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咧着何不拢的嘴,把钥匙放在胸口前的口袋里和刘夏一起出了门。
找了家土菜馆,在和老板打声招呼后刘夏逮着靠门的位子坐下。服务员端茶递水的同时刘夏负责看菜谱点菜,我负责看刘夏意淫。
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刘夏眼皮不抬地喝了口茶。
“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呗。”我如实说。
刘夏不做声。
于是我看的心安理得。
菜刚齐,刘夏电话响了。见刘夏顿时一脸‘我操’的表情,我放下筷子。
“怎么了。”
“酒店出了点事儿。”刘夏掏出车钥匙往我手里一塞,“你先回去。”
于是刘夏出门招了辆车就跑了,留我一人面对没动过的饭桌。
这他妈才几分钟啊。刘总。我盯着木耳肉片心想。
抱着不能浪费的精神,我只好让饭店老板把几个能带的菜打包带走。
开着刘夏的车,提着刘夏的饭,拿着刘夏的钥匙,开了刘夏家的门。
——你可以想象出来我今晚得瑟到不行的样子,经过市区被堵车被超车我都能保持心平气和的一个好心情,包括面对之后到刘夏家看到阳台上晾着的那些不知名胸罩。
两个月了,谁没个女人呢。是吧。我边处理边想。
34B到36D各类尺寸一应俱全,只能证明刘夏魅力大技术好,我羡慕嫉妒不来。
大学生嘛,都是不到一两点睡不着的货。更何况是今晚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我。收拾房间到半夜,依旧神志清醒的我躺在客厅大的可以当床的沙发上,喝着哈皮敲着二郎腿盯着CCTV看国际新闻。
其实我也是想浪漫一把的,比如裹着薄被缩在沙发角落装憔悴然后等凌晨刘夏回来再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说‘亲爱的,你回来了啊……’之后刘夏被我感动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说‘有你真好我不要其他女人了……’之类的。
但是我知道这不可能。
原因不在刘夏。
在我。
因为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才被刘夏叫醒过来,并且睡姿——有些不雅。
“你几点回来的?”
“早上,八点半。”
“怎么不叫我?”
“叫不醒。”
“……”
“赶紧刷牙洗脸过来吃饭。”
“……”
耳朵告诉我的大脑刘夏回来了,大脑却不予理睬,直到肚子告诉我的大脑他很饿,于是大脑告诉我你可以醒了。
就这么简单。
可想而知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刘夏把饭菜都弄好了的表情——快乐并忧郁着。
“想不想去黄山?”吃饭时刘夏突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