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小厮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木着个死人脸,等会有你好看的!”
那六郎刚进了屋,便被一双大手揽住,止不住在他身上磨搓,“你可来了,真真要急死我。”
刚才还槁木丧气的孙六郎,一下红了一张俊脸,皱了眉头,狠劲儿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上打了一下,啐道,“你你你,你不要脸面了!”
那荣靖安勾唇一笑,将人抱在膝上,笑得风流肆意,美如冠玉,理直气壮道,“我去外头做生意半月,想你想的紧,刚又瞧你挺着臀端茶勾我,我思你成疾,哪里还忍得住。”
听他说想自己,那六郎本还有些软了心,又听他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挺了臀勾他,又火了心,骂道,“什么勾你!哪个小厮倒茶不弯腰作揖的,偏你就看出这些下流玩意来。只是你勾栏逛得多了,见了谁,都这般邪性。”
那荣靖安瞧他又气又想试探他的模样,心头撩的难受,压了人在怀里,低声笑道,“我说了你是不信的,那便来亲自检查检查,我出去半月,可有去那勾栏快活,还不是存着东西,等着疼你呢。”
欲知那荣家少爷与那孙六郎如何这般相处,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古代
基友说要把读者当做老婆宠爱才可以
所以我决定追求你们,我写的文字就是给你们的情书,希望你们可以看一看,可以喜欢我
第21章六郎
上回说道,那荣府老太君大寿,前头高朋满座忙不过来,管家无法,只得喊了洗扫院子的六郎去帮忙,哪里料到六郎身段风流,竟被荣家少爷瞧上了去,孙家本就有些巴结心思,那孙家少爷当即便拍板,将六郎送到荣靖安房中,伺候他午睡的,孙荣两人相处,竟不似陌生,亦不像主人奴才,真真个奇事。
若要晓得缘由,这便还要提上一笔旧事。
且说那孙六郎年方十二之际,被人使唤了,充作孙家大少爷的书童,替大少爷在书院里头伺候笔墨,小厮奴才可是进不得学的,六郎便偷偷趁孙大少爷在书堂之际,溜到后头,倚着门子偷偷听起先生教授来。
好死不死,才听个两回,竟被人逮了住,而这逮他的人,正是荣家少爷,荣靖安了。
那时,这荣靖安亦不过年十四,平日里得了个神童称号,不愿与同窗们一同习字,先生拿他无法,只道若完成功课,便许了他可以随意在书院头胡逛,只不出去亦不扰了课堂,便好。
只说这荣靖安随意乱走了去,却误打误撞瞅见了偷摸儿在墙角缩作一小团得孙六郎,凭着年少调皮,一把将人提溜了起来。
那孙六郎被吓个半死,当即红了眼睛,眼中又惊又惧,泪珠儿挂在一双杏眼上要落不落,倒叫这荣靖安看红了俊脸,只觉心中砰砰乱跳。
“你是谁?为何不进去?难不成是逃课的学生?”
恰恰好今日,那孙家大少爷与同窗打水仗,湿了一身衣衫,过后穿着不甚爽利,便使唤六郎与他换了衣服,这才进了学堂,概不管这六郎一身湿透,阴冷冷呆在外头的。
却说荣靖安瞧眼前这人玉面杏眼,虽身上衣衫不整且还湿透了,依旧掩不了一身风流气派,误打误撞,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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