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更加通红,哽咽着,要说的话始终在嘴边,却是说不出口,看着他迷离的目光,羞涩的说道,“那个...月信...还没有结束呢。”
他疑惑地看着高晚悦,“那还有多久?”对于这个事情,他不了解以为只有昨日一天她不舒服,没想到还要好几天,
“怎的也得七天吧。”她将脸埋被子里没有脸再去看他,害羞的将自己蒙起来,
“我等你。”他怀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不再逾狙,他并不急于在一时一刻,想要的也不是片刻的鱼水之欢,更多的是她全部的身心。
天蒙蒙亮,高晚悦早早地起身梳洗完毕,换上一身盛装,今日要去看看杨愔该如何三堂会审这桩案子,所以只好就这样前去凑热闹。
刚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门外就闪出一道黑影拦住了她的去路。“主母这么早是要去哪里?”
睡眼朦胧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是可以从声音中听得出来他是桑柘,看起来是要窥测她的行踪,拦着她的去路喽?
“既然你叫了一声主母,就该知道你为仆,我为主,何时由你来过问了!”绕过他的身影,自顾自的走着,想来他也不会跟上来,他平日都是寸步不离安幼厥的身边,估计也是不会跟来,
正在暗自得意回头一望,桑柘真的跟在自己身后,“你为何跟着我?”问着他,一脸不解的问道,
“属下为了保护主母的安危。”他双手握拳, 低下头看着地面,不敢随意直视她的目光,
“不必,我自有近卫。”堂堂天子脚下,又有谁敢伤害长公主,更何况,这公主府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会武功的人吗?嘴角勾笑,上下打量着桑柘,“况且,我也信不过你。”
她不过是因着安幼厥的缘故才成了他的主母,萍水相逢,他何故会忠心耿耿的对待高晚悦,说到底都抵不过安幼厥的一句话,
房门被推开,安幼厥听到门外的争吵声,快步走了出来,“怎么了,这么一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望着一脸怒意的高晚悦也只好笑着打圆场,近来她的脾气是大些,身体不舒服还是得好好包容,
“属下无能惹主母不开心了。”他低着头等着安幼厥的责罚,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或许在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将高晚悦当做主母,只是听从吩咐做事,
“算了,算了,下去吧。”高晚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看着他就是有些烦躁,现在心情烦闷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跟他白扯,他便在一瞬间消失了,平日里也是无事不现身,
转头望向安幼厥一身单衣,她将他推回房里,“你不冷吗?”拿来衣服披在他的身上,“以后出门之前穿好衣服。”将他领口的衣服拉好,将漏出来的锁骨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谁也不能瞧见!
“长公主,不好了,不好了。”门外水清着急忙慌的往屋里跑着,一点没改变她遇事慌慌张张的性格,
晚悦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大早上就吵吵闹闹的样子,叽叽喳喳个没完,高晚悦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拉开门,正赶上水清来到门外,见她一脸不悦,也只能尴尬的愣在原地,她不耐烦地说,“安静的说!”
“陛下回来了。”她眉开眼笑的望着晚悦,高洋回来了?她的眉头皱着,一时间思绪混乱,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干呢,就被人抢先一步,
“陛下得胜回朝,怎么也得先回宫歇歇。”她在屋中踱步,应该不会先理会正事所以她还有机会,也要在亲政之前将一切搞定,最总要的一点是自从上次安幼厥大病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晚晚,可是要进宫与陛下请安?”安幼厥看着她,一脸的疑惑,她的心事仿若更加严重了,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二人的面前,桑柘单膝跪着,仰起头看着安幼厥,“将军不好了,陛下带人朝这边过来了!”
“什么?”高晚悦瞪大了双眼,更加坐不住了,“陛下为什么回来,不应该啊,按理来说应该先回宫啊,怎么回来公主府?”
“或许是只是陛下想你了,来看看你,也属正常。”他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应该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陛下了,曾经陛下与长公主形影不离,这次虽然动怒了,但也还是亲兄妹,也是会舍不得的,也属情理之中,
高晚悦眼睛滴溜溜的一转,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桑柘半跪在地,看着高晚悦,“刚才已经进城,估计着再有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到!”
“很好。”她点了点头,有序不稳的说道,“桑柘告诉端嬷尽量将早膳做的可口,严禁铺张浪费;水清将府内的所有婢女家丁叫出来迎接陛下,除了花辰。”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安幼厥说着,“幼厥,你我收拾一下准备迎接,穿常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