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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被娄忝抱出巷子的时候累极了,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腿心里还能感受到黏糊糊的液体一直在往外流。
他一边在心里小声骂娄忝是个不讲道理的大流氓,一边又嗅着他颈间淡淡的檀香睡意渐浓,最后还是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娄忝还没走到家,感觉脖子上一松,低头看文星已经窝在他怀里香甜地睡着了,嘴唇微启仿佛在说着什么,隐约可见里面排列整齐的贝齿,双手垂在身侧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摆一摆。
刚刚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就在他怀里安心地睡了?
娄忝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这么傻,幸好遇到了自己。
原本是想把人拐回家好好欺负一顿,结果最后跟请了个小祖宗回来似的,又是洗澡又是清理,文星愣是从头睡到尾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见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娄忝难得发了善心没扰他,收拾完就抱着人睡了。
文星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就是盖的被子重了些,又硬又暖和。
他下意识蹭了几下,还很光滑?
睁眼一看,昏暗的视线里入目就是坚实光裸的胸膛,自己的脸快要贴在上面,屁股上还停留着一只大手,他瞬间反应过来,打量了一圈。
娄忝的房间只有黑白灰三色,白墙黑色的衣柜灰色的床,连被子也是深灰色,窗帘拉的紧紧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身旁的娄忝双眼紧闭,鼻梁高挺,抿着薄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如果不是文星已经被欺骗了好几回,肯定又要上当。
看着像个移动的冰块,作风像个小老头,偏偏是个大色狼,文星默默腹诽。
他想悄悄溜下床,试着往一旁挣了挣,他一动,娄忝就皱眉了,一副马上要醒过来的样子,文星瞬间静止,不敢动了。
果然没几分钟,大魔王睁开了睡眼,一醒来就对上了文星圆溜溜的大眼睛,娄忝似乎还没清醒,又翻了个身将文星压在身下盖得严严实实,头搁在他肩上,睡了。
他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文星只觉得梦成了现实,又硬又热的大棉被压着他动弹不得,特别是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肉贴着肉的感觉太奇怪了,他瞬间脸如火烧。
娄忝醒没醒文星还不知道,但他的小兄弟显然醒了,文星感受到一根火热的肉棍逐渐膨胀起来戳在自己肚子上。
“娄、娄忝?”他颤颤巍巍叫了一声。
“嗯。”他伏在他颈窝里懒懒地应了一声。
“起-啊——你干嘛呀!”文星想叫他起床,结果肚子被顶了一下,羞愤道。
娄忝支起头看着身下红着小脸,一丝不挂的文星,回想刚刚柔若无骨的触感,觉得这一定是自己有生之年最值得期待的早晨。
他压回去伏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又低沉,学着文星的语气道:“干-星星啊。”
文星安静了,娄忝也不动,等着他回话,虽然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文星犹犹豫豫开口:“只、只要一次好不好,不然、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娄忝闷闷地笑了。
他沿着他的颈侧往上吻,唇贴着唇道:“好。”
于是星星在他身上降落,漫成流动起伏的星光。
娄忝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文星像没长骨头似的软下身子嘟着红唇求吻,娄忝当然求之不得,掌心摩挲着他的脖颈,缠着他软软的小舌头湿吻。
气势汹汹的性器拍在文星的臀尖,他下意识往上缩,被娄忝摁住腰拖了回去,粗壮的柱头顶上穴口,文星轻哼着抖了一下。
娄忝搅动着他的小嘴,将鲜红的唇瓣舔的更加洌艳,顶了顶胯问:“星星吃得下吗?”
文星也下意识随他舔了一下唇,摇着屁股感受了一下股间的火热,奶声奶气道:“星星吃不下。”
娄忝被他不经意的勾引惹出心火,迫不及待想看这抹纯白染上欲色。
他昨晚给文星洗澡的时候玩弄了后穴好一会儿,这会儿没做任何扩张直接往里顶,竟也让他塞进去半个头,就是紧的厉害。
“啊——疼”文星又胀又疼,越发夹紧了。
娄忝一边揉着他的屁股就在穴口浅浅插弄,一边勾着他的唇分走注意力,不一会儿就感受到湿滑的水意,一次比一次插进更多。
文星先被他亲的晕晕乎乎,下身逐渐舒服起来,就支起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晃着屁股往下坐,坐实了之后就开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扭着腰吞吐,咿咿呀呀地叫。
穴软水又多,天生的骚宝贝
他们第一次敞开来做,文星好奇的往下看性器交合的地方,粗壮的肉柱一下一下捣弄着殷红的穴口消失在股缝间,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娄忝道:“星星,吃下了。”
娄忝顿时小腹一紧,眸色深沉道:“星星真厉害。”
他摁着文星的腰坐起来,性器一下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文星被插得一窒,再
', ' ')('也轻松不了,呜呜道“肚子要破了”。
娄忝已经听不进他的话。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文星挪到床边,挪一步一挺胯,性器就在甬道深处用力顶一下,然后随着床的弹动再浅顶两三下,文星扒着他的上半身被插的眼冒金星直哼哼。
娄忝站在床边,将文星翻过来跪伏在床沿,白圆的屁股翘起,对着艳红糜烂的穴口插了进去,如想象中一般大开大合的操穴,只剩下“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
娄忝还要转过他的脸,看他眯着眼睛满脸欲色,被吻到红肿的唇无意识的“啊、啊”,像是爽的魂飞魄散,穴肉却咬的越来越紧,蠕动着想要更多。
娄忝伏在他的背上亲吻,贪婪地嗅着星星的奶香,捧着他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撞,插了几百下之后,在射出的那一刻含住他的唇,紧紧抵在他的体内深处,文星抖了两下,只觉得自己被死死禁锢住,然后滚烫的液体灌满了一肚子。
娄忝依然享受着这一刻的满足,性器被温暖紧致地包裹着,而他笼罩着他,仿佛星星臣服在自己怀里。
一次做完,再洗个澡,距离早自习就只剩半个小时了。
文星眼含春色,迷迷瞪瞪坐在餐桌前敢怒不敢言,他身上穿着完全合衬的衣服,不知道娄忝哪儿来的,还洗过的那种。
反正文星从穿上衣服开始就莫名不高兴。
一点都不饿,也吃不下东西,娄忝还跟他说不吃完今天不出门。
娄忝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吃着早餐,一贯地清俊冷漠,对文星抱怨的眼神置若罔闻。
等到他吃完,文星还在食不知味地咬着一个小面包,娄忝将他连着椅子拖到自己面前对峙。
他冷冷地问:“我是让你吃毒药吗?”
文星憋了一肚子气,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将面包往桌子上一丢,凶巴巴道:“不是!但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眼睛却不敢看他,一直盯着桌子。
娄忝气笑了,不知道他发哪门子脾气,就好像饭是替别人吃的。
床上那么可爱,床下小毛病这么多。
“你确定不吃了?”
文星被他的语气吓到一抖,嘴上却嚷嚷:“不吃了!吃饱了!”
娄忝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强行让他和自己对视,文星硬着头皮瞪他,眼角的殷红都还没有消褪。
半晌,娄忝点点头,面无表情。
“看来你是想吃点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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