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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柳才歌睁开眼,这是他身体苏醒后向他报告的第一项感官反馈。
接着是酸。
面前坐起身,浑身骨头难受得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一次一样,不可言说的位置也酸胀得厉害,昨晚被阴茎强行破开肚腹的感觉好似烙在身体里一样,到现在都挥散不去。
——不!
他立马察觉到身体的异常,一把掀开被子,忽略掉布满青紫的大腿根他伸出一只手像会阴处摸。
果不其然!他颤抖着把手抽回来,一时陷入绝望。昨夜是确实发生过的,而那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连让他麻痹自己那是一个荒唐梦的机会都不给,甚至是一个他无法逃出这场噩梦的讯号。顿时身体如被抽取筋骨一般疲软,随时能倒塌的样子,岌岌可危,他倒宁愿就是碎成一堆破砖烂瓦,也好过保全如此不堪的一个人。
如今在他眼里,自己竟比破砖烂瓦都不如了。
“叮!”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电子手环接收到了一条新讯息。他打开通讯界面,发信人显示出埃里克·比伯的大名!
【埃里克:醒了吗?】
一条看起来再日常不过的问候,但柳才歌现在一刻都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正打算要封存对话,下一条讯息就跳了出来。
【埃里克:抱歉昨晚做得太过火了。担心你今天下面会疼,就自作主张放了根固体药膏。】
行间字里透露出来稀松平常的语气好似没把昨晚当一回事,好像只有柳才歌一人因这件糗事给摧毁了,好像因为这件事而感到羞耻的柳才歌才是奇怪的那一方。
【埃里克:尺寸找的有点大,可能刚开始有点难受,但几个小时后应该就会完全融化,请不要担心︿︿】
看看这是什么话!真是不知廉耻!柳才歌愤愤将通讯界面关闭,然后和刚才一样伸出手往下面摸——开什么玩笑!他今天早上和下午都有课,怎么可能塞着这玩意给学生上课!
但当他上手真要把体内那根说是药膏实际上和按摩棒差不多东西拿出来时才发现其艰难:笔直的物件被弯曲的阴道肉壁所阻挡,移动起来变得异常困难,而且这东西大概有他阴道一半的长度,入得极深,柳才歌好几次因为动作牵动体内的肌肉而使这棒子顶到深处的子宫口,快感直冲上头颅让他软了身子,连握住那东西底座的力气都没有。
“嗯哼……嗯……”
“叮!”
经过几分钟后好不容易抓住滑不溜秋的药膏,通讯器突然的声响导致他又一次手滑。
【埃里克:顺便提醒一下】
【埃里克:现在已经是九点四十五分了,没记错的话你十点半还有课吧?】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埃里克想让他放弃挣扎的说法,但好歹朝夕相处多年,他对柳才歌的心理拿捏得很精准:他那么墨守成规和具有责任感的一个人,是绝做不出临时请假的行为的。
【埃里克:早餐我做好放客厅桌上了,牛角面包和鸡蛋,不要饿肚子上课喔︿︿】
所以柳才歌看见他最新的讯息大概犹豫了两分钟左右,到底还是忍着浑身酸痛和下体的不适感去洗漱更衣了——至于埃里克所放在桌面上的早餐,则在他出门时顺手丢进了楼下的垃圾处理器。
早到达大学上课的埃里克,刚刚完成早上的课,正将课本和笔记放进随身背包里。
“埃里克,一会儿是柳教授的星际历史。”朋友经过他身边时问,“你还是和往常一样?”
“嗯。”他点点头。
“你还真喜欢历史啊,”朋友感慨,“亏你一个学理的能听得进去,换我大概听十分钟左右就睡着了。”
“哈哈,也还好吧。”埃里克从容应答。
“嘿嘿,你这是有所不知啊。”另一个朋友走过来插话,“他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别跟我整这些文绉绉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是说——”朋友一边说一边朝埃里克挤眉弄眼,“埃里克,你不会是看上人家柳教授了吧?”
这回不用埃里克说话,另一个人就吹响了口哨声:“咻——兄弟眼光不错呀!但你可能要伤心了,听说柳教授每次放学都有人在校门外等他嘢!”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前几天我听说他好像还是‘圣遗孀’来着。”
“那他这是找第二春了?”
“毕竟三年空窗期……而且老公能不能醒过来还是未知数呢,找个新的托付终身不也挺好?”
“好了好了,别再讨论别人的私生活了。”在他们把柳才歌老底都给说出来之前埃里克出声制止,“我要去上课了,谁要来?”
话音刚落,两个标准理科男落荒而逃。
埃里克笑着目送他们,直到两个聒噪的好友完全离开视线范围,他的五官才放松下来,恢复为面无表情的样子大步离开课室。
看来大学里的八卦爱好者消息远没他想象中的灵通,竟然那么久了也捕捉不到每天在校门
', ' ')('外等柳才歌的男人就是埃里克的事实。至于柳才歌的第二春——埃里克正向这个目标进发——用不怎么光明磊落的手段。
到达星际历史的课堂时已经有不少学生坐在里面了,埃里克挑了个中后排的位置坐下,不会太显眼,但柳才歌总会看到他的。
分针一跳一跳地指向数字六,学生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都到点了,教授怎么还没来?”
“柳教授一般都会早十五分钟到的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快看看邮箱,说不定这堂课不用上了……”
眼看见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唯一知道实情的埃里克勾勾嘴角,看了眼通讯记录还停留在他最后一句嘱咐上。
早餐想必已经被倒掉了吧?埃里克看着空无一人的讲台思绪发散。早知道来的路上买几个面包也好,早上不吃东西柳肯定又要低血糖了……下课后去食堂买点什么好了。
他在心里盘算着,课室的门打开,柳才歌这才姗姗来迟,就是步伐有点别扭,行动很慢,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身体不适。
“很抱歉我来迟了……现在就开始上课吧。”柳才歌终于移动到讲台前,电子手环和学校投影器建立链接,很快教学内容便凌空浮现在他身后,“今天,嗯……继续探讨旧人类离开地球往星际发展的,咳……几个根本原因。”
“今天柳教授怎么啦?话说得那么慢……”
“鼻音好重。”
“刚才进门的样子也怪怪的。”
“脸色看起来也不怎么好,不会是生病了吧?”
“安静。”因为讲台外不和谐的声音,柳才歌视线在课室里扫视了一圈,不期然撞上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一双琥珀色眼眸,“上次我们只提到地球资源问题——”
话说到一半因为震惊和愤怒消了音,造成他这一切恶劣情绪的人还泰然自若地回以他一个憨厚的微笑!等他留意到其他学生困惑的眼神时才发觉自己停顿太久,赶紧清了清嗓子继续授课:“咳,抱歉。第二个原因就是……”
“柳教授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下面乖乖听讲的学生们,自然猜不出柳教授此时正在经历多么甜蜜又痛苦的煎熬。
那根藏在他身体里的药膏早在他过来的时间里融化了一点,原本被撑满填满的肉穴终于留出点空隙来,但这并不能帮助柳才歌忽视它的存在,不如说事实恰恰相反,药膏的存在感倒因为其体积的缩小而增加了——习惯了填充的肉壁还没那么快恢复过来,给浑身湿滑的药膏创造了滑动的空间,稍不注意就有滑落的风险,柳才歌若是不想它在众目睽睽下从裤管掉出来,就必须尽全力收缩自己的阴道夹紧药膏,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药膏体积只会越来越小,他要不想在学生面前颜面尽失就只能更努力地夹紧双腿,也正因为这样,他对体内外来物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敏感。
像是刚才他看见埃里克时因为情绪浮动过大全身紧绷了一下,连带着抽动肉穴内部,紧缩的肉壁将药膏往深处推,不知道磨蹭到哪里,却有一股细微的酥麻的感觉窜上来,要他一只手撑着桌面才没让自己腿软然而这一阵舒服过去后又感到无尽的空虚,饥渴的肠壁不住推挤那块药膏,然而星点的快感完全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只会让他的身体愈加瘙痒,而且还增快了药膏融化的速度。
“说到那时候地球人口的密度,嗯唔……”柳才歌这时候已经察觉到下体阴茎完全勃起了,还有阴道也开始分泌蜜液,但还要强撑着“大概已经达到了这颗星球能达到的极限,呃嗯、数值大概在……”
情况不太妙,当感受到不知道是肉穴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药膏融化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东西开始自大腿根流下来的时候,柳才歌背后已经冒出一层冷汗,他怨怼地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埃里克,对方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又一次用笑面回应他。
他怀疑这坏种在药膏上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他的身体怎会如此反常!但他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身体的淫荡程度,若是因为尝过鸡巴的味道后索要更多也不无可能,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能让柳才歌羞耻得恨不得以头抢地,除此之外背叛丈夫的背德感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当然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回他还真猜对了!
埃里克确实在药膏上加了点调剂——一款安全无毒的助兴药,也可以说是春药,不过毕竟是能放到市场上卖的正经药品,不可能做到让人瞬间变成脑子里只想着“SEX”的痴女,最多让人感到有点躁动罢了,再加上埃里克给柳才歌教学带来太大影响的打算,所以下的剂量并不多,但就他对嫂子身体的了解,这点剂量也够他受的了。
埃里克想的不错,课堂过了三分之二,柳才歌已经不敢过多走动了。这时候他两腿几乎被屄里流出来的液体浸湿,好在他今日穿的是深色西装裤不容易让人看出端倪,而体内的药膏此时只剩下小指头大小的一块,他只有用力绷紧臀部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身体在肉壁与肉壁的摩擦之中摄取微量的快感,然而这些刺激对性欲高昂的他不过杯水车
', ' ')('薪,不如说这样就像在燃烧的木柴上吹过一阵小风,不但没能扑灭薪火反而助长了烈焰,而他早已被这股欲望之火烧得两颊通红,满头大汗了。
“柳教授脸好红哦,真的没关系吗?”
“不会真是带病上课吧?”
这次柳才歌已经没有余裕去抓不专心听课的学生了,眼睛时不时就偷瞄时间看看这一个半小时什么时候到头,他整个人好像随时都能倒下了。
“……其实早在公元二十一世纪旧人类就意识到……嗯、地球资源终有一天会走向极限。”他一板一眼地讲述教案上的内容,大脑却几乎被欲望烧成浆糊:好热,好痒,好想要……他真的是个这么淫荡的人吗?而且还是身为一个有夫之妇,丈夫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和小叔发生关系,享受快感,这真的是被允许的吗?脑海里只剩下对自己的审判,仿佛这样就能从混沌的欲念中夺回一点清明,“自那时候起他们便开始不断探索外太空,希望找到能取代地球、呃……或者说能为人类提供资源的星球。一开始……唔嗯……他们锁定了火星……”
眼看着一堂课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偏偏临下课之际一个学生举起了手:“教授,关于公元二一零六年的七九运动带来的影像您能再说一遍吗?”
“啊嗯……咳咳,好。”不小心走漏了一声呻吟,柳才歌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地为学生解惑:“和现在不同,那时候地球有资本乘搭宇宙飞船的人并不多,基本上只有富豪才有能力负担一次星际之旅的费用,唔……但迁居其他星球迫在眉睫…..啊……”
药膏融化得更小了,就在他刚才专心解答学生问题的时候,差点忘了体内异物的存在,一不留神让它滑到穴口,于是柳才歌连忙收缩穴口没酿成无可挽回的事,只是因为太过紧张一时用力太猛,湿滑的药膏顺着肉道一溜儿钻进深处,已经化成椭圆形物体的药膏较尖的顶头直接嵌入子宫口的凹陷,徒然的痛感催出了柳才歌眼角的生理性眼泪,接下来是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直击大脑,思绪在那一刹那断了线,也是在这一刹那间子宫深处忽然臌胀出一股热流!冲开堵塞出口的那管小药膏,洗刷着颤动的肉壁倾泻而出!
等柳才歌反应过来时,花穴喷射的热液已经将内裤全然打湿,即便是深色的外裤也被淫水晕出一片不明显的水渍!
“唔嗯……嗯哼……啊、唔……呜呜……”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稳,柳才歌要用双手捂住嘴才没丢人地淫叫出声,他低着头,刘海遮住他的表情,因为他现在眼睛里噙着泪水。
“教授?”有学生担忧道。
然而柳教授现在明显没心思理会周边环境了,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只是其一,此刻内疚、自责和罪恶感几乎把他和外面的世界隔绝起来,自我厌恶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大脑——
竟然在大学神圣的课堂上潮吹,廉耻丧尽!
竟然因为区区药膏就达到高潮,放荡淫乱!
竟然不反抗小叔对自己的侵犯,淫猥下贱!
“教授今天看起来身体不舒服啊,还有什么问题还是之后通过学校邮箱联络吧。”在柳才歌自我编排罪状的时候,埃里克从座位站起身来,“反正现在也下课了,我送他去医务室。”
课室里的其他人看了眼时钟,果然到下课时间了,天大地大下课最大,顿时就有不少学生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那麻烦你了啊,同学。”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埃里克一边扶起柳才歌一边咧嘴笑,十足老实好人家的模样。
这时有其他热心人走过来:“会不会很重?需要帮忙吗?”
埃里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偷偷瞄了眼自己嫂子,“这个嘛……”
“……不用。”果然柳才歌先开口了,“他一个人就可以……”
一个人看他笑话就足够了。
来人也没强求,被拒绝后就转身离开课室,课室剩下的学生也逐渐稀疏,很快便走光了。
“其他人都走啦。”埃里克笑看挨在自己身上的嫂子,一只手偷偷摸上对方腰肢,“我们也一起离开吧,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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