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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甘拥有失去渴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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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没有点灯的地方有一间上锁的门,雷存用指纹开了锁。

门后,是一个满是药剂的低温仓库。

看到里面的情景,郗冬的目光立刻闪了闪,意味不明地说:“你的私藏可真丰富。”

“哪比得上郗老师,我这儿的东西看着多,但都没什么好货。”雷存边说着,边熟门熟路地绕到一处保险柜前,仔细对着密码,“郗老师给你那宝贝学生用了不少好东西吧?时间那么急?”

“过几天谢家要来接他。”郗冬简短地说。

其实去了谢家之后,谢添就会被送去Titanic419星球当性奴,地下娱乐场所开了这么多年,自然有属于自己的调教师,根本用不上郗冬。

这几天还是他从中斡旋,勉强偷出来的时间。

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有时候免不了做出点牺牲——比如,他得在有限的时间里让谢添按照“那边”的要求教导成合用的性奴,好让谢添一送过去就能“开工”。

这些话自不必和雷存多说,被封装在冰盒里的药剂拿到了手,郗冬立刻就打算离开。没想到走出一段距离后,发现雷存还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做什么?”

雷存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郗老师,不让我吃,总能让我先参观下吧?”

参观……

郗冬皱了下眉,本能想拒绝,但这次要不是雷存的帮助,他的计划或许不会那么顺利,一时间也不太方便拒绝。

对方的话提醒了郗冬——他想要独占谢添几乎不可能的——他阴沉着脸看着一脸志在必得的雷存,低声道:“那就来吧。”

谢添仍然保持那个双腿大敞的姿势,下体被粗绳和敬职敬业的按摩棒搅合得一片泥泞。尚且有几分少年气的青涩身体在冰冷的金属箱上绽放,美得叫人连呼吸都忍不住滞涩。

眼睛被蒙住,他什么都看不见,四肢百骸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了一处,反而让淫靡的快感愈发鲜明起来。也不知道郗冬给他闻的嗅剂是什么,理智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吞噬殆尽,身体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好舒服……好热……

从进门到走到这位美丽天使的面前,雷存听了一路谢添压抑的低喘声。在这个地方,无论是郗冬或是他都没有注射抑制剂,床上之人白皙的皮肤和金属的冷硬深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体上痕迹分明的鞭伤和粗绳勒出来的红痕一道一道将这具身体装饰成靡艳的模样。

他的呼吸立刻就粗重起来了,信息素迅速扩散,他粗声粗气地说:“真美,怪不得能让郗老师放在心尖上。”

谢添的喘息声断了一瞬。

陌生人……有陌生人,在看他……

下一秒,羞耻心从被抛开的理智当中一马当先地跑出来,一种过电般的感觉从下体处直冲脑海,谢添高高挺起了胸口,高声泣叫:“啊啊啊——呃啊!!!”

白浊从挺立充血的粉红性器上冲出,那扣在冠状沟上的特殊的阴茎环立刻以电流反击,在高潮的顶端让他感受到最刻骨的痛楚。

爽和痛都同样鲜明,谢添绝望地伸长脖颈,涎水不可控制地从大张的嘴边淌下,一路流到他白皙脖颈上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爆出的青筋上。

好爽……但是也好痛……

大半的精液在电流的刺激下直接被憋回了囊袋里,只有少部分通过那个几乎有些红到发紫的可怜小口哆哆嗦嗦地射出来,星星点点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腿间双穴剧烈地收缩着,堵住雌穴的迷你阳具再一次滑了出来,淫水从艳红穴口滴滴答答地流下,甚至沾湿了那在后穴里横冲直撞的黑色假阳。

雷存惊叹着鼓起了掌:“真是个尤物……日后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看完了?”郗冬冷声说,“那你可以走了。”

“不近人情啊郗老师。”雷存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郗冬向后一挣,雷存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笑着走了。

直至地下室的门重新紧闭,郗冬的视线才落回谢添身上。

方才的鞭痕多数都在背上,部分落在腿上,谢添身前还是一片白皙的好肉,此时由于情欲的影响,他的皮肤泛出些许粉色。

颤抖的身体显示出他仍在濒临顶端的高处没能落下,阴茎环冷漠地工作着,将那根没能尽情发泄的可怜性器反复用电流拷打着。

这倒是个好机会,对郗冬来说。

在快感的顶点处赐予痛楚,让被苛责的肉体习惯于疼痛和快乐的捆绑,逐渐变成只需要疼痛就能享受到快乐的性爱机器,这是他一贯的手法。

这在谢添身上成效更为显着——因为很显然,这具身体在这方面有一点天赋。

在雷存面前紧绷的防备逐渐卸下,郗冬笑了笑,拿起了长鞭,狠狠地对着他平坦的小腹抽下去——

“呃啊!……呜……不要……不要打了……疼……呜啊!!”

在情潮和疼痛中来回被肆虐的身体显然无法在这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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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承受住苛责,谢添的脊背死死地贴在那金属箱上,恨不得将整个身体蜷曲起来,藏住被鞭打的腹部。然而逃避是奢侈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就像刀俎间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在皮鞭下绽放出血色的花。

药很快被抹到了身上,因为疼痛而暂时疲软的性器竟然又在这过程中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身体似乎已经先意识一步习惯了这种苛责。

“爽吗?”郗冬一边给他抹药一边问,声线竟然有种堪称为温柔的味道,“还想要吗?”

“不要,”谢添本能地瑟缩着,声音小得像猫,“不要了……”

“哦,这样啊。”

上完伤药的郗冬放下药罐擦了擦手,将那根缓缓搅合着谢添后穴的按摩棒开关给关了。

“既然你都说不要了,那就不要了吧。”

骤然停止的搅动让谢添浆糊似的思绪一时茫然,直到被郗冬从束缚中解下,他仍然没有回过神。

后穴中淫具被拔出,那几乎被打出泡沫的白浆也汩汩流下,顺着腰线,顺着他被放下的大腿肆意流淌,他看不见自己下半身的景象,但光用想的也知道定是淫乱到了极点。

郗冬将清瘦的谢添打横抱起,快步走到了里间,将他放到一个皮质的圆形垫子上,以大字型锁住四肢。接着,他找出两枚栓剂,分别推进了谢添雌穴和后穴的极深处。

“唔嗯……”

即便是修长的手指,对空虚着的湿软小穴也是些许恩赐,内壁的嫩肉叫嚣着卷住郗冬的手,想要从那上面汲取些许久违的温暖。

“真是张好骚的小嘴。”郗冬笑了笑,却不愿给它们更多,栓剂入体后便绝情地将手指抽了出去。

“唔嗯……”谢添难耐地动了动。

栓剂里似乎也有相应的催情成分,放进去之后谢添很快感觉到了麻痒,他感觉到郗冬重新用粗绳缠住了他的下半身,到这个时候,就连粗粝的绳索都成了他的解药,粗绳压到红肿的阴蒂上时他忍不住来回蹭了蹭。

“别急。”郗冬按住他的肚子。

“又是……淫药?”谢添怎么也闹不懂,“为什么要用那么多……”

“因为这不是一时的,这是用来长期改善体质的。”郗冬说,“你知道改造室一般做什么吗?阴茎再不能勃起和乳房产奶都是冷门项目,这种能在使用一段时间后让Omega彻底淫乱的药剂才是大头。”

“当然,种类也很多。”

他说着,打开了从雷存那里取来的盒子。

冰盒内低温保存着三支淡绿色的药剂,他取出一支敲掉玻璃头,用一根空针管吸入药剂,推出空气,随后抓住了谢添的手。

青色的静脉在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下极其分明,郗冬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扎针的位置,将药剂推入。

“这又是……什么……”谢添喘着粗气,穴内的空虚感正在折磨着他的神经,“我不想……长胸……”

“放心,我没兴趣给你做乳房,至于之后的老鸨要不要给你做,那是之后的事。”郗冬将用完的针管收起来,“给你用的都是好药……好好享受。”

享受什么?

他身体里什么都没有……

饥渴的嫩穴卑微地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收缩颤抖着,淫水持续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却没有换来调教者一丝一毫的同情,但自尊心不容许谢添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乞求被进入。

他有种微渺的希望,希望郗冬能像往常那样自说自话地不肯放过他。

没曾想,郗冬竟然就这么走了。

过了很久都没听到动静,谢添才意识到身边早就没了人,下身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但唯一的慰藉只剩下那两根从红艳花唇和肿胀阴蒂上穿过的粗麻绳,粗绳甚至被系得很紧,使劲挪动着腰部才能让绳索在翕张的穴口移动些许距离,获得那一点点的快乐。

这个时候再后悔没来得及开口乞求已经来不及了,谢添就这么被放置了一夜。

说一夜是因为他中途睡着了,眼睛被蒙住时没有时间观念,只能从脸上和身下干涸的精液来推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嗓子里渴得发疼。

他是被郗冬叫醒的,准确地说,是被强行怼到嘴边的鸡巴叫醒的。

“醒了?”郗冬跪在皮质垫子上,跨坐在谢添的头部上方,见他醒了也不再客气,将晨间已然勃发的性器强行塞进了那干燥起皮的双唇中间,“给我舔射了再起来吃饭。”

说来讽刺,粗烫巨物马眼处因为兴奋而分泌的前列腺液竟然成了谢添此时唯一能获取的水分,即使那股腥味并不讨人喜欢,干涩的喉咙已经自发蠕动吮吸起那硕大的龟头。

郗冬的性器不算小,谢添必须将口腔张到最大才能勉强将他的巨物包裹住,嘴唇上微小的褶皱被拉平,显出某种失血的白,干燥的唇角因为不够湿润被拉伤了一道,隐隐约约地钝痛着。

“咕……咕嗯……”

一夜的折磨让谢添的体力流失大半,他觉得很虚弱,窒息感比平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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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快,头一阵一阵地发晕。然而喉咙口因为干呕而自发性的蠕动成了勃发巨物最好的慰藉,郗冬毫不留情地向着谢添的喉管深深肏入,将自己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卡在那蠕动软肉上。

“咕唔……呕……”

谢添紧紧蹙着眉,脸色胀红,看上去十分痛苦,但下半身那随着睡眠而偃旗息鼓的软烂小屄竟然在这样的折磨下苏醒了过来,抖动着染上了一丁点湿润的水光。

郗冬就这么撑在他上方,将他的嘴当成了骚穴,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抽插一会儿,在谢添窒息前猛地拔出,接着趁着他呛咳的时候重新插回去。

和对待其他性奴比起来,郗冬这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很温柔,但尚且青涩的谢添显然对这样的抽插很不习惯,整张脸胀得通红,唾液被进进出出的硬烫肉棍毫无章法地抹在唇边。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谢添的羽睫,压在皮质眼罩下,化开了些许糊在脸上的精斑。他痛苦地、不断地干呕着,唇舌被性器不讲理地侵略,被松开,再被侵略,沉睡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逐渐醒来。

“呕……唔!咕……咕唔……唔!!”

郗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是到了临界点,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谢添是不是会窒息了,狰狞的巨物在粉嫩的双唇中高速而狠厉地抽插着,硬而烫的茎身狠狠碾过谢添的舌头,龟头一下一下地肏着喉口小舌,方寸空间中几乎没有空气的容身之处,谢添的鼻腔艰难地在阴毛丛中呼吸着郗冬胯下带着信息素气味的空气,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窒息而死过去。

“唔嗯……咕!”

大量的精液猝不及防地涌进喉咙口,不可避免地被呛进气管,谢添像是要掏出肺腑地呛咳起来,但仍不断有精液闯进喉咙。

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地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湿软的雌穴却开始剧烈收缩起来,一大股清液喷也似的从那无人问津的烂红小花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在濒死的窒息感和快感之间,他竟然被暴射进喉管的精液射到潮吹了。

“唔咳、咳咳……呕……咳咳咳……呕……”

郗冬的阴茎退了出来,谢添迅速侧过头呛咳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过多的精液从他嘴边流下,将红色的皮质垫子淫乱地染上白色。

“你竟然敢吐?”郗冬挑了挑眉——他知道这是窒息的本能反应,却仍然恶劣地要求他吃下去。

“我……咳咳……我一会儿……呕……舔干净……”谢添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发抖。

郗冬很快发现了他异样,朝他下身看去,失笑出声:“哈,果然是天赋异禀,学得可真快。”

那可怜的阴茎还半软着,雌穴却已经潮吹,看来过不了多久,谢添就会习惯上用后面两张小嘴高潮的感觉。

“我……咳咳咳……”谢添有点想说自己都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憋了一整晚才会潮吹得这么快,但这样一来,势必会被郗冬羞辱成淫荡的人,他不想那样,于是没能解释。

他顺过了气,有点委屈地低下头舔舐起来。

涎液混合着精液的味道可不怎么好,但干咳的喉咙并不会因为难喝而抗拒水分。谢添看不见,控制不住力道,盲目地将自己所能够到的皮垫吮吸出声。

“这儿还有呢。”郗冬勾了勾唇角,抓着他脑后的头发指挥着他舔掉吐出来的精液。

然而唯一的遗憾的时候,即便吃了这么多,被标记过的身体也不会因此染上他的味道,谢添侧头舔舐精液时露出的标记图案黑白分明地提醒着他这一点。

一个古怪的月牙,没见过的图案,预示着不知名的闯入者。

郗冬的眸中闪过了些许阴沉的黑色,晨起那点占有谢添的旖旎心思也没了,神色不虞地松开他站起来:“舔干净了就起来吃饭。”

改造室送来的饭菜一样被加了药,不过谢添不知道这些,他从小梦想着做一个真正的军人,上天开战机,因此在吃饭这件事上并不含糊,再难吃的东西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只为了能让自己长得强壮些。

虽说后来他才知道自己不强壮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吃得少,仅仅是因为Omega的天赋问题罢了。

郗冬没有在吃饭的时候为难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跪着直接啃,用狗的姿势。

“你以为这要求很难吗?”郗冬说,“珍惜点吧,去了那边,你跪下也不一定有东西吃。”

皮质的眼罩已经被摘下,谢添那张糊满了前一夜精斑的漂亮小脸上闪过片刻怔忡的神色。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没有跟郗冬争辩,顺从地跪了下来。

吃完饭,郗冬带他去洗澡。

这次他没有放谢添自己洗,而是亲自上阵,让谢添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自己拿着一个毛刷刷洗着他污浊的身体。

其他部分都还好,那刷毛刷到他身下艳红外翻的穴肉时,谢添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洗完后,郗冬为他例行灌肠,前一天还分外难忍的灌肠步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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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就已经可以勉强适应,谢添额角渗着汗,不知道该不该称赞自己身体的适应力。

“我们今天的目标,是让你用这两张嘴高潮至少三次。”郗冬指尖又不知道沾了什么软膏,径直探入那刚刚才被清理干净的后穴,沿着内壁的褶皱缓缓涂抹,一边缓慢地抽插着。

前一天刚被巨物肏开过的肉洞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紧窄,内部紧紧地挤压着郗冬的手指,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很快就渗出了些许带着温度的新鲜腺液,和被仔细地抹在肠道各处的软膏混合在一起。

“唔嗯……”谢添仰着头,轻轻喘息着。

“出水出得真快,你要还是我的学生,这学期我肯定给你高分。”郗冬状似无心地说着,指尖沾上新鲜的软膏,往早已湿润的花唇中间挤进去。

这句话好像提醒了谢添,他已经不是学院的学生了,想到这个事实背后所映射出的事实,他的雌穴里竟然又渗出了更多的靡液。

“羞耻吗?羞耻就对了。”郗冬勾了勾唇角——天真的谢添并不明白,在他即将被送去的地方,仍然拥有羞耻心的性奴是最受欢迎的,人们沉迷于将禁欲的天使拉入淫欲的地狱,却不愿为摇着屁股乞求怜悯的淫娃恩赐一道腥臭的尿液。

羞耻心可能会让他活得很辛苦。

但那关郗冬什么事呢?他也不过是向天使伸出的污黑之手中的一个罢了。

想到这里,他恶劣又起:“你这小屄闭得太紧了,自己伸手分开,我要涂药。”

谢添浑身一僵。

“想说不要?”郗冬故意问道,“看来昨晚你过得很轻松啊。”

昨晚……

谢添闭了闭眼,一只手鬼迷心窍地探向自己身后,用手指分开了那对红嫩肥厚的花唇,露出内里粉艳而水涔涔的湿热甬道。

郗冬对此很满意,用手沾了些软膏,抚上那缩在花唇上方的红色突起,在那上面轻轻画了半个圈。

“……唔嗯!那里……啊……”

轻轻的喘息声中途就变了调,画完半圈的郗冬竟然突然竖起了手指,用指甲在那娇嫩的花蒂上重重划拉了一道。

“……啊!!”

谢添白皙的大腿紧紧绷着,臀肉紧缩,湿软的穴口淫肉疼得颤抖,清液却背道而驰地打湿了拨开穴口的、谢添自己的手指。他艰难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真是下贱极了。

一个小插曲,不足以影响到郗冬的节奏,他仿佛没注意到学生的异样,专心致志地将浅橘红色的软膏抹进谢添湿漉漉的穴中。

这种软膏内除了催情成分以外,还能改善小穴内壁的伸缩度,减少双穴在粗暴性爱中受伤的可能。

涂完药,他将谢添重新锁回了被清洁干净的红色皮质垫子上,起身去洗手。

谢添茫然地看着郗冬在这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到处走动,始终在忙活着什么,却不向他走过来。

鸡巴高高翘起的郗冬显然是在发情状态,房间内Alpha信息素浓度一直很高,再加上身体里被反复注入的淫药,这样被忽视的放置让谢添有些受不住。

那紧盯的视线很快就让郗冬感觉到了,他疑惑地看着谢添:“怎么?”

“你……”谢添咬了下嘴唇,迷茫的神色很快遮蔽了眼中的清明,“你不肏我吗?”

郗冬笑了。

“你不是总说不要吗?那就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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