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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姜水从一出生就叫姜水，小时候的他总是很疑惑，为什么爸爸姓卫，他姓姜呢？
明明别的小朋友都是和爸爸一个姓的。
陪爸爸看科教动画片的时候，他在想这个问题，吃爸爸做的蛋炒饭的时候，他在想这个问题，在游乐园的沙坑里玩耍的时候，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姜水摔了狠狠一跤。
在柔软的沙地里摔了一跤，对于从小体质就很好的姜水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虽然他满头满脸都是沙子，灰头土脸的很，但是一点没受伤，只是身上那套蓝白色的衣服彻底不能看了。
站在一边的男人看到男孩没能在湿润的沙子里爬出来，就立刻向这边走了过来。
他摸了摸刚刚摔倒的男孩的头，就把他抱了起来。
“姜水，没事吗？”
姜水看着他，坦诚的摇摇头：“很疼。”
“严重吗？”卫明臻皱了皱眉头：“流血了吗？”
“……没有。”
……那就不算严重。
卫明臻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但看着小小只的姜水，他忽然像是透过他看了另外一个人，他垂落双眸，很轻很轻的拍了拍姜水的背，温柔的说：“那回家我亲自给你揉揉好不好？”
姜水：“好！”
之后，姜水被卫明臻一路抱回了家，这并不罕见：姜水小时候体质很弱，卫明臻从来都自己或者让其他人抱着他出门。
姜水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看着变化的景色忽然糯糯的开口问：“爸爸，为什么，为什么我和你不一个姓呢？”
平时，卫明臻都不屑于回答他的问题，但今天不知是不是心情真的好。
他回答：“你和你妈妈一个姓啊。”
妈妈……
虽然姜水已经听卫明臻讲过很多次名叫斓曦的人的故事，但在卫明臻死前，他才第一次把斓曦和妈妈的形象连到一起。
姜水好奇的问：“妈妈是什么样子呢？”
“……那是一个很令人心动的笨蛋、和你很像。”
二
后来姜水才知道，妈妈是爸爸，爸爸才是“妈妈”。
在“妈妈”死掉之后三个月，姜水被前者叫来的，爸爸的亲人们收养了。
这时候，姜水才知道姜家爸爸早就在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他被带回姜家，更令人失望的事情出现了：姜家爸爸其实是有家室的，并且孙子都已经比姜水大了两岁，而卫明臻，在姜家的长辈们嘴里，是一个不知所谓，不自量力的小三，为了上位自己不知怎么搞出一个孩子来。
姜家人丁单薄，哪怕是私生子也十分重要，所有长辈都在固执的姜水面前一统口径，很少提他的父母之间不伦关系。
但是姜水心中满是痛苦，明明曾经的卫明臻那么认真的，那么细致的，无数次提起过他与姜斓曦之间，是有那么多美好珍贵的回忆，是有那么多难以忘怀的岁月，那些细节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真实，那么的鲜活。
他还会认真的注视着他，告诉他他有几分像姜斓曦，有几分像他自己。
可是所有人都不相信：最令姜水失望的，是他在复述曾经爸爸讲过的某个故事之后，他亲耳听到某位尊重的长辈在外聊天时，随口把这个故事按在了姜家爸爸和他的正妻的身上。
姜水跳出来反驳他，却被一句轻飘飘的“你有人证吗？说不定这件事本来就是卫明臻故意篡改斓曦与他夫人的事情。”
姜水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言善辩的性子，他张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
见证曾经那段绚丽而令人心折的交往的人。只有他这个小孩，而他却永远无法作为证人出现。
他的身份，令人认为他绝对有私心。
如此时间流逝之后，姜水已经在姜家度过了二十年。
姜水逐渐成为了一个阴鸷的男人，随着当初几位带他回来的老人纷纷去世，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与他有血缘的居然就是姜斓曦与他夫人的那一支，早在数年前，姜水隐隐预感到这一切的时候，他就从姜家附近搬到了其他地方。
求得就是一个不要再见。
曾经很多人评价幼时的姜水和姜斓曦非常相似，但是随着他长大，这些评价都变成了：姜水和卫明臻简直是一模一样。
都令人不快。
姜水并不为此感到任何情绪，他等了很久，等了太长时间了，都没能真正的完成过那个梦：让人知道他的父“母”真的相亲相爱。
他决定自己来。
三
姜水快步从街道上走过，他行色匆匆，连自己撞到了一个人也不知道，只顾着自己心中按耐不住的探究，
成功了吗？
失败了吗？
那么多次的努力，能不能得到结果？
终于，他站在了家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一瞬间，姜水居然很罕见的在意起自己的外貌来——因
', ' ')('为父“母”都非常俊美，他天生有一幅漂亮的脸蛋，身材高挑，不太特别注重打扮，也有很多狂蜂浪蝶，但是，见到心中记挂了这么多年，在意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能够重新再见，他忍不住把自己修饰的好一点。
他仔细的借着门的反光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愕的发现自己居然穿了一件浅紫色裤子的同时穿了一件亮黄色长外套，这死亡配色，他穿了一天才发现。
可能平时穿了一天也发现不了，但是这种时候，也实在没办法再去换一件。
姜水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门内或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正细细看着墙上的姜水的照片，另一个穿着白衣的，揽着他的肩膀，正在和他低声说些什么。
姜水不爱拍照片，但是为了让爸爸们认出自己，他特意把姜家老人们每年拖着自己去拍的照片都贴在了墙上，务必让卫明臻第一眼就认出自己。
果然。
时间像是一点没有给他留下痕迹，但对于留下来的人来说过于漫长了，但是终于，他们又见面了。
一身黑衣的卫明臻听到门被拉来的声音就立刻回头，看到了门口的姜水，他一下子就笑起来：“姜水，过来。”
姜水看着他伸出手，他全身直颤，几乎感到骨骼在哀嚎，他慢吞吞的，牙齿打架的走到卫明臻面前，搭上了那只手。
卫明臻立刻握紧了他的手。
把他抱在了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姜水的肩膀，呼吸轻轻洒落在他身上，姜水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这样亲密的拥抱中燃烧起来，他整个人都浸在那样浓烈的快乐里。
再次，相遇了。
“你没有照顾好自己。”
姜水很瘦，卫明臻一抱就觉得抱住了很多空气，他轻轻说，有点哽咽，但姜水知道，他是在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
卫明臻是觉得，姜水所受的每一分苦，都是自己的责任的。因为他存在的原因就是自己。
姜水小声说：“我吃的少。”
另一双手有点忐忑的，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是姜斓曦。
他松开手，将连带着卫明臻在一起的两人抱在了怀里。
他像是也沉浸在重逢的情绪中，沉默不语的抱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才分开。坐在了沙发上。
“……别哭了。”他慢慢的拍着卫明臻的肩膀：“重逢不是很开心的事情吗？”
卫明臻：“我没哭！”
姜斓曦：“好好，你没有，别抱着小姜水了。”
卫明臻这才松开从重逢起，一直抱着姜水的手。
他俊朗的脸上此时才浮现出一层红晕，转身捂着自己的脸自闭去了。
姜斓曦这才有机会一对一的和姜水说话。
他伸出手与姜水握了一下手，温和的说：“你好…”
姜水：“爸爸”
姜斓曦尴尬的点了点头：“你都这么大了，我才第一次见你。”
他摸了摸鼻尖，斟酌了一下言辞：“那个、我能不能问一下，我的妻子她……怎么样了？”
活的特别好，特别能活，居然前几天还听说老太太还生龙活虎着呢。
姜水眼也不眨，张嘴就说：“你觉得，过了这么久，她还能在世吗？”
“啊，这样啊……这样啊。”
姜斓曦忍不住问：“那我的儿子…”
“你不问问我吗？”姜水打断了他：“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一次没有见到父亲呢？”
姜斓曦被打断了话，也没有显出恼意，他只是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姜水的头：“抱歉。”
“小姜水，这么多年你过得好吗？”
姜水的睫毛在脸上垂下一层暗淡的阴影：当然不好。
被骂私生子、野种，喜欢的女人总会在知道他身世的第一时间就怀疑他会出轨，所以也不会有任何发展，走在街道上，会被知道些好坏，又分不清好坏的捣蛋小孩子扔石头。
但他最终都撑过来了。
所以也没必要说什么，更何况卫明臻就在身边，他不想让他因为那些过去的事痛苦自责。
他说：“过得很好。”
姜斓曦瞬间露出明朗的小太阳似的笑容，像是他儿子理所应当过得很好的笑容。
四
姜水遗传了父“母”的天赋，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就有人特地为他出资建立一个由他主导的魔法塔，然而他与卫明臻一样，信魔偶信过真人，所以魔法塔里并没有活人，正是一个好隐藏两个人的地方。
他自从召唤到两人的那天就带两人去了魔法塔。毕竟他住的地方虽然寂静，但还是太多人了解他。
只不过两个人并不知道他的隐藏，只是单纯的不想给他添麻烦，除了听他的话隐藏长相，还在知道他作息不规律以后，主动担起了买菜做饭的工作。
前几次都是姜水轮流带着他们去，但是最近姜水有一个课题，有些忙，就放
', ' ')('他们两个一起去了。
至于他们会不会听到姜家的事？姜家已经落寞到几乎除了姜水就正室那支了，而且那一支也爱低调，怎么会有外人了解到他们的消息？
等姜水听到两个人回来时嘻嘻哈哈的笑声，这组实验已经临近结束，他立刻结尾，去厨房不放心的看了看，
这两个人分别是二十年前死和五十年前死的老古董，姜水非常不放心。
等到了厨房门口，两人正好拿着东西进去，把东西都放整齐后，一阵静默，姜斓曦忽然开口：“明臻，过来一下。”
这是！
姜水慢慢隐藏自己贴在了墙上，听墙角。
啾，啾，口腔的水声响了一阵，又停了一阵。
卫明臻：“唔……”
卫明臻像是抱住了姜斓曦，贴在了他的胸口：“斓曦，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嘛。”
姜斓曦甩了甩手上的水。
姜斓曦说：“哈哈，你也太撒娇了……”又是一阵水声：“你先出去，我给小姜水做饭，一会儿我到你房间…”
卫明臻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一出门，他就看到了倚着墙的姜水。
“怎……”
姜水立刻拉着卫明臻到身边，看着他水润的，漂亮的，变得比平时更红的双唇。
他小声说：“爸爸，你是不是和爸爸……偷偷在里面亲亲？”
卫明臻看着姜水明明面带倦意，那双眼却亮的惊人，一时间语塞了，也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种直接的问题，他的脸全都变红了。
“啊……这个……这个是……”
平日里一副冷酷样子的卫明臻罕见的口舌不利，在姜水眼里就显得有些奇特。
“我懂，不用说了爸爸。”姜水握紧了卫明臻的手。
仔细想想，两个人刚来的时候肯定不适应，有他这个儿子在，两个人肯定不能主动亲热，还是这次没去好啊，以后都不去了，让他们两个人有时间偷偷亲热一下。
卫明臻的脸顿时憋的更红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
幸好此时。姜斓曦出来救场，他端着一个装满樱桃的盘子，对卫明臻说：“我想让小姜水先尝尝，你那份我回头给你。”
卫明臻使劲点头，对姜水说：“嗯，我们刚刚，其实是在做这个…”
他拿起一个樱桃，放在嘴里一嚼，他的唇齿间就发出了微妙的水声，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汁水，唇就被染红了一分。
姜水的脸色顿时十分失望，卫明臻还想再拿一个展示一下，但姜水伸手就把他刚贴在唇上的樱桃抢过来丢进了嘴里。
哼！
姜水拿过姜斓曦手里的盘子，说了一句谢，扬长而去。
哼！一个都不给你吃！
卫明臻看着姜水的背影，神情复杂，他叹了一口气：“刚刚姜水以为我们在里面……亲吻。”
“这样吗……”
姜斓曦笑着问：“所以你就告诉他真相了？”
“嗯。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怪。”
“小孩子不能那么直接说的。”姜斓曦认真的说：“因为每个小孩子，都想父母是真爱啊。”
卫明臻露出迷茫的神色：“那你有办法吗？”
“没有。”
于是在晚饭前，姜水就吃樱桃吃到撑了。
晚饭变成了他一个人看着他们两个人吃。其实这么久不见爸爸，那怕饿着肚子能看到他们两人在吃东西都觉得很幸福。
但是今天的姜水心情不快。
也就没心思观察两个人。提前离席。
这种变化，姜斓曦和卫明臻都担忧的很，又无可奈何。最终约定一起到卫明臻房间里吃樱桃聊方法。
但是卫明臻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在他的床上坐着了。
姜水把玩着手里小巧的手电筒，轻声问：“爸爸，你很早以前，就和我说过，爸爸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家族非要和爸爸的家族联姻，那个女人根本不会魔法，肯定不会走进爸爸的心里，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不是这样呢？爸爸好像非常在意那个女人和他的孩子。”
“因为他是好人，仅此而已。”
“是吗？”
卫明臻抿着唇，一副只相信自己的样子。
姜水打开了手电筒，一道白光在室内横贯：“那就证明给我看看吧。”
五
卫明臻的裤子被脱下，连同内裤一起丢在一旁，他素净纤长的双腿被掰开，不自觉紧紧并拢的臀间显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本应该不属于男性身体的器官完美的在这具身体上并存，那道天生的肉花含蓄又美丽，花瓣被捻动的时候，里面还并的紧紧的，像是从未被人经过的花丛。
一根手指顺着唯一露出来的花尖儿一路向下，找到那唯一一点不算严丝密缝的缺口，指尖上下滑动着，才勉强将并拢的两块软肉凿开，那明明非常柔软
', ' ')('，却坚固的像穿着铠甲的骑士。
姜水一直知道卫明臻是双性，但一来复活的躯壳大概在亡灵死前一两个月的样子，就算这么算也至少有三十年没有来客，二来姜水也从未有过探访女性密处的经验。
他并不知道这该怎么处理，只是尽量长而温柔的去抚摸，去探访，去分开，去深入。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去生涩的密道。卫明臻被迫体会着下体被分开的感觉，感觉着从未感觉的疼痛与异样，身体上快感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地方，稍微被探一探，摸一摸，稍微适应一些，就感到与众不同的快感。
卫明臻连抚摸前面的经验都没有几回，还因为不知道如何发泄而不再碰，却被儿子摸到了最隐秘，连他自己都没有触摸过的地方。
并不是害羞什么，只是觉得有点，诡异。
他睁大了眼睛，低沉的闷哼一声。
“没事……别怕……”
姜水口中安慰着连他都不信的话语，无师自通的抚摸着身下人的肩膀，一下，一下，来给人安慰。
虽然聊胜于无，但明显给了卫明臻以安慰。
从来都没有人告诉，教育他，要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肉穴，别让男人脱了裤子，扒开双腿，肏进去内射灌精，搞大了肚子被迫嫁入别人家里。
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感受着身上的男人的体重，感受着他那只手指左右摆动着，逐渐开阔出微妙的快感，最开始的痛感消失在脑海的角落。
他不知为何想起来很久以前他和弟弟一起洗澡时的谈话，那时候姜斓曦已经结婚了。弟弟看着他大大咧咧敞开的腿间的花朵。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和姜斓曦注意一点防范措施，就算你再喜欢他，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让你大着肚子回家，那我只能去杀掉那个女人了。”
姜水额头上密密的一层汗珠儿落在卫明臻眼里，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控制不住……
“啊！”
卫明臻惊叫一声，眉毛揪在一起，感觉对方像是突然重击了他身体里格外柔软纤脆的部分。
姜水感到那是什么，连忙扶着卫明臻的屁股，把手指抽了出来，
卫明臻并着双腿，低低的说：“姜水……你在干什么？”
姜水并没有回答。他拿起手电筒，打开之后直接照着卫明臻的花穴——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已经牢牢并上，像是从未被人开凿过一般。
姜水急了，一只手按着卫明臻小幅度挣扎的双腿，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凑上前去，伸出大拇指探进湿热的并拢的两瓣花瓣。
两瓣花瓣被蹭的左歪又倒，流着眼泪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却没得到一丝怜惜。
姜水一只手手肘顶着卫明臻的大腿，手指撑开柔嫩的穴口，顺着尝到情爱滋味不断涌动的粉色肉道，手电筒的光照见了甬道深处一层半透明的肉膜。
“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手电筒丢在一边，沮丧又无力的倒在了一边。他开口说：“你骗人……如果爸爸真的在意你，那么久的相处，他怎么可能不拿走你的处女。”
“真的不喜欢，才会真君子。”
卫明臻愣了片刻，他摇摇头：
“你不懂。”
“如果他不是这个样子，我为什么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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