺兰拓不疾不徐地扶屌,“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求你,求求你……”

“叫我名字。”

“拓,贺兰拓,插进来求求你……”

龟头终于破开屄口,得偿所愿地捅入,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媚肉,填满白姜深处的空虚。

撞到深处,然后抽出大半截,再猛地捅进去。

“啊……”

——

贺兰拓内心OS:不好。你这个没吃过鸡巴痛的苦的人。Fuckyou!#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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