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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迷情,你要谁来拯救你?,地下室口交,残暴后蜜语甜言救赎,绑腿前入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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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号,你今天下班了,可以回去了。”

时梦在更衣室换回了自己的厚外套,像轻巧的影子一样走出店门,融入大街喧闹的人流里。

盛夏,即使是在深夜闷热也不消散,时梦却又把外套拉链拉高到下巴,脸埋得很低,匆匆而过的人只来得及瞥到低垂的鸦黑睫毛。

时梦感到安心。他早已习惯幽灵一样的生活,把心肠剖出去,剖到灵魂之外,不带感情地看他所经历的一切。

上班,讨好客人,下班,回到囚笼一样的地下室。逼仄的牢笼是他的住所,他是依靠黑暗过活的腐烂花朵。

“他就住在这种地方?”傅宣皱眉站在杂乱狭窄的街道旁,他面前横着一道高大铁门。透过铁门栏杆,里面密密麻麻的房间拥挤如蜂巢。

“傅总,”看门人在一旁点头哈腰,“这不是我能决定的,RM里的……那种员工,他们一向都被安排在这儿。”

看守害怕极了。跟前的这个青年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傅家二少,傅祁的亲弟弟。哎呦这小祖宗去哪里不好,到又小又乱的城中村来干什么呀。

“开门,我进去找人。”

看守忙不迭把门锁开了,叮叮当当的铁链落下来。他注意到傅宣似乎喝醉了心情不佳,连忙殷勤陪笑说:“不知道傅总要找谁?”

“时梦。”

“他?87号?”

看守思索片刻才把“时梦”这个名字和号码联系起来。

“这……”看守心里犯难,想着,“87号是陈经理点名关照的人,听说这里面还有傅祁的指令,恐怕不方便让他和傅二少随意见面。”

“可不巧了,”看守说,“87号没回来,可能晚上留在店里了,您也知道他这种工作……”

这话说得暧昧不明,意思暗指时梦的皮肉生意。

傅宣清楚时梦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但心里还是被刺了一下。

87号?宠物尚且能被主人取个小名叫着,时梦只能顶着一个代码,活的不如一个得宠的物件。

他心情郁郁,憋着一团撒不出去的无名火。

“知道了。”傅宣转身欲走,竟决定直接去店里找时梦。

“呀,你回来得真巧,”看守在傅宣背后突然出声,对街对面走过来的一道人影使眼色,“傅总等你很久了!”

时梦只顾低头走路,听到看守的喊话乍然一惊,抬起眼眸看到门前背光立着一位高大男人。

夜晚的城中村灯光稀疏,铁门内的一束光线打在时梦眉眼间,晃得他眯了眯眼尾。

看守越看两人之间的氛围越不对味。他向来觉得87号是个死气沉沉的美人,美则美矣,却带着麻木颓靡的病气。

可是现在87号见了傅二少,表情几经变化,苍白的双颊涌上血色。圆圆唇珠微启,欲言又止。

傅宣不等时梦反应,迈出几步攥住他手腕。时梦疼得一缩,被男人强迫拉走。

“臭婊子惯有手段,哄得傅二少亲自来这种腌臜地方。”看守冲着时梦的背影低低淬了一口。

RM里的员工,想把时梦搞到手不在少数,可傅二少起了心思,他们只能恶狠狠地对着时梦意淫。

傅宣醉的不轻,踩在走廊上的脚步都是散乱的。时梦一边被拉着,一边还不得不扶傅宣走路。

这不是傅宣该来的地方,时梦心想,傅宣这样的人,从不该双脚踩在烂泥地里。

“以后别再来了,你也不嫌脏。”他说。

眼前一黑,高大的人影晃动几下,时梦被紧紧抱住了。

傅宣下颌枕在他肩膀上,呼吸触及他脖颈,又热又痒。时梦一时间浑身僵硬,垂在身侧的手指蜷起。

这像什么话,时梦左右看看,生怕傅宣被路过的人看到,坏了名声。

傅宣迷蒙地问时梦的房间在哪里,时梦像拖一只大型动物一样把傅宣拖到他房内。

很矮很窄的水泥房,傅宣嫌弃地瞥几眼,进门时都得低着头。

时梦在后面关好房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又被傅宣缠上,男人大狗似的抱上来,让他反身面对自己,偏头吻过圆润耳垂。

傅宣认真道:“上次你说,让我救救你。”

“我没什么要救的,现在有什么不好,”时梦偏头躲过一个吻,面不改色,“每天能和不同的男人爽。你不也是上次和我搞爽了,才来找我第二次?”

傅宣不解,黑亮的眼珠静静看着他,像这座城市很久没出现的星空。片刻,才问:“你过得好吗?”

呵,时梦哼笑一声。

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事情都过去了,现在问还有什么意思。以往的路太黑他不想回忆,而未来……他没有未来。

“二少爷酒喝得不少吧,还硬的起来吗?”时梦上挑的眼梢带了丝丝媚意,双手交叉拉起外套下摆,露出一截柔韧腰腹。

蝴蝶骨起伏间,外套被脱下丢在地上。

外衣下穿了件白色背心,没有束胸,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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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乳贴防止奶尖突出。

时梦熟练地往傅宣的裤口碰,隔着布料,感受到硬热蛰伏的一大团。

“你……”傅宣反应慢半拍地后退几步。

时梦蛇一样紧贴上去,脸蛋漂亮地晃人眼睛:“这么大……很棒啊。遇见傅二少这样的客人,多少娼妓倒贴钱也想被你干。”

柔软五指拉开傅宣裤链,谄媚揉动,感受到膨胀地愈发惊人的尺寸。

傅宣深吸了口气,仍逼问他:“都想被干?你上次怎么那么害怕我,拒绝我?”

“上次没想明白,这次想明白了。”时梦舔舔嘴唇,毫无廉耻道,“被傅二少操一次就忘不掉。”

傅宣被惹得更生气。

时梦知道对方的情绪变化,眼看男人要推开自己,他跪下身子,吞吐起男人的昂扬。

那物什大得吓人,时梦被撑大了嘴巴,勉强吞得进头部。他上赶着伺候人的样子实在下贱,却又像女妖勾人精魂时一样要命。

时梦不要什么脸皮,动作大胆放荡,嫩红的舌尖小鱼似的灵活钻动,偶尔从男人身上离开,拉出一条银色水线。

浓密的睫毛扑簌簌颤动,在抬眸时羽毛一样飘在眼尾,时梦抬着头看傅宣,那分明是在问他:舒不舒服?

傅宣脖子连着胸口一片都是红的,他狠狠咬牙,对时梦怒道:“你别总把自己当成个婊子!”

重逢以来,时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傅宣自己低贱的身份,无论是上次哭泣求饶,还是这次殷勤口侍。

傅宣为此感到不舒服,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想永远堵上时梦的嘴,只留下那截灵活柔软的舌头,让他永不说出露骨低劣的话。

很快,时梦盈盈流转的眼波便再也媚不起来,男人手指难耐地抓入他头发。他柔顺放松喉口,感受傅宣的重喘和下压力道。

渐渐时梦闭起眼睛。在下贱交欢时他才能体验到自己是实体存在,而不是水面泡沫。

他愿意永远躲避现实。

咕咚咕咚,时梦把傅宣的东西全咽了下去,眼睑这才懒懒睁开,笑看着傅宣。张开嘴,给对方展示微肿的唇舌吞得很干净。

“你喜欢的吧,”时梦说,“你之前买过的狗,有没有我伺候地这么舒心?”

傅宣眼里的星空都暗了。

“没有买过别人,很久前跟你做过之后没有买过别人。”傅宣崩溃地抓了抓头发,头一次不知道该拿时梦怎么办。

男人俊美到极致,比三年前的高中生眉目更深邃立体,长发,却不让人觉得女气。

时梦的心迟钝地痛了一下。

几年过去,他堕落得不人不鬼,而傅宣从恶劣的少年期长成,依旧偏激执拗,也令人一见他就疯长出心动。

“去床上睡,”时梦收敛好情绪,“别告诉我你今晚来这是为了当不吃肉的和尚。”

……

傅宣今天或许不该喝酒,不该让司机带他来这片街巷。

可他不喝酒,就不会冲动到来见时梦。

距离上次药店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傅宣当晚气得糊涂,事后想起来才发觉时梦的情态是发了高热。

“病好了吗?”傅宣在小床上脱了时梦的背心,问。

“嗯……好全了。”

时梦不敢看身上男人的眼睛。傅宣今晚露出的柔软把他弄昏了头,连揉他胸乳时都控制着力道。他警惕任何诱他上钩的鱼饵,害怕穿肠烂肚。

“快点,你到底行不行,再磨蹭天都亮了。”

时梦挺腰去蹭傅宣的胯下,细嫩的足心蹭他肌肉紧实的后腰。

啪,屁股被傅宣打了一掌,傅宣让他躺好了,别骚的扭来扭去。

时梦不恼,乖乖的翻身,准备后入。

“要看着你的脸操。”傅宣捉住时梦的小腿把人拦了,鼻尖顶着鼻尖,头一偏,和时梦唇瓣相贴。

舌尖交缠的刹那,身下也深深顶入粉色小口。

要人的命……时梦难捱地想着。他不习惯与人频繁接吻,更何况傅宣像颗牛皮糖一样时时绞上他舌尖。让他叫不出来,喉口热胀。

傅宣尤嫌不满足,把时梦的两条腿压在胸口,这样的姿势能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花口里堆蹙的嫩肉阻遏不了凶棍,次次捣进最底,触及柔韧宫口。

时梦有种肚子被顶破的恐惧,拧着眉头,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音节。花径最里面宛如破了个小洞,不断往外泄着热液。

不管傅宣事前有多么不正常,做起来的时候都像一条见到骨头的疯犬。他扑进柔软的身体里撕咬破坏,下面捣得飞快,上面还把时梦的唇珠吮破了皮。

时梦挣扎着把傅宣往后推,一只手挡在嘴唇前,不让接吻。

“让操不让亲?”傅宣宽阔的下眼睑染着红,不满地在时梦的锁骨嘬出一片痕迹。

时梦:“你像条狗,咬的我舌头疼。”

“之前就说过了,我就是条狗。”傅宣不叫时梦挡着嘴,从手边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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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下的衬衣,用两道衣袖把时梦一边的手腕脚腕绑到一处。

时梦一只手紧紧绑在膝盖上,另一只被架起压到头顶,细直的腿无助敞着。

两人身下的床一个人睡都嫌窄,今夜容纳两个人翻云覆雨,四条木腿咿呀咿呀响,时刻会倒塌报废。

时梦被顶得头脑空白时偶尔也会分神担心木板床,他距离极苦和极乐的边缘都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床榻了,他就和傅宣双双赴死。

床怎么还不塌,他快被发疯的狗弄死了。

“在想什么?”傅宣发现了他的走神,把卡入宫口的凶韧顶得更深。花穴里发了洪,泉眼似的往外淌水。

时梦问他:“我会不会死在今晚。”

“我会,”傅宣说,“我这样的强奸犯会下地狱。”

时梦摇头。

他顺势一翻身,带着傅宣滚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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