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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袁玉昭盯着眼前的红盖头,只觉得轻飘飘地彷佛在作梦,脑子一片浑沌,楞楞的跟着司仪的话语动作。
不知不觉到了新房,摸着凹凸不平的红被,她心中的喜悦简直要满溢出来,手脚紧张的颤动,缓缓地将衣服褪下,全身上下只余喜帕仍挂在头顶上。
袁玉昭照着前朝女奴的姿势,跪伏在床上,浑圆的肉臀像发骚的母狗翘的老高,双腿微微分开,肥厚的肉唇一张一合,菊穴紧张地收缩,饱满的双乳紧贴在床上被压成扁平的面团。想到现在的姿势有多麽淫荡,腿间忍不住湿泞一片,打湿了底下的喜床。
季庭辉一进来便看到她顺从地跪伏在床上,有些诧异,原以为她那日说的话多半不可信,想来还要慢慢调教,没想到她竟如此主动,心中不免对她生了些好感,想着想着便走到她前面,挑开喜帕。
袁玉昭听着沉稳的脚步声,呼吸不禁急促了起来,淫水分泌的更多,弄得腿间晶莹一片。
季庭辉用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
“贱奴请夫主验身,今日有幸成为主人之奴,恳求夫主赐名,请夫主教导贱奴规矩”袁玉昭满眼迷蒙的望着他,双唇颤了颤道。
“你往後便叫昭奴吧,明日宣奴礼我会将你的新名子昭告众人。”季庭辉松开她的下巴,眼神依旧波澜不兴,淡淡地说着。
袁玉昭转身将臀部对着他,双手伸至後面,将臀瓣分至最开,让双穴尽可能暴露在他眼,想到他赤裸裸地注视,下身不禁又吐出淫水。
季庭辉瞧见她那湿泞的骚屄和不停吐出肠液的菊穴,顿时朝那粉色嫩逼一掌搧了上去。
“啊!””
袁玉昭被他搧的淫水流的更欢了,从骚穴传来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
“骚货!什麽都还没做,就湿成这样,还清兰画仙,竟是比那窑子里的妓女还淫荡!”
说罢,便将那肥厚的肉唇拨开,近乎粗暴地将两只手指插了进去,温暖的媚肉将她的手指紧紧咬住。
她彷佛圈里的牲畜,被人随意地糟蹋,他的手指因为长年练武,生了一层薄茧,娇嫩的媚肉被他摸得生疼,骚逼不由缩了下。
他的手指向前探了探,终於抵到那层薄膜,随意摸了两下,抽了出来。
他坐到喜床上,拍了大腿“过来。”
袁玉昭没想到竟然可以趴在夫主的腿上立规矩,心中一阵感动,夫主果然很温柔,温顺地趴了上去并把屁股撅到最高,方便夫主责打。
娇嫩的双臀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季庭辉的手附在她的臀上一阵搓揉,
“啪!啪!啪!啪!.......”
一连十几下,原本白皙的肉丘迅速发红。季庭辉每一掌都用了十分力,袁玉昭咬牙忍着,红肿的肉臀依然迎合着夫主的巴掌。
“啪!”季庭辉好几下落在臀缝。
“骚水流的这麽多,果然是下贱的母狗,发情的母畜都没你下贱。”他看着腿上的骚水流个不停的贱奴,厉声斥责她。
“昭奴的骚水停不住,啊!...骚母狗谢主人责罚贱奴的骚逼与贱屁眼。”
“啊!....请主人狠狠责打昭奴的骚屁股。”听见夫主的话,袁玉昭昔日温声细语的嘴,接连说着骚浪的言词,附和着他。
“啪!....啪!啪!啪!”
季庭辉听着她的话,心下愈发鄙夷,手下的力道越发凶狠,节奏也变得更加凌厉。
到了最後,原本雪白的肉丘变成艳红的桃子,似乎轻轻话过就会有血液流出;屁股肿起一寸有余,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抚上那红肿的肥臀,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臀肉,终於过瘾了,便再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下去。
袁玉昭反应到他的指示,赶紧从夫主身上爬了下来,跪伏在夫主脚边。
“昭奴谢夫主立规矩。”
“起来吧!我要给你这母狗的骚穴开苞,你的贱嘴与骚屁眼便留到败主礼再说。”
袁玉昭听罢,快速跪趴在床上,把红肿的肥臀高高撅起,将双腿分至最开露出红肿的骚逼,女孩子家最娇嫩的私处一览无遗。
季庭辉解开衣衫,迳直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花穴流出丝丝处子血,
虽然袁玉昭淫水丰沛,仍架不住这般粗暴的房事,被撑开的疼痛不断自花穴袭来,她双手紧捏床单,身下仍是努力迎合着夫主的撞击。
季庭辉见她骚水不如先前流的欢快,便用力拍打红肿的肉臀。
袁玉昭也慢慢感受到情事的欢愉,骚水越来越多。
满室淫靡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季庭辉的终於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液打在紧致的肉壁上,也将袁玉昭送上了高潮。
只见她浑身颤了颤,她便昏倒在床上了
季庭辉抽出肉柱,便觉婢女们进房,吩咐她们
', ' ')('“将她清洗乾净,肉臀不用上药,让她记得规矩。”
他冷漠地看了看身下犹如破布娃娃的贱奴,又道
“後日便是她的宣奴礼,好生交她流程,莫要出了纰漏”
婢女应声後,他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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