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越回神,看向琅瑶无意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葱白的手:“无碍,都过去了。”
“所以,无论是039;简松越039;还是039;迟简039;,都是我。”
而无论是“阿简”还是“阿越”,也都只是我,只能是我。
在琅瑶所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青年的眼底暗色深沉,似有浓雾翻滚。
“那还是叫你阿越吧。”琅瑶低头沉吟片刻,敲定了主意。
“嗯?”
“阿越你的亲近之人都叫你松越不是么?而我比他们更亲近,”琅瑶迎着日光,下巴微挑,“所以,独属于我的称呼,阿越。”
……
又在墨门停驻了两天后,琅瑶几乎要认全墨门内那群拜了师的孩子们了。
虽然无论何时,孩子们永远都是一见着她就跑。
琅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看出来了,她是货真价实的“洪水猛兽”。
当然这只是说笑的而已。
毕竟妖祖大人,除了失忆的那段时间,可从不会有束手无策的时候,更不会出现所谓每月一次毒发后遗症。
“……行了别再调侃我了。”简松越无力地只手扶额,看上去相当地破罐子破摔。
——“阿瑶!简美人!你们在说什么呀?”
琅瑶试图回话的间隙,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两人身后传来。
刚刚抵达的长郁歪着脑袋打量着两人,背上还背着一坨完全看不出身形的白色毛团。
此时的琅瑶和简松越正站在溯沙海的边界处。
在休息了这么些时日后,简松越的灵气终于恢复了,因而两人预备要去找展映行。
“长郁。”琅瑶上手撸了一把守灵鹿的耳尖。
长郁享受着琅瑶难得的顺毛,还大咧咧地在她手心蹭了蹭。
——“阿瑶阿瑶,你们是要来秘境陪我和吱吱玩儿了吗?”
“嘤!”吱吱从一身过长的绒毛中勉强探出头来,应了个声。
“不,”琅瑶摇头,“我和阿越要先去一趟东启。”
——“东启?”
长郁的鹿耳高高竖起。
东启国,白琼所感应到的漩流玉的去处,也就是——目前展映行所在之地。
他们还有些意外,展映行居然不在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