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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外面雨势有些大。盛乐在床上滚来滚去,碰到障碍物,有人体躺在自己边上,改用小腿蹭被子直蹬,白麝香喷多了过浓,差点盖住日光给新晒的被子留下来干燥蓬松的气味。被褥蓬松得像云,盛乐喜欢太阳晒过的味道,忍不住又滚了一圈。
结果撞到梁右京的脊背。他闷哼一声,眼睛倦倦地眯起一条缝,打着滚的小狗刚醒没刷牙,凑过来一股不甚清新的口气,“有什么早餐能吃啊,我饿了。”
“……你自己出去买……”屋主像只没睡醒的家猫又缩回窝里去,盛乐指着被雨浇得水淋淋的琉璃窗,“外面下雨,叫外卖都会愧疚让人家骑手冒雨诶!”
“那你饿着好了……”声音闷在被子里听起来很糊,“我很困,小点声,我要睡觉……”却被旁边招猫逗狗的人压过来一条大腿,梁右京觉得身上一重,闭着眼磨了磨牙。盛乐露在被子外的每寸肌肤都冷沁沁的,带着空调的凉意,人还没醒透,就被他压的出汗,不想醒也得醒了。
“……”
背肌发力翻过去,大猫变狮子,狠狠把人压在身下。撩开被子顶开他腿心用膝盖去磨,“你吃什么我不知道,你再吵我等下就吃你,你说几句话我把你操几次,看你这里水多还是天公水更多。”
盛乐安分了,跟王八被翻到肚腹朝天般动弹不得,“行、行,你放开我,就算你想操我也得让我吃饱吧,饿着肚子挨操太不讲人道主义了啊。”
“你少哔哔,半夜把我早饭都偷了还饿,你是猪吗,我吃什么?”
“那是宵夜啊,晚餐只吃泡面你不饿啊,你怎么不去辟谷!”
梁右京翻身下去,被子也不盖了,嫌热。两个人不再说话,只有雨声相伴,仿佛幽潜于母胎中的那份安宁,朦胧淌水的世界在窗外发泡收缩。后面他也觉饿,睡不着觉,却听到身边异常的动静,含糊水声不绝于耳,还有屏住呼吸苦闷的轻喘。回头一看,就看到躺在身边的少年竟然在自渎——
挑衅的桃花眼瞥了他一眼,低下去继续专注地自淫。室外在下雨,室内也在下雨。手指在腿间进出,沼泽里的水流泻到床单上,花口说不出的淫靡绯艳。梁右京没再管床单会被弄脏、是否会沾染上别的气味,视线聚焦在衣衫半遮半褪的盛乐身上根本无法移开。在阴肉浅处抽送的手指柔滑灵巧得像鱼亲吻着贝肉,鼓胀的阴核被揉得硬如黄豆,身边的人正活生生、娇俏俏、颤巍巍的,对他张开小嫩逼,等待他的手、阳具或是唇舌的宠幸。嗓音因逐渐涨起的情欲而变得沙哑,他喃喃着说渴,把在自慰的少年拢进怀里,错觉他要化成雾又下成雨,低下头去寻屋内的水源。用唇舌代替盛乐的双手,膜拜床伴的华美肉体。相贴的肌肤升温沁汗,原本无欲无求的自己像冰山有了一颗滚烫的核,与别人肉体相缠时在慢慢地融化;盛乐那处太过窄小,肉茎楔进去总有一部分在嫩生生的屄唇外,把舌头插进去窄嫩的蜜道嗦食着脂红的软肉,看他用手拢着自己乳包揉捻着乳珠,舌头不知疲倦地舔吸抽送拓得更深,手有一搭没一搭玩着翘起来的狗尾巴,听见床笫间不啻于天籁的娇吟。淫屄唇口被吃得融融酥酥,穴内有点发酸有了泄洪的冲动,盛乐在高潮前打断了他的口交——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他怕了梁右京的睚眦必报,上次喷他一脸就被做得被狗日了一样。
做爱间被吃着嘴唇断断续续的调笑,盛乐问要不要爬起来放勃艮第红,自然被扼住一顿操,事后听着歌手在唱:"IwannadrinkuntilIache,Iwannamakeabigmistake.Iwantblood,guts,andangelcake,I,mgonnapukeitanyway……"
他躺在那静静想,是啊,无所事事地躺着浪费光阴,他就喜欢这样谋杀掉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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