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裸体相对,谢渊依然穿戴整齐,平静、冷漠,面色无波。
他用皮质的拍面在我的阴户上往复碾磨,那里很快有了潺潺的水声,他蹲下身,觑起眼睛,像观察载玻片上的组织切片,打量着我的下面。
“小母狗这么骚,只是被主人看着,都能流这么多水?”
他轻蔑地笑了,伸出手捻了捻我的阴蒂,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拨弄,兀的一下捅了进来,顶得我整个人一阵震颤。
他把手抽出,等我放松下来,又倏地一下捅到最里面,爽意直达脑髓,我惊喘出声,双腿不由地夹紧他的手臂。
我的身体喜欢侵入它的所有东西,除了我自己。
谢渊把浸满体液的手指送到我的嘴边,不需要他的吩咐,我自觉伸出舌头去舔,舔到上面没有了腥咸的味道,只余下我的口水,他哼笑,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浅尝上面的液体,接着把混合着我们信息素的指尖再度推进了我的身体里。
像是某种折磨人的刑罚,缓缓送进去,使劲按一按,看我拧着眉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再慢速抽出,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不上不下的感觉……空虚……遏待被填满的空虚。
我一边呻吟着,一边无助的央求“主人…你进来好不好?”
“什么进来?”
“那个……那个进来”
谢渊拍了拍我的脸颊,嘲弄的意味。
“哪个?我不会读心术,小母狗不说清楚,主人怎么会知道呢?”
我死死咬住下唇,饶是多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明明知道、他明明知道的,这个人坏的要死,偏偏不肯满足我。
“不说就算了”他索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勾唇玩味地看我。
那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我心一横,用最粗俗的字眼去回应“鸡巴,主人的鸡巴快进来”
“进去哪里?”
“进到小母狗的骚穴里”
“呵,进去做什么?”
“操我……进来操我”
谢渊没有说话,起身去到无门柜那里,开始挑选,调教室里回荡起叮叮当当的声音,我期待又害怕。
他回来,捏着手里的东西对我展示,两个乳夹,和AV里面的不一样,非常精致。乳夹之间有一条包金细链相连,下端挂着两片鸦黑色的羽毛,和两粒雕纹的铃铛,比我挺立的乳头大了些,但有限。
谢渊拽了拽我颈部的项圈,示意我半撑起上半身,接着他半蹲下来,取下项圈上的牵引皮绳,又搓揉了两下我的奶尖,它们很快站立起来,谢渊把乳夹戴到了上面。
虽然夹嘴处有胶套包裹,但是乳头耐痛的阈值很低,只是这样便足以叫我疼得蹙紧了眉头。
“爬到镜子那里去”他吩咐我。
我乖乖照做,没有他牵着我,我依旧听话。
“the other”,一个哲学定义,没有了自我的人,把自己视为客体的人,作为他人之物而存在的人。
现在的我是本我,还是他者意识的一个外化?
我是谁?……
我一边爬着,一边思考着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浑浑噩噩,神魂不清。
我抬头,看着镜子映射出来的女人,她带着项圈跪在地上,眼神涣散地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
红痕布满了她的腰侧和臀部,关节青紫,几缕发丝黏在她的嘴边,两片黑色的羽毛在她的胸前垂悬着,中间还有一丝金线,在射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谢渊在我的身后,居高看着镜子里的我,一个满意的作品。
“帮主人把衣服脱了”
终于他和我一样了。
失去了文饰的外衣,我们跪着,谢渊从后面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赤裸裸的交迭在一起。
他吻我的耳朵,含吮我的耳垂,命令我叫他主人,我哼哼唧唧叫了几声,字不成字、句不成句。他的下体抵着我,我太想要了,主动用两片潮漉的阴唇去蹭他的阴茎,求他进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