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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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嘛!”射精后的身体仿佛瘫痪了一般,任凭他摆弄。

“不会进去的。”他舔我的后颈,一只手掐住我的腰窝,“等价交换而已。”

“呸,嗯……才不是等价交换,你他妈……这是强制交易。”腿还在发软,我努力撑起身体,不想让他察觉我的颤抖,“我没……没让你帮我弄。”

“可你射了我一身,这些……都是你的。”我哥将我射在他衣服上的精液抹到手上,接着灵活的手指沿着我的大腿根往上滑,白浊从我的腿根蔓延至腰窝,滑腻的触感为全身的细胞按下膨胀按钮,下一刻便要全数爆裂。

我难耐地扭动身体,进行最后的反抗。

“知道吗,小迩,乱动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勾引我。”我哥火热的性器埋在我的腿间。

“勾引你大爷!”我骂了说来,声音却在发颤。

“腿夹紧。”

滚烫的触感激得我双腿发酸。

分明他的举动是那样的强制暴戾,可我只觉我哥的抚摸舔舐温柔的要命,舌尖扫过的肌肤发痒发麻,我一定是疯了……耳后的人喷吐出温热潮湿的气流,恍若无数只触手在皮肤上滑腻游走。

“其实真的好想操你……狠狠地进入……”简远用无比低缓的音调喃出让我恐惧的话语,“可小迩不愿意,对吧?”

“臭傻逼……你要是敢进…进来,爷弄死你……”

我哥的手在我的臀肉上色情地按压揉捏:“那就好好配合。”粗长发烫的性器戳在我的股缝间,上下摩擦。

“别……求你别!”我慌了,我害怕我哥的进入,下意识夹紧了腿。

简远见状,将发红的分身重新埋到我腿间。

他将我的双手钳在背后,挺动下身操我的大腿根。

这大概是种欲火焚身的体验……我被最后一根理智的丝线牵引,在那一小方寸羞耻的空间里来回徘徊,却不知何时,那根唯一的线被身后的人毫无顾忌地狠狠掐断,我竟在绝望中感受到了无比的爽意。

我哼叫出声:“嗯……好烫……停下……简远……停下!”

我哥从不在意我的感受,他只是一味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简直比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还要渴望性事,诱导我,逼迫我,直到吞噬我的一切。

……

他射在我腿间的时候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大腿内侧的粘稠物成股往下流,简远舔我的脊背,在一侧的肩胛骨上烙下浅浅的牙印:“小迩有时候像个直男,什么都不懂……”

直男?不懂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活得纯粹……”我哥哑然而笑,在我的脸颊旁轻轻落下一吻。

我们像两团烂肉一般躺在绵软的床上,我懒得动,简远却侧着身体看我。

我白了他一眼:“死变态!”

“嗯。”

“人渣!”

“嗯。”

“臭傻逼!”

“嗯。”

“日狗吧你!”

“那你是狗吗?”他目不转睛地看我,说这话时竟有点严肃认真。

“……”算了,我顿悟了,和疯子吵架没有任何优势,于是我了结对话:“明天早上别让我看到你。”

“那明天晚上见。”简远翻身平躺,歪着头看窗外小而弯的月:“晚安。”

为什么我觉得他说话的语调像极了刚吃到甜甜糖果的小破孩,明明还是那张死板冰冷的脸,我却仿佛看到了他脸上一丝久而未见的喜悦。

……

如果说梦是思绪的终点,那我的思绪便在简远这终结,至少这些天是。

梦里的他喜欢笑,一改从前的刻薄。

我们在一片大草原上,青翠欲滴的绿色在视野远处与天空的湛蓝接壤融合。

他走在我身前,我在原地站着看他。

我哥回头对我笑,举起右手半遮在眼前,望天空,说了句话,接着又对我笑。

我好像并不反感他了,跑上前去牵他的手,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哥不说话,只是拉着我跑。他跑累了,停下,我俩坐在粘着露水的草地上,他开口:“我说我想和你一起裸奔,就在这片草原上。”

我愣了一秒。

简远捏住我的下巴,视线从我的眼睛滑过鼻梁,接着认真严肃地停在唇上:“裸奔不行的话,就接吻吧……小迩从来都没有主动吻过我。”

不知为何,他话语刚落之时,我的心猛跳动哽咽。

我不假思索吻了上去,我极力掩饰自己拙劣的吻技,学着记忆里我哥吻我时的样子,在混乱的思绪里乱了方寸……他抱紧我,手在肩胛骨上抚摸,“真笨,都这么久了还不会接吻。”

“你教我啊。”心里翻起激浪,我红着脸平和气息。

“那你可得好好学了。”他笑着,温柔地含住我的唇瓣,舌头慢慢入侵……世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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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安静,我和简远在无人处肆意接吻,感受彼此炽热的温度,跳动的脉搏,流淌的血液……

吹气的暖风微微鼓动我们的衣衫,与夕阳一起沉醉。

……

操……什么玩意儿?好操蛋的梦!

简迩,你他妈是不是被传染了?

醒来时,我狠狠扇了自己几耳光。接下来的日子,只要看到我哥,脸就会莫名发红燥热……

可我逃避不了,他包揽了我的一切日常小事,早餐,接送,连衣服他都给我洗了。我不知道他哪来的时间精力做这些,但在他没离婚之前,从来都是请钟点工阿姨来家里。

算了,随便吧。其实挺爽的,如果不是膈应,他要是个正常哥哥,说不定内裤都会让他给我洗了。

不过他没再来我的房间睡觉,只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

但简远会偷偷进我的房间,喂那只被我捡回家的猫。

从林子梵家把猫带回来的那天,我给它洗了澡,浑身的泥土灰尘冲尽后,是只大块黑白黄斑点交织的三花猫,左眼受了点伤,懒懒的样子有点睁不开眼。

我不会取名字,想起班上女生说过的《夏目友人帐》,里面好像有什么猫咪老师。呃,应该是叫“斑”吧,那就叫它“斑点”好了。

那天学校提前取消晚自习,我哥不知道,于是没来接我。我在超市买了点猫粮后便回了家。

楼梯的灯还亮着,简远大概在楼上。

我轻手轻脚上楼,不想让他知道我回来了,上楼时却看见我的房间里泄出些光亮,我站在房间外没动。

里面传来简远的声音:“小迩,多吃点,太瘦了。”

我吓得一愣,知道我回来了?

他又说“别急,没人抢。”

我哥在和谁说话?

我上前一步,在门缝里看。

只见我哥半跪在地毯上,手轻而缓地抚摸斑点。

这猫明明很认生的!

房间里的光是暖橘色,照在他的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我哥轻轻触碰帮斑点顺毛。

我没做动静,继续看。

“小迩真听话。”

他叫斑点什么?小迩?我日!什么鬼?!我目瞪口呆。

难怪我叫这小家伙这么长时间“斑点”都没反应,原来早被简远洗脑了。我看到简远脚边的那袋猫粮,进口的Orijen,超市卖得老贵了。难怪我这些天喂它,它都不吃,完了,这猫已经看不上我手里的便宜货了。

“饱了?”我哥见斑点离开猫盆,将它抱起。斑点伸舌头舔他的鼻子。

他笑着放下它,任凭斑点伏在自己的鞋上扭动身体。

慢慢地,简远的眼睛不再看斑点,而是变得游离不定。他直接坐到地毯上,头埋在膝盖间,一只手抓地毯上的绒毛。

我哥再次抬头时,眼睛是红的。

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像高高在上的王子在一夜间丧失王国,变成没人记得的流浪者,孤独地在曾经引以为傲的家园徘徊……最终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

更或是,他的世界从来都只是孤身一人。

所以,在一片荒芜之地,无论生长出多么美丽动人的漂亮花朵,也不会有人知晓……一切都是白费。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烦心事,但看起来很痛苦迷茫。

如果我是个陌生人,大概现在就上去安慰他了。可惜,他是简远,是那个让我讨厌了很久很久的自以为是的蠢哥哥。

我转身离开,却无意识地在心底留下一句:哥,会没事的。

哥?我居然想喊他一声哥了……我皱眉在小区的石子道中穿行。

可感觉明明还是讨厌得不行啊,为什么呢?

因为林子梵总说的那句“你哥可能真的想对你好点了”吗?还是因为无意间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后,触发的同情心?

?心口莫名有些抽搐慌张……

?

?

【诗酒的废话:更文更的我心累,简迩被自己蒙蔽了,自己给他哥贴标签,贴上之后发现错了,又不敢撕下来。窗户纸赶紧破吧!哈哈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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