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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地醒过来,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触感却似乎是眼睛被蒙住了。
剥夺视觉的不安感在发觉手脚也被绑起来后加倍扩大,唯一的电击棒不翼而飞,自己完全落入了网里。
贺丹辰的心急速跳动,他知道,那个人又出现了。
扭动身体尽可能探查当下的处境,虽然手脚被困住,好歹衣服还留在身上,他也还有力气说话和挣扎。
四周很安静,不知道是哪里,似乎是室内。
行凶者就在旁边吗?
贺丹辰放缓语气,露出惯常的最令人喜爱的笑容,语气轻愉地宛如在对待珍爱的情人。
“之前的也是你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可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你愿意用正常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们可以交往试试看。”
没有人回应。
贺丹辰有一瞬间怀疑周围是否有人,可对方不会就这样把他丢在这里不管的,于是他咬了咬牙,继续柔声说下去。
“我以前是上面的,不过也可以试试当下面。但之前的经验实在太糟糕了,你就不想和我快乐地做爱吗?”
“和我见面,好吗?”
未知的时间概念将单方面的对话拖延成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煎熬,贺丹辰克制住内心的焦躁,想起私人侦探应该会发觉他的失踪,说不定已经报警了,他又寻到了靠山似的安定下来。
“别再和我玩这种游戏了,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之前的那两次我都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唔!”
身下的忽然晃动让贺丹辰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在一个可移动的东西上,车轮滚动着不知去了哪里,几分钟的时间内,周围依然没有人说话。
穿透墙壁隐隐传来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海浪般将贺丹辰淹没。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强烈的灯光透过黑布打在脸上,他下意识闭紧眼,透过麦克风的声音夸张地响彻整个空间。
他听不懂这么快的英语,却能感受到过度激动的语气。
人群声更响亮了一些,他极力睁大眼,仿佛看到了许多模糊的黑影,而他自己正处于灯光聚焦处,犹如展览般被推到众人面前。
展览?....
舞台?
刹那间,朋友的话在脑海里想起。
贺丹辰难以置信,想揭开眼前的东西一探究竟,被缚在身后的手臂却始终无法挣脱。
细密的汗水从额上渗出,他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惊惧的声音在发抖。
“你疯了!放开我!...”
近乎歇斯底里的愤怒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麦克风的声音愈加夸张,随即什么东西被打开了,贺丹辰被拎着后衣领,拖到了地面上。
地上铺着细绒地毯,又是那双坚硬的皮手套,将他的双手吊了起来。
那个高度,让贺丹辰只能维持着坐的姿势。
他呼吸急促得有些不正常,察觉出从身后贴过来的温度,就连忙哀求着,“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
双腿也被解开,恢复了一定的自由。
贺丹辰立刻踉跄着要站起来,背后的人却极其有力地压制着他的全部动作。
胸前的衣裳被粗暴脱开,肩头裸露,皮手套覆住他的胸肌,用力揉捏的动作像在揉女人的奶子。
眼前的强光刺出生理性的眼泪,贺丹辰不得不偏头闭起眼,竭力扭动着身体。
他不敢去直面自己所处的环境,有很多人正在看过来,在看这场表演,而他就是表演的主角。
寒意骤起,浑身的肌肉紧绷又卸掉,胸前越来越热,结实的胸肌融化成了软肉似的,让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力量。
一种变成女人的荒唐感如同迎面扇来的巴掌,贺丹辰的面颊涨得通红。
乳头也被恶意地拉扯拨弄,小巧坚硬的一粒站立起来,细微的刺痛感电流般麻痹混沌的神经,贺丹辰极力忍着不发出声音,拼命摇着头。
他呼吸急促地咬牙出声,“别碰我!滚开!”
色厉内荏的排斥没有任何威慑力,对方反而用力拽了一下乳尖,贺丹辰疼得蜷缩起来,紧接着,并拢的双腿被强行打开。
这个动作让他的心霎时一寒,脱口而出,“不行!”
不行,起码...起码不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羞辱他。
毫不留情的手掌脱下了他下身的衣物,将他的脚踝也吊了起来,分开的双腿缝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腿侧的皮肤在痉挛,贺丹辰抗拒地拼命摇着头,但无法阻止对方将手指插进他股缝的动作。
戴着手套的指节更粗一些,插进瑟缩的穴里,精准快速地找到了凸起的敏感点。
是很浅的位置。
指腹刚一碰到,贺丹辰就触电般猛然弓起身,泄出一道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知道自己经不起这样的
', ' ')('刺激,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快感会让他在众人面前硬起来,会因为被手指插入而硬。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难以承受地湿了眼眶,男性的自尊被碾压,如今他成了受制于人的受害者,成为了低俗表演里被玩弄的角色。
要逃到角落似的弓起背,他无助地啜泣着,“求求你...不要....”
体内的手指缓缓退了出去,仿佛动摇了。
然而下一刻,指节又狠狠插了进来,抵着敏感点快速抽插,根本不给他求饶的间隙。
犹如被海浪不断抛起又坠落,贺丹辰短暂地失去了语言能力,眼瞳涣散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心理是痛苦的,身体却被无尽的快感操控,又加之公开场合的刺激,令他恨不得在这一刻死去。
一瞬,或是很长的时间。
浑身骤然绷住,小腹一酸,精液从马眼喷了出来。
晚上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液体并不算浓稠,变得疲软的性器被皮质手套握在掌心,对方似乎不太满意,又揉捏了几下,似乎想要他再硬起来。
贺丹辰歪在身后的怀抱,哭喘着恳求,“不要了,放过我。”
整个人被抱起来,冷硬的手套陷入大腿内侧,掐的很用力。
贺丹辰茫茫地发懵,下一秒,灼热的男性器官就已经抵着股缝插了进来。
“唔!”
他一颤,本能地往上挺着腰想躲,然而他此刻是被吊着的姿态,腰身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忍着被进入的痛楚,被托抱着进入。
这场景似乎被所有人看到了,观众们疯狂地叫喊着,贺丹辰听到无数个“fuck”。
本就狭窄的肠肉过度收缩,开拓愈发艰难,强烈的异物感让贺丹辰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容器,是一个性玩具,正被尺寸不合的入侵者撑满,快要胀裂了。
健壮的手臂无力地晃动了几下,他的哭声有些可怜。
“慢、慢一点...不要....”
是为了折辱他,或是因为他没有听从上一次的警告,那根东西并没有放慢速度,甚至还愈加凶狠地往深处顶弄。
难以言喻的饱腹感撑的贺丹辰想吐,额前的刘海被冷汗贴住皮肤,他失神地张着嘴,透明的津液淌到小腹处。
熟悉的性交动作,高频率的撞击,对方坚硬的胯骨仿佛要撞碎他的臀肉,穴口很快被操得滚烫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极其要命。
麦克风里传出的观赏言语与观众们的尖叫声吵得贺丹辰脑海一片空白,他赤身裸体的,没有任何尊严的,被当作乐趣展览。
指尖发凉,心口震颤,他像是脱离了沉溺情爱的肉体,只觉得满心恐惧。
耷拉的性器官被刺激得一次次硬起来,他不记得射了几次,下腹已经极其酸痛,而身后的狠重抽插还在继续。
直到生出一股微弱的尿意,贺丹辰又短暂地捡回了羞耻心,手指无力地在虚空中抓挠几下,试图合拢双腿。
腥臊的尿液慢慢渗了出来,沿着腿根往下滴落。
他晃神几秒,排泄的轻松稍纵即逝,余下的便是丢脸的崩溃。
蒙着眼睛的黑布被眼泪浸湿,他呜咽着痛哭出声。
在众人面前失禁....
他这辈子都将记得这一刻的阴影。
将他逼到这个地步才算是完成了一个无声的惩罚,手腕一松,他往后重重坠到对方怀里,紧接着脚踝的绑带也被解除了。
恢复自由的喜悦还没有升上来,他听到了麦克风里的话。
大段的话里,他只能听懂“whowannafuckhim”这几个简单的单词,然而只是这一句,就足以击溃他。
“不、不要...”
微微沙哑的声音无比慌张,贺丹辰的双手再度被反剪到身后,这迫使他只能侧躺在地面上,连站起来都极其费力。
皮手套的主人不见了,四周好像没有人,又仿佛有无数亢奋肮脏的喘息声朝他逼近,迫不及待地将他包围。
小腿一热,有人碰了他一下。
贺丹辰条件反射地缩回来,惊惶地大声喊着“No”,然而这没有阻止肆无忌惮摸上来的手掌。
温热的,宽厚的,有力的男性手掌抓住他的脚踝扯开,贺丹辰用力蹬开对方,奋力往另一边挪,赤裸的胸膛被柔软的地毯蹭得战栗发红。
他翻来覆去地用这两个词求饶,“No,no,please....”
头发被谁揪起,指腹掐着他的颊骨,然后将热乎乎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腥膻的男性味道充斥整个口腔,粗硕的器官塞满了贺丹辰的嘴,抽动着往深处捅,他恶心得想吐,却寻不到一丝缝隙。
清脆的一声响,臀肉不知被谁扇了一下,用的可能是皮带,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贺丹辰呜咽着绷紧脚趾,膝盖在地毯上磨得又痒又痛,先前性交留下的液体还从股缝往外渗。
他记不得又是
', ' ')('什么插了进去,手指,或者是阴茎,重复着机械挺动的动作。
身上的皮肤被不知何处袭来的手肆意揉捏,液体喷到他的身上,或是极具羞辱性地射到他的脸上,嘴里。
贺丹辰在极致的恐惧中昏迷了过去。
不省人事的身体终于逃脱了现实的噩梦,赤裸精壮的身体一片狼藉,即便自欺欺人地关闭了自我意识,浑身仍然在细微地颤抖。
咔哒一声,封闭房间内播放的音频停止,所有吵闹的声音瞬间消失,安静的只有贺丹辰夹杂着哭腔的战栗喘息。
的确有人在表演,有人在被展示,有人在被观众们观看和玩弄。
但不是贺丹辰。
只要蒙住了双眼,就会被制造出来的假象蒙蔽,甚至在幻想中死去。
路易斯蹲下来,怜爱地轻抚着贺丹辰苍白的面颊,愉悦地呢喃。
“丹,我怎么舍得你被弄脏。”
解开眼上的黑布,贺丹辰紧闭的双眼里流出湿漉漉的泪,错以为被凌辱的神情绝望而脆弱,可怜极了。
指腹擦过眼角的泪水,路易斯将他小心地抱起来,虔诚地亲吻了一下无意思颤抖的嘴唇。
“我说过的,再乱搞就操烂你。”
“是你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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