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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强奸男神、大鸡巴捅进骚逼抽动进出受不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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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一双手从方杜若身后拉他一把,把他拉进身后的男人怀里,随即男人的手摸进方杜若的裙底,覆盖在他湿热的花唇上。

“骚货。”

乔景绎低头咬住方杜若的耳垂,一边越过他的肩头看客厅里的贺兰拓,手指把他湿透的内裤布料都戳进了他的逼里搅动,“湿成这样,是想着谁的鸡巴呢?”

“嗯……啊……景绎,你的,想你的……啊呃……别在这里弄……”

方杜若娇哼着,男人的手指套着内裤布料摩擦到他敏感的逼肉,搅动中,他难受又享受地夹紧了腿,他喜欢这样强奸般偷情的快感,但又害怕被人发现。

“只想我的鸡巴?可你老公一周没回家了,你的骚逼是被谁操肿的?嗯?”乔景绎重重地抠挖他的肉逼内部,另一只手熟练地绕到他身前隔着衣服捏住他乳头。

“嗯……没有……”方杜若想要蒙混过关。

“是贺兰拓么?”乔景绎抬眸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随即否定自己,“不,他肯定没操过你这个娼妇,不过,你很想被他肏是不是?”

“没有……人家只想你……”方杜若言不由衷。

乔景绎冷哼一声,松开手,舔了舔手指上的骚水,他知道方杜若风流成性,奸夫无数,欲壑难填,永不满足,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道,“小母狗,明天上午来GA11找我。”

“我有课。”方杜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摸湿了就跑,你的鸡巴不行了是不是?”

乔景绎不被他激将,绕开他,从多宝格后面走出去,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不来,我就去学校找你,我不介意在你的办公室做,在你的学生面前干你。”

乔景绎不管方杜若有多少个男人,反正他想吃他的时候,必须吃到。

快步走到贺兰拓跟前,乔景绎换上人面兽心的笑容:“收拾好了?”

“嗯,久等了。”

贺兰拓好像完全没注意乔景绎刚才从哪儿冒出来。

乔景绎是贺兰拓的舅舅的好友,舅舅托付他带贺兰拓出去社交。

外表低调的商务车,里面空间很开阔,后座上等了个性感的双性美人,穿着露乳沟的黑色晚礼裙,等得十分焦急。

“这是维恩。”乔景绎向贺兰拓介绍。

乔景绎对双性艺人和人妻的热爱不相上下,他喜欢会唱会跳会闹腾的,如果他们说话够好听,他不介意带他们去出席晚宴,维恩跟他刚好上不久,正是新鲜热乎的甜蜜期。

“乔总~怎么去了那么久。”维恩的手环上乔景绎的腰,娇滴滴的嗓音嘟嘴抱怨,随即掉头看清接着进车的贺兰拓,车灯照亮他的侧颜。

维恩的眼睛倏而睁大:“呀,这就是你那位贺兰家的大外甥,真是……好俊。”

车平缓启动,维恩打开车内酒柜,给乔景绎倒红酒,眼睛始终没从贺兰拓脸上移开。

“你再看他,我要吃醋了。”乔景绎接过红酒,“给他也倒一杯。”

乔景绎脸上并没有不悦,维恩便放心地给贺兰拓斟酒,还软着嗓子问:“弟弟能喝酒?成年了么?”

“他酒量比十个你还要大。”乔景绎替他回答。

“真的呀?那……”维恩递了酒,扇动那刷满睫毛膏的眼睫,涂满水晶指甲的手跟着握住贺兰拓的手,故作天真的样子说骚话,“乔总,那他跟你,谁比较大呀?”

贺兰拓触电般甩开维恩的手,同时把整杯酒连着玻璃杯一起砸在维恩的脸上。

“啊——!”

维恩尖叫一声,酒液在他的脸上狼狈地纵横,他睁大眼睛,看贺兰拓平静地掏出消毒湿巾擦手,眼风刮了他一刀,冰寒慑人。

只是摸了一下他的手而已,至于么,哪个男人被他这种美人摸不是享福?

维恩受惊了,扭头委屈地看向乔景绎:“乔总,他、他欺负我。”

乔景绎咧嘴,弯腰捡起酒杯,看着维恩的大花脸笑得开怀:“你别怕,他只是洁癖而已,这小子越长大越温柔,要是我刚认识他那会儿,这酒杯还能是完好的?刚才就碎在你脸上了,玻璃渣都得戳进你眼珠子里,拓,你说是不是?”

贺兰拓擦完手,把湿纸巾装进垃圾袋,看也不看乔景绎,语速很快地回答他:“管好你的宠物,别让他再碰我,除非你慕残。”维恩并不是他舅妈,他不需要“柔化处理”。

贺兰拓是用笙城的方言说的,只有乔景绎能听懂,他侧头翻译给维恩:“宝贝,弟弟说他是想看你湿身的样子,性感,你再多脱两件给他看看呗?”

乔景绎唯恐天下不乱。

维恩看了看贺兰拓,又看了看乔景绎,领会到乔景绎多半在恶搞,娇嗔地把粉拳砸向乔景绎:“乔总,你好讨厌喔~怎么能叫人家做那么放荡的事情。”

乔景绎搂住他,手在他身上乱摸,毫不避讳地在贺兰拓眼前啃吻美人的天鹅颈:“脱个衣服就放荡了?你在弟弟面前装纯干嘛呢,嗯?你以为装纯他就会来干你了?男人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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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的,你别装。”

“嗯……呃啊~”

维恩张开双腿,晚礼裙滑落到腿根,黑色蕾丝内裤被乔景绎两根手指勾了下来,想着旁边的美少年在看着他被乔景绎搞,他湿得比往常更快,很容易就接纳了乔景绎裤链里掏出的巨大插入。

“啊~乔总,怎么那么快插进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呃啊,好撑,不要~”

他被乔景绎抱着肏干,坐在他肉柱上上下颠动,肥大的双乳从黑色抹胸里如同玉兔跳出来,被乔景绎用力抓住,如同揉面团般使劲抓揉。

乔景绎最喜欢美人的巨乳,他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啃咬,咬得维恩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他仰起头,挺着大奶子让乔景绎吃,同时颠动着,偷觑着旁边的少年,快感翻腾的大脑中,想象贺兰拓和乔景绎一起干他,他最喜欢帅哥的两根鸡巴同时操他两个洞的感觉。

被当做性爱催化剂的贺兰拓一眼也没有看他,戴上耳机屏蔽噪音,兀自看向车窗外,不夜城的浮光掠影映入他眸中。

乔景绎做爱的间隙,还不忘拿旁边的笔记本电脑递给贺兰拓:“拓,看看这几个项目。”

贺兰拓看了看,心里有想法,嘴里却只是说:“等舅舅回家我替你问问。”

乔景绎笑:“问他做什么,我想问的就是你。”

上次投资之前跟贺兰拓讨论过,乔景绎尝到了甜头。

“我不懂电影。”贺兰拓想终止他的甜头。

“不,你懂。”

“……3和7还不错。”于是贺兰拓说了两个乍看很好但其实很可能会扑的,乔景绎问他细节,他就一本正经瞎说,同时内心期望这两部电影扑得越厉害越好。

一个小时之后。

在鹿城的西海岸,赫尔墨斯港下游,海面上悬浮着一座巨型游艇,上面灯光璀璨,就像市中心的CBD。

游艇上林立着一大片现代化摩天大楼,其中镶嵌着二十几个游泳池和上百家餐厅,水上剧院、游乐园、医院和购物中心等一应俱全,楼顶画着圆形H标记的停机坪上频繁有直升机升降,中庭的公园三万多株热带植物在野蛮生长。

其中某一扇玻璃窗后面,正在举办为保护海洋生物筹款的慈善宴会,衣香鬓影,名流富豪往来如织。

贺兰拓端着红酒杯,站在寿司餐桌前跟几个年长的男人聊天,谈吐举止不像个高中生,像个在名利场翻云覆雨了几十年的大人,即使那些男人聊天的内容他有一半听不懂。

他逐渐觉得有些头晕燥热,踱步到外面的露台上透气,手指解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眼里的焦点在远处的建筑群之间四处游离。

忽然,他瞥见楼底西南方向冒出一股烟雾,随即,烟雾报警器鸣笛的声音响起,有人在叫:“着火了!着火了!”

贺兰拓掉头,观察四周,一边向安全通道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着走着,他身后忽然冒出钝物,猛地砍在他的后脑。

白姜坐在驾驶室开车,感到双腿间花穴里凉丝丝的,难受,不知道是他涂的哪种药的效果。

他涂了好几种药,防止撕裂的,清洁润滑的,预防疼痛的,还有……让交合的双方都更敏感更舒服的。

他的肉棒已经勃起了,小穴也在发热发痒,淫水混合着药物从屄口溢出,湿透了他的内裤。

他踩了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把粉蓝相间的冰淇淋房车开到黑暗中的热带植物深处。

周围一片寂静,海风轻拂,船舷下的海潮声和草丛里的虫鸣隐约传来。

房车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暖。

贺兰拓坐着被绑在一根大皮椅上,双手被悬吊在头顶,手腕被银白色情趣手铐铐在一起,双腿则被尼龙绳缠在椅子腿上。

白姜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被绑得是否完好,然后打开几个监控摄像头,调整镜头让它们对准被绑的贺兰拓。

开始录像。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好的水,“哗”——准确泼在贺兰拓那张俊脸上。

他湿润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缓缓睁开。

低垂的头抬起,双眸逐渐聚焦,首先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白姜,然后眼珠微动,打量四周,最后视线又回到白姜的脸上。

“你绑架我?”

贺兰拓显得很平静。可能他是还没睡醒,或者太擅长表情管理。

“对。”白姜对他露出微笑,眨动小鹿般无害的明眸。

白姜今天穿的是那套白衬衣校服,领口系着乖巧的蝴蝶结,下身是方格裙裤,他的脸蛋清纯,白嫩,充满软糯的稚气,笑起来还有小梨涡,任谁看到他也不会相信他会是绑架犯。

“你想要什么?”贺兰拓稍微动了动身体,他中的药,能让他四肢发麻,使不上劲。

“我想要你。”白姜也装作很平静。

贺兰拓注意到摄像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白姜走到他面前,轻轻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的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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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望进他眼睛里:“我想做就做了。”

阴阜隔着内裤,压在贺兰拓的腿部,他湿得一塌糊涂。

贺兰拓眉头微蹙:“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白姜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不太对,可他更知道,他如果十八岁的时候不干这件事,二十八岁、八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后悔。

白姜轻轻摇头,抬手去解贺兰拓的领带,嗓音轻柔:“可我从小就见过我继父强奸我哥哥,前天还见到我男朋友被人抽鞭子,我是从地狱里来的,可能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呢。”

话落,他扯开了贺兰拓的领带,让它松散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贺兰拓看他收到的短信:“瞧,你们要我匍匐在地上,做精盆,肉便器,射我满肚子的精液,直到我肚皮鼓起像怀孕,否则就要干死我的男朋友,诶,我好害怕,我晚上想到这些内容都吓得睡不着……”

贺兰拓瞥了一眼那短信:“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是,贺兰学长,你把自己摘得好干净,让我下跪羞辱我的不是你,抽我男朋友皮鞭的不是你,要强奸我让我做精盆的也不是你,他们要搞我,我一个小小贫困生也没什么力量反抗,不过觉得与其被他们轮奸糟蹋,还不如我来强奸你,录个像做纪念,普天之下的网友都会想分享……你是他们的老大,以后你只要考虑到我们今天晚上的缘分,就会劝他们善良的,是不是?”

白姜说着,手下滑,一粒粒解开他的西装衬衣纽扣。

“别碰我。”

贺兰拓视线下移,脸上冻了一层霜,“现在停手,我让他们向你男朋友、向你道歉,我承诺,赔偿一切损失,尤其是,精神损失,你想要多少?”

白姜停下动作,含笑望着他,眸中星光点点:“你觉得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么?贺兰学长,那你的初夜值多少钱?”

“……”

“嗯?你还是处男么?”

贺兰拓面色凝重,不回答。

白姜的小手下滑,直接去解贺兰拓的裤扣:“让我看看。”

“住手。”贺兰拓眉头一抽,“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这就开始调戏他了。

“哪里都不要碰。”

“不,我偏要碰,不仅要碰,还要吃。”白姜惬意地欣赏贺兰拓的表情,“怎么,你反应那么大干嘛,你的那玩意儿长的那么壮,不就是给骚逼吃的么。”

“我洁癖。”

“喔,洁癖,贺兰家的少爷,嫌我们下等人不干净,那要不要我先去用巴氏消毒液洗个澡再来?”

“接触性洁癖。”贺兰拓冷冷道,“你再碰我,不如一刀割断我喉咙,否则……白姜,我知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如果被学校开除,一辈子不能参加高考,你会比死还痛苦。”

白姜扯住他裤头的手一顿,这一秒,他有点害怕,但随即,他快速解开他裤扣,扯下他黑色的内裤,微笑道:“没关系,我要是被开除,或者我不管怎么意外出事,那贺兰学长被强奸的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全球的大小网站上,学长你……”

白姜低头看着他内裤里那一大坨,因为药效那里半勃起了,不深的肉红色,已经很可观。

白姜伸手握住,柔柔地笑道:“学长,你会红的。你放心,我不会蹭你热度,我会给我自己打上马赛克,让你独自美丽。”

然后他抬头,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表情。

他接着一语双关道:“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发紫。”

贺兰拓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滞,盯着他,那双一向隐藏着情绪的眸中终于泄漏出情绪——他难受。

他那弧度优美的唇瓣翕动,发出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的低沉声音:“白姜,你不会天真到以为用一个视频就能要挟我吧?你现在停止,我会原谅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公正,如果你继续,脏了我,我——”

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白姜把他的唇印在了贺兰拓的唇上。

脏了他?这种话就是诱惑他犯罪。

他捏住他的下巴,无比轻柔地吻他,嗅着他的气息,心跳加速得快要飚出胸口,胸前高耸的丰乳隔着薄奶罩压在他的胸膛,那一瞬真的有电流般的刺激,从相触的唇瓣,闪电般电到他的双腿间。

情欲催得他不自觉臀部蹭动,肉穴摩擦在他结实的腿部,逼肉愈发酥麻,泌出一大股淫水,从他内裤底下渗透他的西裤。

这个初吻太美好了。

光是这个吻,已经值得他今晚犯罪。

三秒之后,他得寸进尺的舌头伸向他的牙关。

一瞬间,贺兰拓像被烫到般浑身一颤,然后别过脸,避开他的吻,侧颜充满凛然不可冒犯的倨傲。

白姜松开手,望着他温和道:“学长,你尝起来不错,今天晚上,你乖点,我会让你享受,让你爽,可你如果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买了一只硅胶口球,抱歉,我太穷了,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十六块五,你想尝尝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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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硅胶的味道么?商品广告上说,你的津液会从球上的三个孔里不断流出来,沿着你的唇瓣往下滴落,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的……淫荡。”

贺兰拓冷着脸,不回应。这骚话也没法儿回应。

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他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肉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他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他的手重新握着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龟头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他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他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龟头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龟头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鸡巴,贺兰拓的这根显然格外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龟头的形状也是他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他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他嘴硬地点评:“啧,你的鸡巴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他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他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龟头,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别人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他,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白姜装作快要上钩的样子:“你一只手也能让我爽么?”

贺兰拓:“能。”

白姜笑容逐渐消失,从他腿上起身,退后一步:“原来你是会哄骗人的,可惜了,我特别不好骗,别想哄我给你松绑。”

一边说,他一边对着贺兰拓脱裤子。

裙裤,内裤,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他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还有中间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穴。

贺兰拓一副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的样子,移开视线:“你这样不自爱,你男朋友知道么?”

“不自爱?强奸你就叫‘不自爱’了?学长,我还没有羞辱你呢,你怎么就先羞辱你自己了。”白姜光着下身,重新在他大腿上坐下,肉唇直接压在西裤上,刺激更为强烈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联系人首位的电话号码。

等待对方接通的时候,他一只手拨开贺兰拓的白衬衣,手指勾勒他面前轮廓分明的锁骨。

“喂,姜姜?”陈三愿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来。

“哥,对不起。”白姜深吸一口气,眼睫眨动,语速加快,“这件事我应该当面跟你说的,但是现在……哥,我喜欢上别人了。”

“……”

白姜的手指下滑,滑过贺兰拓硬邦邦的胸肌,然后摁在贺兰拓的乳头上,他抬头,用变得有些泪湿泛红的双眸去看面前的男生,一边维持着平静,接着对电话里的男朋友说:“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

他心灵出轨,现在身体也要出轨了,他应该尊重陈三愿的知情权。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打这个电话?或许他是想在贺兰拓面前处刑自己,让贺兰拓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用指甲划过贺兰拓的乳头,他没有反应地冷冷盯着他,于是他加重了力气刮弄,直到贺兰拓唇边溢出吃痛的压抑闷哼:“呃嗯……”

那种男人低沉的呻吟让白姜身心发烫。

“……姜姜,你在哪?”

陈三愿沉默几秒后出声,气息急促,声音带着痛苦的思考,“你是不是……去跟那些混蛋做交易了?你告诉我。”

白姜指尖上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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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地刮弄贺兰拓的乳头,压抑下情绪,轻声对着电话说:“没,哥你别想多了,我今晚在家刷竞赛题……我们明天在学校再聊,好么?”

陈三愿又沉默几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姜姜。”

“今晚早点睡吧。”白姜温和地说完,挂掉电话,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他轻叹一口气,然后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嗅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好闻到他想咬他。

咬他哪儿呢?他刚才疼痛的呻吟很好听,因此他还想狠狠地啃咬贺兰拓的乳头、性器,再听听他疼的声音,但是他怕自己真的那样施虐,会吓到他。拒他所知,不管是直男还是1,大部分都喜欢乖软的被插入者,所以他得收敛点獠牙,忍忍。

他可真贪婪,明明已经是个绑架强奸犯了,还在暗暗指望贺兰拓喜欢他。

于是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滑过贺兰拓的腹部轮廓,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轻声道:“你闻起来……像森林里的初雪降落压断了树枝。”

“你喜欢我?”贺兰拓忽地问。

这句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挺害羞的。

他庆幸自己现在靠在贺兰拓的颈窝,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贺兰拓会觉得他喜欢他,想来也是最符合正常逻辑的分析,且不提他刚才在他面前打了那通分手电话,如果不是满怀一己私欲,有哪个处男会为了帮自己被凌辱的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就强奸罪魁祸首?

他必须拿出态度:“不,我讨厌你。”

“为什么?”贺兰拓接着问。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好奇这种问题的人。

白姜越来越感觉到贺兰拓是有策略的,面对他这个绑架犯,他先是谈条件,试图收买,威胁,甚至用性诱惑他,然后提起他男朋友刺探他的良知,这些都不成功之后,他开始跟他谈心了,他以为攻心能让他放了他?

好,那就谈心吧。

“你的学习成绩是自己考的?”白姜问。

“是。”

贺兰拓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不写作业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上课认真,新课之前会预习,还会做额外的习题,只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不想做……因为我之前在笙城读书,我更习惯笙城那边的习题册的风格。”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想要我的习题册,我借给你。”

他口吻冷淡,但是表述的内容可称得上体贴。

“我还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给你讲一些学习方法,我担保,你的绩点会提高。”贺兰拓加筹码,诱惑这个好学的学弟。

白姜直起身子看他:“你可真优秀,你觉得你借给我习题册和笔记本,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那么想。”贺兰拓用一种拉进人心理距离的语气轻声道,“所以……你讨厌我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你高?”

“我讨厌你有很多原因,一千个原因。”

白姜说着,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唇间,插进去扩张。

他怕破处会困难,来之前,他已经扩张过自己了,但是那肉穴里现在又紧了起来,并且贺兰拓的尺寸粗长,他没有经验,要说不紧张不胆怯,那是装出来的,他当然怕自己的小穴被那根大屌捅坏。

贺兰拓垂眸瞥了一眼他手指的动作,花穴上阴毛稀疏,颜色浅嫩,葱白纤细的手指伸进小肉孔,咕叽咕叽地搅动出淫靡的汁液。

他面不改色地接着问:“还有什么原因?”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他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阴茎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穴里蔓延上来,扰乱他的理智,让他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别这么做,你会受伤——”

那一瞬间,贺兰拓第一次用力地扭动身体挣扎,悬吊的镣铐晃动,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是,没有用,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白姜对着他的鸡巴往下坐。

破处的确很艰难。

龟头卡在他的屄口,捅开紧致的穴肉,胀痛得无法再前进分毫,他早有预料,但是痛到忍不住嘶气:“啊……”

他的呻吟那样娇弱,就好像被强暴的人是他一样。

贺兰拓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敏感的龟头好像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吸住,那种突然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没法维持镇定:“你还是处?起来,你不能直接坐下去,会受伤,快起来。”

白姜听他这么说,内心却更加坚决,他埋头把额头抵在贺兰拓的肩膀,以免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壮屌坐下去。

“啊……”

他听到自己发出了难受的痛叫,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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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的大龟头捅破他甬道深处原本闭合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呃啊……啊……”

他的指甲用力抓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他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他逐渐恢复神智,他意识到他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他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他好恨,为什么他多长了这么个叫骚逼的玩意儿,否则他就会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在实施强奸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他在技术上还是可以用鸡巴捅贺兰拓的,但是他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他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鸡巴被狭窄的肉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他想起爸爸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他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他哥哥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他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他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他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他,把他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他给了他讨厌的贺兰拓。

他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他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他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他的唇。

他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他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他吻。

他就偏要吻。

他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他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他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肉穴套住他肿胀的鸡巴,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他肉穴里的粗屌。

“嗯……啊……啊……”

一动,他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听得他羞耻不已。

可既然忍不住,那不如放开了骚叫,他的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沙甜的西瓜,被钢勺一下一下地搅拌。

他的龟头也渗出腺液,一下下蹭在贺兰拓的腹肌上,下面肉穴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肉刃。

他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做爱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他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他在操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肏的脸,他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他愉悦,给他成就感,他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他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他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鸡巴的肉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瞬间,那热胀的肉柱跟逼肉的摩擦感、龟头撞在骚心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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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让他的感官被刺激得不像话。

或许是因为他在自己逼里涂了药,他的感觉是那样激烈,叫的那样骚,可贺兰拓呢,只是微微皱眉,睨着他,就好像他只是轻轻踩了他一脚。

“不舒服。”贺兰拓终于开口,“你让我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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