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为了活生生的例子,琅瑶再想到她平日里所喊的“阿简”时……突然就整个人都微妙了起来。
琅瑶话毕,简松越果不其然地沉默了。
她一挑眉,还是补充了几句。
“不过,也没有人叫过你阿越对吧?我依旧是……独一无二的。”
简松越点头。
他本身就鲜少有亲近之人,大多数都是舍了姓氏直接称名,而墨一则是一口一个“小门主”叫得欢。这种几近单字的亲昵叫法,无论取哪个字,除了琅瑶都不会再有第二个。
琅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副皮笑肉不笑模样的简松越:“阿越你在想什么?”
简松越恢复了面无表情。
“在想如何给琼妹长久地找点事做。”让她以后少荼毒你。
琅瑶:?
依旧在关禁闭的白琼:“啊——嚏!”
也许是简松越的表情太过严肃,即使是琅瑶也没能忍住,她身子一歪,把脸埋在了简松越的肩上,连颤了好几下,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这些日子琅瑶恢复记忆以来,简松越所见过的最肆无忌惮、最自然的笑颜。
“阿越啊……你居然还真信了?”
突然遭遇亲昵举动而一动也不敢动的简松越:?
琅瑶笑够了,微微支起身子,在简松越肩头露出大半张脸来。
“你这什么表情?”琅瑶伸手,拭去眼角一点湿意,“我就是开个玩笑。”
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的简松越,面上表情更麻木了:“是琼妹所说的,要活跃气氛?”
琅瑶认真地点头:“原来阿越你也记得啊。”
刚准备开始打坐的白琼莫名其妙地又打了个喷嚏,甚至背后还有点发冷。
感知到身旁这人身上的气势又缓缓阴沉起来了后,琅瑶见好就收。
“因为阿越你真名是039;简松越039;,而039;迟简039;,只是一个行走在外的化名吧。”
在来到墨门前,琅瑶一直都以为“简松越”是个虚名,而见过了墨一后,她发觉她完全认定反了。
“简松越”,似乎才是属于身旁青年的真实存在。
“其实两个都是。”简松越周身气场缓和了些,状似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
“039;简松越039;来源于我的父亲简清之,记忆里,他很爱我的母亲,也因此为我取下了这第二个名字。”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就此成了“迟简”。
“迟……”琅瑶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嗯,就是那定灵城时你所听闻的,我的母亲,定灵城城主的妹妹,迟玥。”
“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