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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一个身着黑色卫衣的青年蹲在街边猛吸着一根冰棒。洁白的牙齿间隙漏出雪一样的冰碴,程万殊咔咔两下咬完最后一口,舔了一下后牙槽,还是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论怎么说,李灏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小了。
但之前的衣服早就穿不成了,被撕的根本上不了身。男人还以留在李宅的程母威胁他,导致程万殊只能处处忍让,小规矩多得令人发指:诸如不许出门,不许私自逃跑。不过程万殊最近也确实乖得不像话,说是予乞予给也不为过,于是也就趁着李灏心情好央求着对方把自己带出来放风。
他叹了口气,随后小狗一样的把木棍塞进嘴里舔吮着余留的甜味。不得不说李灏最近管他管得过分——什么都要克制,说到底程万殊也就是个刚高考完的小孩儿。不仅遭遇了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的粗暴的性,还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个问题他一直都想不通:明明李灏都这么过分了,明知道男人平日里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怎么还是能让自己像之前那样一看到他就把话说得颠三倒四。
还是因为那双眼睛吧。总是乌沉沉地漾着水。或者是脸?哇,好肤浅啊程万殊——你自己知道不知道啊。他眯着眼等待李灏,对方说要进去给自己挑衣服,可实际上只是遵循男人口味的变装秀罢了,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还不停,程万殊累得不行就趁李灏和导购结账的时候悄悄溜出来了,顺带还拿了一根店里免费供应的雪糕。
他叹了口气,又把疑问归结至心大上。丝毫不考虑心再大的人也不能忍受强奸这种恶劣的事情。起身拍了拍衣服,正准备拐回店里时,余光一撇却忽然看见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长着一张清俊的脸蛋,瞳色很浅,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眼神递过来后也是一片带着惊喜的讶然——是许未禾。
在大街上和暧昧对象久别重逢,程万殊还没想好该如何梳理措辞,许未禾就可已经着急地凑上来了:“你这段时间人呢?一直联系不上知道我多担心吗?我打电话问你爸妈,他们说你去旅游了?和谁啊,一个消息也不接是把手机也扔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还在等你——咳……”
他顿了顿,脸上忽然蒸起一片红:“我、我还在等你回复。”
许未禾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着偷瞄程万殊的反应,耳朵尖熟透了,双手交叉盖着鼻尖捂住半张脸,只余一双羞赧的眼睛露着:“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这反应自然不是装的。许未禾心里清楚,虽然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是给李灏找不痛快,但相处下来程万殊的确是个温暖又真诚的人。许未禾毕竟年纪小,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刻,陷进去也并不让人意外,因为程万殊待人接物的确妥帖。许未禾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富二代,又是家里的幺子,私底下对熟人养成了一副颇为矜骄的性子,他不是没谈过恋爱,只是好几个都不欢而散。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碰到想程万殊这样合拍性格的人,何况程万殊长得还不赖,眼尾弯弯看着就是个好脾气的,许未禾自认为心动也不算稀奇。
他虽然还踌躇地等待着程万殊的回答,不过心里却已经笃定程万殊会答应。毕竟他们都做到那份上了——难不成程万殊对那个亲吻还想抵赖不成?
却是有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他抬头看着程万殊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每每当这人面无表情还皱着鼻子的时候,多半是在心里进行激烈的角逐。其原因是什么许未禾可谓是一点也不想知道。
只不过到底是有些无措的。许未禾上前一步,手已经拉着程万殊的指尖,轻声询问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是恳切地追求答案罢了。许未禾的声音状似一如往常,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细微的颤抖。程万殊垂着眼,直到问题陈列铺平在他面前时才幡然醒悟:他好像,也没那么喜欢许未禾。性格使然,既然是想通的事情,也不用再浪费二人的时间,他后退一步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
“对不起。”程万殊说,“我好像不喜欢你了。”
他就是这样,喜欢与不喜欢总是分得决断。但有时又十分困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单对李灏——真是没救了,程万殊自嘲一样地想。而许未禾的气息逐渐不稳,他又向前凑了过去,这次他们几乎是面贴面了。许未禾的鞋跟发出咔哒的脆响,手肘横亘在胸前,抓住了程万殊的领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明明说好了!程万殊你——”
他话音未落,只见程万殊好像站不稳一样地朝后退去,一个男人从他背后探出来,声音如溪水潺潺:“在干什么?”
原来正是李灏。许未禾知道男人的心思也不干不净,便像是遇到了同类争夺领地的刚刚成年的雄性一样呲牙咧嘴,拳头握紧了,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射去。却见男人根本没有受他影响,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是紧挨着程万殊,距离有些……过火。
这时许未禾才发现男人黏在程万殊腰间的手,他瞳孔骤缩,心底闪过一个惊愕到引发身体里全部恐
', ' ')('惧的猜测——更为讽刺的是,李灏连自我欺骗的时间都没有给他留下,因为下一刻他便看到程万殊被男人强硬地掐住下巴仰头接吻,轻,却和着程万殊的默许变成利刃戳破了他人生十几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
那几秒对他来说变得无比漫长,许未禾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崩断的线上拼死奔跑的灰尘一样微不足道。
“抱歉……事情大概就像你看到的这样。”
他耳边只听到了这一句话
门刚被关上程万殊就被李灏压住了。男人湿热的吻落下,是密集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程万殊能感受到李灏的极度兴奋——这有点不妙啊。他这么想着,手不自觉攀上了李灏的肩膀。对方是有些狂热过头了,一边密集地轻啄着他的嘴角,一边不停地询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程万殊不准备在这种事情上多做隐瞒。一边任由男人把自己小腹处的衣物拉起来,一边在舌头交缠的间隙断断续续道:“唔……才没有——不这么说的话许未禾是不会信的——”
话音刚落便感觉舌尖一痛,紧接着铁锈一样的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是被李灏咬破了。他颦眉瞪了一眼男人,后者只挑着那双乌亮的眸子一笑:“这样啊。”
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臀部已经压在李灏脸上,裤子在刚刚就被扯下来了,腿心鼓囊囊的肉花嘟着,李灏温热的吐息打在他腿根。心里忽然就有了不好的猜测,程万殊顿时头皮发麻一样地想要逃开,动作却还是迟了一步,他感到雌穴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的空间——男人张口就含住了那口娇小幼嫩的雌屄,裹着阴蒂的包皮被顶起来吮吸。腿根丰腴的大腿肉颤起肉波,穴心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水。
“呀咿——咕呃,不、不要,别舔了别舔了别舔了——呜!”大量的潮吹液都进了李灏的嘴里,那人平时明明端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此刻却连眼尾都漾红。是一副陷入情欲难以自拔的模样,眼神又如狼一样凶狠,带着一股恨不得马上把青年吃拆入腹的狠劲儿,看得程万殊下腹一紧,臀波翻涌着肉浪,把小屄往前一送,正被李灏的牙齿磕碰到了挺立的阴蒂,腰彻底软了坐在男人脸上,吹出来的水喷了李灏一脸,可他却无暇顾及羞耻,失神到眼睛翻白。
李灏的鸡巴硬得发疼,直起身把程万殊抵在地板上,抄起对方的双腿把膝窝压在肩膀,整朵肉花都暴露出来,湿漉漉的水痕把那肥软到荡着波的肉臀染得十分色情。李灏倾身凑到程万殊耳边,声音甜蜜似恶魔的低语:“做好准备——这次一定要让你怀孕。提前说好了,无套中出哦宝宝。”
说完那粗硕的鸡巴便整根撞了进去,破开了缠缠绵绵的穴壁。太深了,深得程万殊几乎失语。他长大嘴巴企图获得更多空气,舌尖被炙火烘烤榨干最后一丝呻吟。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或者说满得他想要吐。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位移了,而李灏却仅仅只是插了进去,甚至还没动他就已经高潮了,雌穴尿孔淅淅沥沥地喷水,他被吻住,高潮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像是被一个吻给击碎了。
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双手推拒男人不断顶上来的小腹却又被钳制住双手动弹不得。程万殊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肥软的阴唇贴上男人的小腹。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龟头强硬地顶弄子宫,兼职是把脆弱的子宫当成了飞机杯一样肏弄。宫颈口不断软化,烂掉一样地失去抵抗能力。程万殊浑身过电一样地抽搐,那幼嫩的胞宫被拳头一样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
他才刚刚开始,腰腹甚至没有发多大力——可程万殊已经快溺死在粉红海中了。
彼时他已经无暇顾及此刻操得自己的不断高潮的男人是他名义上的继兄了,穴心被不住撞击,肥屄被一根粗硕的性器占满,肉道柔媚而多汁,绞着男人的鸡巴,稍稍动一下就要达到一次小小的高潮。
“不要——咕呜……”
肉道被鸡巴撑开,凹凸不平的软肉怯生生地与其厮缠,程万殊的大脑都被这根烙铁一样的性器占满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头脑发热过,舌头被李灏含在嘴里吮吸,嫩红的一截在唇缝里若隐若现,乳孔被揉开,怯怯地张着小孔,子宫软趴趴地裹住男人的鸡巴,活生生被肏成了精盆。
他被男人吻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呜、别亲了——不许亲了……”
这实在是不怪他,男人的吻又急又猛。程万殊能感受到舌尖扫过上颚,激起一片酸麻麻的痒。他的子宫快被叩开了——只要再撞一下。
会回不去的。他像小狗一样呜咽了一声,被这样的……会回不去的。他尝试着逃离男人的怀抱,却无济于事。宫颈口是最软弱无力地防线,期期艾艾地含住男人的龟头,嫩子宫顶一下喷一股水。程万殊高潮到想吐,却又无力抵抗李灏越发猛烈的撞击,忽然意识到性器已经深深埋进去,他肥软的阴唇和李灏阴囊系带紧紧相贴,鸡巴的龟头已经死抵着宫口研磨,程万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或许还掺杂着别的什么感情。眼里汪着泪,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痛、麻,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软快意。
“又喷了。”李灏笑着说,眼底却没有
', ' ')('温度。倒不如说凉得有些骇人了。这次轮到程万殊心里发慌——自己会被操死的。于是抬起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指腹下的皮肤莹白如玉,他们双唇相贴。程万殊的心脏不知为何鼓胀,砰砰咚咚地响好似春雨未歇的雷。
“子宫,哈啊……好酸…”他垂着眼睛说,眼底晕着湿漉漉的红,主动亲亲李灏的鼻尖:“轻一点…轻一点……”
程万殊好像从来没设想过自己这样更会激发男人的劣性根,近乎属于雄性的本能。李灏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即程万殊就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又抖动着涨大了几分。
“怎、怎么回事——啊、咿呼——”
他被按在地板上,两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交配。程万殊的水太多了——这让李灏怀疑自己是不是采撷了一株水淋淋的艳果。健康而强壮的身体打着颤迎接每一次都抽插,到后面雌屄里的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浓精。子宫里被灌满了,吃不下了一样,不断有精液随着打桩的动作溢出来。程万殊饱满的臀肉被男人以一种下流的手法揉捏,他的腿根打颤,颠出细细的肉波,又被李灏亲亲发肿的眼皮,好凉,程万殊想——好似被一块冰啜饮。
李灏做了一个梦。这倒是个稀奇事,那是一个笼罩着白翳的纯白梦境,起初什么都没有,像是一片落了雪的荒原,耳边有荡着风雪的如晦风声。
寂静。这是他对此梦的。只是穴里上的药又成了润华的好手,颇有些助纣为虐的意思。他背对着李灏,然后愤愤地晃了一下腰,胸前的乳肉撞出糜烂的肉波,之后程万殊不甚在意地塌下腰身,两个漂亮的腰窝里积蓄了汗,像是凑了一对银亮的水洼,腰线在半空折成了一把柔韧而蓄势待发的弓。
他们沉默地做爱。只有喘息和皮肉拍打的撞击声络绎不绝。李灏垂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浑身血气倒流行至唇舌,雪白的面上唯有唇珠红艳似吸饱了血液的艳鬼,像是一株要枯死在溶溶雪色下的折海棠。
他俯下身亲吻程万殊肌肉线条明晰且泛着蜜一样色泽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红润的吻痕,乌亮的眼睛眨起一层又一层涟漪:“好乖。”
似乎有几簇莽撞的气流冲荡在自己的胸口,李灏感觉心脏不断收紧、收紧。程万殊的每一句话和神态都牵动着他快要溺毙的心,扑通、扑通。像是一台泵机不断榨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浓稠爱意。
“说你喜欢我——快点,程万殊———”他轻声唤了几句,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热切和焦急,似乎想要迫切地证明些什么,下身的动作越发狠戾,程万殊哼哼唧唧地呜咽几句,为讨得一些李灏的心软咬着喜欢这两个字不松口。
却是没想到男人听过之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只是吻却更加轻柔,落在他的耳垂和脖颈,落在他蘸着一点痣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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