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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渐沉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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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手都被固定着,想要抬起屁股,就得尽可能地降低头的高度,那样势必会压到喉结。而且范围有限,就算让自己被压到窒息也翘不了多高。

接不住精液是必然的。

还带着温度的白色浊液从那被肏得骚软的艳红肉洞涌出来,顺着挺翘的臀部线条淫靡地淌下,钻进湿漉漉的雌穴口。

郗冬胯下那头巨兽还未完全疲软下去,见到这一幕又要抬头。他几乎被欲望刺激红了眼,反手就是重重一鞭——

皮鞭砸在白嫩的臀尖上,在被肏得又红又肿的后庭嫩穴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呃——啊!!!”

背或臀,好歹肉厚,但稚嫩的穴口怎能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鞭笞?惨叫声是从谢添的齿缝里挤出来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火一直从菊穴烧到头顶。本就夹不住的肛口处因为击打而溢出更多白浊,一股一股,随着穴口软肉翕张之间淅淅沥沥地淌下,很快和殷红的鲜血汇聚到一处,就好像他是个下贱的精液喷壶似的。

伤口被肮脏的精液滚过一遍,就连翻起的皮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谢添连脚趾都勾了起来,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

血腥味和精液的腥味很快在不大的房间内传来,郗冬双目充血,像只淫念入脑的恶魔,一下一下责打着谢添。

啪!啪!啪!啪!

谢添忍不住哭叫:“老师!老师不要……呜……我错了,我会夹紧的老师!!呜呜……好痛……放过我吧老师……”

皮鞭在他漂亮的身体各处落下血痕,谢添的头和手被金属板牢牢固定着,无处可躲,眼泪簌簌落下,沾湿他长而密的羽睫:“呜……老师……放过我……”

“你不懂,这是艺术。”郗冬抛下了皮鞭,近乎狂热地跪倒在地,捧起谢添光滑细嫩的大腿,用舌尖卷走那里刚刚落下的一滴鲜血。他挥鞭的速度虽快,鞭落的位置却是挑选过的,在他眼里,这些血痕就是肉体最好的装饰,哭叫则是佐餐调料。

光是这些,就已经能让他硬到发疼。

郗冬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谢添的挣扎和低泣,这才慢条斯理地将药膏一一抹在伤口上止血。谢添那被大屌肏开的肉洞终于翕合,腥气的精液却已经带着鲜血糊满了整个屁股,郗冬抹药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沾了一手。

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的精液很是嫌弃,走到谢添面前张开手掌:“舔了。”

谢添缓慢而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

他连睁眼都觉得吃力,不过倒也没反抗,在确认了郗冬让他舔的东西之后便重新闭上眼睛,伸出了粉嫩的舌头,细细舔舐着。

精液特有的腥味让他厌倦,同时也让他的身体重新开始变热。

如果淫荡也是一种病的话,他的这具身体,似乎没救了呢……

他舔得仔细,却也慢,中途郗冬不知为何没了耐性,索性将剩下的精血混合物抹在了谢添巴掌大的小脸下,其中有一小半糊在了他墨色的头发上,显得既肮脏又淫靡。腥味头一次如此靠近鼻腔,谢添喘息着,头垂得很低,像在对抗着什么不存在的阴影。

那些精血混合物最终被一个黑色的皮质眼罩给盖住了。

谢添的眼前骤然变暗,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被郗冬从金属板上放下来了,郗冬让他翻个身,重新将他锁了回去。

现在,他面朝上躺着,头部以下没有任何倚靠,光靠锁住脖颈的金属板根本就支撑不住重量,他只能将肩颈紧紧绷直,以免让自己的脖子断在当场。

背后已经的止血的伤口贴在冰冷的金属箱上倒是很舒服。谢添听见郗冬带着什么金属制的东西靠近了他的周围,很快,他的腿被拉了起来,向两边以大约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分开,分别锁在了一条横杠的两头。

腿动,下体就会跟着动,努力夹紧的屁眼到底没被堵住,在这期间不得已地涌出了一些精液,顺着臀缝流向谢添后腰,弄脏他尚未变得泥泞的臀瓣。

很快,一个冰冷细长的东西从他的尿道口伸了进来,没有从前上课时用的通电尿道棒粗,因此谢添只是抖了一下,并未出声。

全身上下的伤口让他有点精疲力竭,连声音都变少了。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第二个礼物。”郗冬专注地处理着谢添的性器,那是一个极细的金属圆环,随是金属却有弹性,伸缩性极好,能够恰好箍在谢添的冠状沟上,五条金属丝从圆环的五个角伸出来,包裹住粉色的龟头,然后长长地刺入尿道深处,“它能转化生物电,在你想射精的时候,精液涌到……这儿,”郗冬伸手在谢添长而直的浅色柱身上划拉了一道,“的时候,它就会电你。反正性奴只需要用后面高潮,不是么?”

谢添终于意识到方才郗冬说的“最后一次射精”是什么意思了,他张了张嘴,唾液在上下唇瓣间拉出几道银丝,含糊不清地说:“不要……”

“那么我们今天就从难的部分开始……”

郗冬并不理会谢添的抗拒,他饶有兴致地在两个水津津的湿穴之间来回盯视,找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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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公分长的迷你阳具塞进了雌穴里堵着,随后在一排尺寸不一的阴茎形状的按摩棒中选择了一个偏大的尺寸,又从墙上扯下几条粗麻绳。

麻绳穿过按摩棒底座下的环,郗冬就着白浊的润滑,将那个按摩棒缓缓推入到谢添刚刚被肏开的软嫩肉穴,随后将麻绳捆到了谢添的身上。

一头向上穿过被堵住的花穴,压在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红嫩花蒂上,缠绕住那个小巧的囊袋,拉向腰间;一头向后,同样拉向腰间;粗绳两头各自在另一条绑在谢添腰部的粗绳上绕上一圈,打个交叉来回捆绑,再捆到大腿处。

这种粗绳就连拿在手上都有些扎手,却在那无人慰藉的可怜雌穴外阴压了来回两道,只要谢添轻轻一扭动,粗绳上扎人的小刺便不分对象地肆虐起肥厚的阴唇和外凸的花蒂,同时将用来堵穴的一大一小一前一后两根假阳堵得更深。

粗绳是另一种装饰,郗冬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他微微一笑,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唔!……唔嗯……嗯……嗯啊……”

“嗞嗞”的震动声和屄中精液被“咕咕”搅动的声音从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下体处传来,谢添的呼吸逐渐粗重,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伤药里关于催发情欲的部分加得不少,他觉得那些沾着伤药的伤口就像是星星之火,在他身体各处点燃,而他本人则是个疲于救火的可怜人,累得精疲力竭却始终无法抵抗那种欲望的堆积。

后穴的快感不像雌穴那样猛烈,反而是微小、细密、绵长,浪潮似的,一波,一波,推向他的脑海。他的头向后仰,胸口无意识地向上挺起,两颗充血的小粒挺立着,像是在渴望着谁的疼爱。

“啊……嗯……太……深了……咳……好胀……”

按摩棒在体内疯狂而不知疲倦地打着转,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碾过他敏感的前列腺,谢添的意识升了起来,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沙滩上,涨潮的水浪温柔而凶狠地没过他的全身,再倏地退去,随后卷土重来。

他全身都好热,肩颈处的皮肤不正常地潮红着,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又在何处。

“放纵自己。”郗冬不知何时靠近了他敏感的耳朵,吹着气在他耳边低声诱惑,“学会用后面两个洞高潮,那很快乐的。”

下贱的最快乐。谢添努力想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鼻腔里却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穿过血液的腥,和精液的麝香味,钻入他的意识深处。

那是郗冬打开的某种小瓶嗅剂。

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谢添好像被这种气味所蛊惑了,腰部迎合了起来,连粗粝绳索碾磨过艳红阴蒂的疼痛都成了快乐的源泉。

“唔嗯……嗯啊……嗯……呜……嗬啊……”

谢添失神地叫着,唾液顺着嘴角无意识地滑落。他有近半张脸都被宽大的皮质眼罩遮住,这种唾液迷离滴下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感。

“爽么?”郗冬勃发的狰狞肉茎上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用龟头击打着谢添的脸颊,在那上面留下浊白的水痕。

龟头顶端马眼处溢出的腺液刺激着谢添的神经,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伸出舌头,追着那肉茎的方向舔了过去,饥渴地像条觅食的母狗。

“咕唔……咕……”

性器被舔得很舒服,郗冬勾了勾唇角,对这些新弄来的药很满意。

不过他并不是猴急的愣头青,既然已经满足过一次,那此时比起满足个人的肉欲,他对别的事更有兴趣。

比如——

他伸出两个手指,用指甲在谢添胸口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肉粒上狠狠掐了一下。

“呜啊——!!”

谢添的身体紧紧绷着一线,只听“啵”的一声,那堵住雌穴的迷你阳具竟然被过多的淫水冲得滑出了穴道,挂在了粗绳交叉处。

“真是聪明的身体,”郗冬有些意外地称赞他,“这么快就学会从疼痛里寻找快乐了。”

谢添浑身都在抖,唾液在齿间拉出道道银丝,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像是失了神,过多的清液不仅将雌穴周围弄得湿濡一片,更是将周遭的粗绳都浸润出了潮湿的深色。前端的性器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高高地挺立着,有腺液涌出的时候,便会承受一道微弱的电流,换来这尊躯体的微微抽搐。

“哈啊……哈啊……”

无情的按摩棒将谢添的意识搅合成一团浆糊,他觉得他快死了。

死在这没顶的快感之中。

“要……还要……”他声气微弱地乞求着。

“真拿你没办法。”郗冬竟是很宠溺地笑了一下,问他,“说你骚不骚?诚实的好孩子才能得到奖励。”

“嗬啊……骚……我……哈啊……我骚……呜……给我……”

淫药吞没了他的意识,无论怎样索求都嫌不够,雌穴中的空虚快要将谢添逼疯。

无论什么都好……给我……填满我……

郗冬将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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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嘴边抽了回来,捡起那个迷你阳具,重新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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