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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威胁,文星却没听懂,懵懵地问他:“吃什么更好的?”
娄忝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他把文星抱到自己身上,顶了顶他,问:“这个要不要?”
文星愣了一下,脸红透了,语无伦次道:“我才不要,你你不要脸。”
娄忝“哼”一声:“你自己选,我随时奉陪。”
文星:……
他默默端起牛奶,继续吃早餐,突然又觉得自己吃得下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距离上课只剩十分钟了,好在娄忝家离学校近,步行过去不到五分钟就能到校门口。
娄忝腿长步子迈的大,文星走着走着就落在了他后面,他原本就是慢悠悠的性子,也不着急,娄忝等了几次开始不耐烦了,直接揽着他的腰带着他走。
娄忝身体修长,清冷俊逸如高岭之花,文星金发雪肤,眉眼精致的如一幅画,两个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前行。
进校门一路上收到了无数惊讶的、不敢置信的目光,大家看到这一幕都以为自己的梦还没醒。
同学A:woc我瞎了吗?那是娄忝吧?他搂着谁啊?怀里那个也太好看了吧!
同学B:woc真的是娄忝,那是文星啊,就那个转校生!反串白雪公主那个!!
同学C:害,白高兴了,他们好像是同桌吧,还以为哪个美女这么勇拿下了娄忝。
同学D:你能找得出我们学校那个美女比他还好看的吗?
同学E:啊啊啊啊啊啊此情此景不得不说一句kdl
……
然而文星此时一点也不快乐,他几乎是在被拎着往前走,两条腿都迈不过来了,好不容易踩点进了教室,立刻气喘吁吁趴在了课桌上。
娄忝扫了他一眼,开始自习。
后桌女生戳了戳文星的背:“星星,你怎么没穿校服啊。”
“啊?”文星心虚了一下,支支吾吾答:“校服洗了还没干。”
“哦,不过你今天的衣服真好看。”女孩真诚的夸道。
“哦,是吗?”文星敷衍谢了一声,独自闷闷不乐。
心里腹诽又不是我的衣服,不知道他还给谁穿过,中午就回家换掉。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上午,中午一到文星立刻收拾东西回家了。
家里空无一人,保姆下午才来收拾打扫,做完晚饭就走了,文星一晚上没回家都没有任何人发现,只有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饭菜露了些端倪。
他换下身上的衣服,立刻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娄忝中午也出去了,没回昨晚那个房子,而是去了他爸的家。
推门进去,一个三十出头,穿着家居服,看起来很是优雅的女人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见他立刻站起身拢了拢头发,柔声道:“小天回来了,阿姨给你做饭吧。”
他以前叫俞天,妈妈去世后自己改了名字随母姓叫娄忝。
娄忝听到她做作的声音皱了皱眉,径直走向坐在一旁看报纸的男人,不耐烦道:“什么事?”
俞承胜将报纸摔到桌子上,怒道:“你阿姨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跟个野人似的家也不回!”
娄忝:“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身后传来俞承胜的怒吼:“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再回来!”还夹杂着轻柔的女声的安抚。
娄忝边下楼梯边想:还有这种好事?早就tm不想看见你们了。
他下午快上课前才回教室,看见文星的座位上空荡荡的,顿时有些不爽,直到上课了文星还没来,娄忝才想起自己连文星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文星已经睡死过去了,五个闹钟都没能叫醒他,最后是被巨大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他睡眼惺忪的过去开门,就看见娄忝脸色不善的站在门外。
“嗯?你怎么来了。”他揉了揉眼睛,还在犯迷糊。
娄忝冷漠脸:“班主任让我来的。”
文星这才惊呼,跑去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他立刻回房间换衣服,刚脱了上衣,娄忝推门走了进来,一只手还在接着电话“嗯,我会的。”
文星竖起耳朵,等他挂了电话才小心打听:“老师吗?他怎么说?”
娄忝看他连衣服都忘了穿,裸露的上身还留着自己早晨肆虐过的痕迹。
“过来。”他命令道。
文星以为他要告诉他,乖乖走了过去。
娄忝伸手碰了碰他的乳头,那里早晨都被他吸肿了,现在已经恢复良好,只剩周围还有一些牙印。
文星立刻捂住胸,这才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
白细的胳膊挤着微鼓的乳肉,将将挡住乳头,半掩不掩的,反而更显诱人。
娄忝将他推到墙上,命令道:“手拿开。”
文星委委屈屈挪开手喊:“背好凉。”
看着这张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娄忝不怀好意地问他
', ' ')(':“星星吃饭了吗?”
文星不知道他的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儿,老老实实答:“还没有。”
娄忝坐在床上,明示他:“现在喂你吃好不好?”
听起来是问句,其实是肯定句。
文星下意识往他裆部看了一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块,那怎么能用嘴……
他不想靠过去,又不敢拒绝,只能转移话题:“我们不去上课吗?”
显然是没有用的,娄忝又绕回来:“你乖一点,快点吃完,我们就早点回去上课。”
见他还支支吾吾不肯动,娄忝冷声道:“别让我来抓你。”
文星这才走过来,蹲在他两腿之间,看着他不知所措。
娄忝捏着文星的手脱了自己的裤子,匍匐在草丛中的性器立刻弹到他脸上,紫黑色的巨物映着他雪白的小脸,兴奋地抖了抖。
文星为难的看着它,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股咸腥的味道,不是很难吃,他努力张大了嘴含进去一个头,嘴里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
娄忝迫不及待往里顶,文星下意识咽了一口,喉肉嘬着龟头裹动,爽的不行,娄忝摁着他的脑袋就开始抽插。
但文星毕竟是第一次,牙齿时不时刮到性器不说,就被娄忝打屁股,他很快眼泪汪汪不做声了,闷着任他所为,娄忝看他这副样子不知怎么也心浮气躁,抽了出来。
文星第一次发现自己被迷奸了都没哭,现在却趴在他腿间止不住的泪往下掉,觉得自己做不好,一点也不喜欢。
娄忝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拓开肉穴插了进去,文星“啊”了一声,脸上还挂着泪,又自觉晃着屁股开始吞吐肉棒。
“哭什么?”娄忝给他擦眼泪,真是拿这个小家伙没办法,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甬道里明明又湿又紧,裹咬着性器不肯放,脸上却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掉不完的泪。
“嗯——哼”文星被插的舒服了,抽抽噎噎的哭泣渐渐转变为甜腻的哼哼,他一下一下娄忝肉棒上坐,穴道逐渐被凿得软烂起来,“噗嗤”“噗嗤”的响。
两人正得趣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文星家请的保姆来做饭了,她显然发现了家里有人,嘴里念叨着“哎星星回来了吗?”一边往文星房间走。
文星此时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仍在咿咿呀呀个不停,娄忝捂住他的嘴翻了个身,肉棒在穴道里也紧贴着转动了一圈,娄忝没忍住往深处顶了一下,文星“唔、唔”两声,爽的眯上了眼。
“星星,你在里面吗?”保姆已经敲响了房门。
文星这才听见,一下睁大了眼睛,下身紧紧夹住了性器。
娄忝被夹的闷哼一声,下身又缓缓凿弄起来,俯在他耳边说:“让她走。”
文星刚张嘴就哼了一声,声音又媚又软,他强忍着开口:“啊——我在。”
保姆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在门外问:“星星,你今天没去上学吗?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一句话:“我睡会儿就好了,不用管我。”
“那我去做饭了,你一会儿记得出来吃。”听他这么说,保姆也没管那么多,做完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里头的文星说完这句话就哆嗦着高潮了,双腿紧紧缠着娄忝的腰,像是被捞上岸的鱼一般挺动着腰。
高潮中的穴肉一层一层蠕动着咬住性器,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在嗦着肉棒,娄忝捏着他的股肉狠狠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你怎么、一直想做啊。”高潮过后娄忝的性器还堵在穴道里不肯出来,文星扒在他身上缓气。
娄忝闻言威胁一般挺了挺胯,搅动着让他听里面的水声,懒懒地答:“明明是骚星星一直勾引我。”
“嗯——”文星又随着哼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我们不去上课了吗?”他又开始转移话题。
娄忝这会儿心情很好,爱不释手地揉着他肉乎乎的屁股:“我跟老师说了你不舒服,老师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故意顶了两下,他问:“我照顾的好吗?”
文星腿还缠在他腰侧晃,他认真想了想,奶着嗓子答:“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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