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像刘夏。
学生会嘛,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回事儿。
大三压大二,大二欺负大一,大一之间再来点勾心斗角。上学期争得人缘,比比谁认识的元老多,学校里各个院系都要混个脸熟。
这学期就比较凶狠了,各个都为了奖学金和入党的事整的头破血流,不疯魔不成活。
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才有大胖他们的消息,问我端午愿不愿意来趟自驾游。
当时我正和室友玩三国杀玩的两眼冒火,想也没想地就说不去。
等到晚上睡前才想起来这事,赶紧打电话回去。
“喂喂喂。端午去哪?”
“大苇摘葡萄。”大胖那边有点吵。
“我去我去。”
“扯淡拉倒,没位子了,就三辆车。”
“操。”我说,“怎么就没车了?”
“刘总不去……”
其实接下来大胖说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反正刘夏不去这条信息是敲定了,我也懒得再去管其他什老子。
挂了大胖的电话,我吐口气,跑到走廊角落打电话给刘夏。
听到刘夏接电话时的声音,我骨头顿时就软了。
“喂?你好。”
我开门见山道:“端午你不去大苇?”
“不去了。忙不开。”
“端午前你们商场活动多对吧。”我迅速说道,“我估摸你为端午的促销活动有三星期没请人收拾家里对吧。我端午正好不回家,你能找个地儿收留我不?包吃包住。”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我贱了:“刘夏,你说的,咱们有话好好说。”
电话那头还没声音。
“你不亏的,刘夏。”见有人朝这边走,我往暗处躲了躲,“我这人吧没啥优点就是勤勉,你把我带到你家,不出三小时保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跟你在部队那会儿一样。甭管什么大小毛巾绝对是三分之二地给你挂好。你看成不成?”
“黑岩,……”
“别说旁他的,给个谱儿吧。准不准。”
“不好。”
“我没问好不好。”
“不准。”
“行。”我抓抓头,“没事了,到这里吧,我挂了。”
于是我真的挂了。
可心在滴血啊滴血。
回到寝室,室友问再战一盘不。
我揉揉脸,抬手扔了G7看都没看重新杀入战局,整整一通宵,要不是早上窗户外面的太阳,听到鸡打鸣的那阵子哥几个还以为是昨晚宿舍外的饭馆又杀鸡了。
端午前一天晚上我裹着被子窝在床上。
大胖发短信的时候,我说我病了。
大胖问咋整的,我就说给同寝室人传染的。
大胖问我晚上出来聚餐来不来。我说难受不去。
在手机上摸了两把斗地主,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刘夏今晚肯定会跟大胖一块出去,想到这里我就一阵阵的闹心。多好的机会啊他妹的就怪你脸皮不够厚,贴不住刘夏那个冷屁股。
有的想法一旦冒出头来,瘾也来了。
望着寝室里头黑一块白一块的墙角,脑子里全是刘夏他家烟灰色的吊顶上暖人暧昧的灯光。我舔了舔下嘴唇,想着刘夏精瘦精瘦的半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