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觉吗?他看我的眼神,竟有一丝的怜惜……
嘴里是浓烈的酒精味道,原来他出去是为了取威士忌,他掰正我的脸,一口一口,往我的嘴里渡着酒,混着眼泪,辛辣、苦涩、微咸。
酒精……当初就是这个东西吧,让我色令智昏,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吻他,留下他和我做爱。
都怪我,落入这副田地,都怪我。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
不,第二次根本不是什么错误,是我的选择。
威士忌下肚,我的意识模糊了些,神经也逐渐松弛,谢渊放平我,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辞色,起身,用那根物体的一端戳了戳我的嘴唇“马鞭指到哪里,母狗就摸哪里,知道吗?”
我大概是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哦,原来这个物体叫做马鞭。然后才品呷出他话语的意思,用迷离且潮漉的眼神看向他,乖顺地点了点头,讨好的意味。
马鞭没有动,还在我的嘴唇上,我疑惑地看他,谢渊蹙了蹙眉,用眼神催促。
我继而了然,伸出手,半躺着,婆娑着两瓣细软的唇,他让我摸,可是没说怎么摸,我试着加重力道,又搓又揉,嘴巴也微微肿了起来。
我一瞬不瞬地看他,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是不满意的样子。
或许是酒精打破了某种禁制,或许是我终于开窍,我屈起两根手指,往湿软的口腔里送,嘴唇卖力地吸附着、舌头舔弄着,像在痴迷地吃着他的性器,进进出出,啧啧作响。
我半眯着眼,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裤裆那里鼓得有些过分了,如果我现在爬过去,拉下拉链,它一定会弹跳出来,狠狠打在我的脸上吧……那是进入过我身体里的东西,那么粗,那么长,偏偏能够被我吃下、被我容纳。
臼杵之交、管鲍之交……这两个成语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记不清了,我没什么文学素养,只会解读出另一层意思。
马鞭在我的身上逡巡,寻找下一次落笔的地方,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极具耐心,在折磨我这个方面很有一手。它是死神手里的执鞭,在我的胸乳和小腹之间来回晃荡,我随时准备着服从它的指令,随时准备为它引颈就戮。
身下的软垫被我的体液濡湿,我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在蒸腾,皮肤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意识不复清明,脑海混混沌沌,仿佛一条烈日下搁浅的石斑。
“这里”
马鞭来到了我的阴部,谢渊用它在我的阴唇上拍了拍,击拍起的水声不知廉耻地在屋里回荡。
他让我自渎,在他的面前。
我的下面并不漂亮,不是男人喜欢的浅粉色,两片阴唇也一大一小,丝毫没有对称的美感。那里没有东西插入的时候,它们会像两片曲蜷的枯叶,紧密的贴附着彼此。
沾满口水的手指晶晶亮亮的,我用它们拨开那两片,缓缓探了进去,其实是不太会的,我一直觉得下面很脏,手也很脏,比起手淫,我更喜欢夹腿来获取快感。
不需要触碰,只要我把两只腿交迭在一起,使劲压挤敏感的阴蒂,我很快就能高潮。
没有人教过,我自小便会。
不为人知的夜晚里,我时常一遍一遍的夹腿、高潮,直至力竭,这是我寻求慰藉的方式,不堪、堕落。
是大家都这样,还是只有我?
手指被湿热的软肉包裹住,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传说中的G点,不管怎么抠怎么弄,我都找不到。
明明在床上,谢渊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它们,用手或是性器,把我送上青云。
最了解我的,真的是自己么?
我变得急切起来,后背弓起,整个人被汗浸透,固执地想要找到那个地方,乃至演变成了与自己的一场较量。
失去了情欲的刺激,下面变得干涩,指节的每一下抽插都是钝刀剌肉的折磨,再多一下,我怀疑是不是会带出血来。
谢渊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冷眼看着我。
那么残忍,那么性感。
“帮帮我……主人……求求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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