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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过後袁玉昭被清洗完,便被送到西边的厢房养伤,婢女们也真的没帮她的屁股上药,将她安置好就开始告诉她宣奴礼的流程,一板一眼的彷佛机器般。
也多亏她自己身体癒合能力不同常人,隔天下午即可下床行走。
宣奴礼,沿袭自前朝,大多连续三日,顾名思义是要昭告众人某个人变成奴隶,大户人家会召集府内所有人一同观礼,由主人决定这三日的刑罚,并主要由主人施行,以示主人的威严。
宣奴礼当日,宰辅府的下人全部聚集到了庭院,围成一圈观礼,空旷的庭院中间摆了一个春凳和一张椅子,旁边的桌子上还摆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季庭辉看着众人皆到齐了,就叫身边的婢女去把昭奴给带过来。
只见一个白衣美人,穿着白纱,一条细带松松束着腰,透明的布料根本不能遮挡什麽。
胸前两朵红蕊清晰可见,雪白的丰乳更是随着脚步摇晃,甚至可以看到她那尚未完全痊癒的肉臀,以及毛发稀疏的下体。
袁玉昭像庭院里一瞧,没想到满满都是人,顿时感到羞耻,然而身下淫水却流了出来,赶紧夹紧双腿,却遮掩不了什麽,晶莹的液体自腿间留下,反而看起来更加诱人。
季庭辉看她这副模样,下腹不由升起一团烈火,厉声道
“贱奴!看到这麽多人你也不羞耻,还敢发骚,还不赶紧跪下!”
袁玉昭听到他的话,也顾不得羞耻,赶紧走到他跟前跪下,不敢多说一句话,头抵着地板,唯恐主人不要她,宣奴礼就此停止。
见她跪下,他也没说什麽,便示意身旁的管家开始主持。
“贱奴袁氏,夫主赐名昭奴,自今日起为季庭辉之奴妻,身心俱属夫主,为夫主之所有物,不可违逆夫主之命令。”大管家大声令到。
“昭奴谢夫主不嫌弃昭奴卑贱,还请夫主责罚昭奴,让贱奴谨记夫主恩情。”说罢,袁玉昭叩了三个响头,心中满是感激。
“起来吧,爬过去坐到那张椅子上。”季庭辉踢了踢她,命令道
袁玉昭不明所以的坐到那张椅子上,两个婢女便将她向後仰躺,头部微微朝下,双脚大开绑在椅子上,前後两穴瞬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婢女又拿了一盆水,直接浇在她那泥泞的骚逼上,搓洗过後再将其擦乾,就退至一旁。
季庭辉走到她面前,从婢女手上拿过剃刀开始刮除她的阴毛。
袁玉昭感受到下体的毛逐渐减少,心里头的羞意更甚。
在大齐,女子阴毛被刮除就代表这女子淫荡非常,也是性奴的象徵,而性奴更是大齐地位最低下的奴隶,连普通的奴隶都不愿与其为伍。
过没多久,她的下体便变得犹如初生婴儿,一点毛也不剩。
正当她还在恍神之际,突然下体一震冰凉。
“这是皇宫密药,这辈子你这边再也长不出任何毛发了。”
接下来袁玉昭并没有被放下来,季庭辉揪住她早已挺立的阴蒂,把铁环套了上去,整个阴蒂便露了出来。
袁玉昭见只是套环而已,有些失望。
“将来倘若你表现好,我再给你穿环。”季庭辉难得瞧见她沮丧的表情,感觉有些可爱,
“是的,谢谢夫主!昭奴以後会好好表现的。”袁玉昭听到这话,立时开心起来,夫主果然疼人。
季庭辉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条小支的马鞭,细细的柄,尾端是扁平的皮拍。
“啪!”皮拍直接落在她的花穴和突出的阴蒂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娇嫩的圆珠立刻肿了起来。
“啊!”强烈的痛感瞬间袭来,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总共十下,刚才那下不算,没有报数就重新算。”季庭辉说完又是一鞭。
“啪!”
“一!昭奴谢夫主责罚。”
“啪,太小声了不算。”
“一!昭奴谢夫主责罚。”
“啪!”季庭辉将所有力道加重在那花蒂上。
“啊!啊啊啊!”原本袁玉昭就已咬牙硬撑,这时赫然加重,她便控制不住叫了出来。
“啪!重来。”
就这样不断重来,淫水溅起的声音接连响起,最後整个阴蒂肿得梅果似的,花穴变成盛开的红蕊,两瓣肉唇犹如厚厚的花瓣娇艳欲滴。
她的脸上因为疼痛不满泪痕,嘴角却挂着笑,身下更是骚水连连。
“啪!果然是骚货,被打了还能够留这麽多骚水,真是下贱。”季庭辉看着她淫荡地流着水又抽了一下。
“啊!骚货谢夫主责罚,骚货只敢对夫主发骚。”
季庭辉对这回答还算满意,摆了摆手,两旁的婢女便将她从椅子上扶下来,袁玉昭的双腿根本合不拢,频频打颤,每走一步就会磨到红肿的阴蒂,激起一阵刺痛。
婢女们让她趴在春凳上,双腿微微打开,前後两穴一览无遗。
袁玉昭方才肿
', ' ')('胀的阴蒂被压在下面,不禁倒抽一口气,红肿的肉唇也贴着春凳,花穴涓涓吐出淫水。
季庭辉换了块檀木板,放在她依然红着肉臀。
“虽然前日已责罚过你这贱屁股,但规矩不可废,今日便笞臀五十下。另外,由於你在抽穴时表现不良,原本鞭菊二十下改为三十下。你可有异议?”
“昭奴不敢有异议,任凭夫主责罚。”她方才便因为自己的表现心存愧疚,没想到夫主竟然还愿意罚她,心中十分感激,夫主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啪!”
“昭奴谢夫主责罚。”袁玉昭死死忍着疼痛,仍是控制不住地轻轻晃了晃臀部。
“啪!”季庭辉并没有停下,反而用了全力打了下去。
“啊!昭奴谢夫主责罚。”
一时之间,整个庭院充斥着肉臀拍击的声音,袁玉昭的屁股因为前日的才被打过,疼痛感更甚,肉臀没过多久便红肿起来,腿间的花穴被肿起来的臀瓣隐没,整个肥臀犹如成熟的李子,骚水更是自春凳上流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
季庭辉看着她艳红的肉臀,心中的施虐欲更加强烈,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换了条藤条道,
“把屁股掰开来,露出你的贱屁眼。”
“嗯..”
袁玉昭巍巍将手伸到背後,让整个菊穴露出来,当指尖扣住臀瓣时,闷哼一声。
“这次不必报数。”
“咻!啪!”细韧的藤条直接打在那粉色的皱褶上,漂亮的菊花顿时肿了起来
“啊啊啊!”袁玉昭凄厉的尖叫传进众人的耳里,下人们皆为这可怜的姑娘默哀,没想到素日斯文的宰辅大人,竟是如此鬼畜。
彷佛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松开双手,像屁眼摸去。
“啪!贱奴!连个姿势都维持不住,再加十下!”他一鞭直接落在她的手背上。
说罢,便叫两旁的婢女将她的手缚在春凳下,并各站一侧,将袁玉昭的屁股掰至最大,红肿的屁眼再次露了出来。
被婢女扣住的地方彷佛烧了起来,菊穴也因为被人掰开屁股而收缩着。
“啪!啪!啪!啪!”季庭辉又是几鞭。
“啊啊啊!夫主饶了昭奴吧!”
宰辅府充斥着袁玉昭的求饶声,黄莺般的惨叫让季庭辉更加兴奋,鞭打的节奏变得更快了。
六十下惩罚完毕,原本粉嫩的菊花,像是嘟起的红唇,顿时肿了一圈,就连红肿的臀瓣也无法藏住。
第一天的宣奴礼总算告一段落,季庭辉将藤条扔至一旁,说道
“今日先这样吧,春雨,冬雪将这骚货摆好姿势晾臀,让府里所有人见识见识她这下贱的样子。”
春雨跟冬雪将她放到庭院正中央的矮桌上,面朝主屋,也就是季庭辉住的屋子,摆成跪趴的姿势,双腿岔开,下人轮流将她的臀瓣掰开,将受罚的地方暴露出来,只要进到这庭院,便会看到她红肿的肥臀和藏不起来的屁眼跟骚逼,往来的下人都会看见她淫荡的样子。
受罚的地方早已疼得失去知觉,肿起花穴和屁眼遭受风的吹拂而缩瑟,刺痛感不断袭来,即使如此,袁玉昭仍是感激夫主,开始反省自己今日的表现,不由感到气馁,想着明日一定要好好表现,便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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