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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灌满子宫清冷嫂子的淫荡本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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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漆黑的夜将众生声息死一般埋葬了,在夜空漆黑的幕布下,还留着一扇窗户透漏灯光的复式单位显得多么突兀,使人不住想要仔细留意里面微弱的声响,透过时而紧窄时而宽松的窗帘缝隙窥探里面巫山云雨的旖旎风光。

埃里克双臂紧紧抱住嫂子高潮后湿透绵软的身体喘着粗气,头埋进对方香汗淋漓的肩窝,柳才歌独有的冷香灌满了鼻腔,而下面紧紧咬合着肉棒的穴肉又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张一弛地按摩着肉棒,这双重的享受让他顿生就此抱着温香软玉沉醉下去的幻想……前提是他的欲望没有再次被勾起来的话。

不同于埃里克在那里作美好的肖想,柳才歌的大脑已是空白的一片,刚才的高潮流走的不光是淫水和精液,更是连他的思想也一并被快感稀释了,他累得抬不起胳膊也动不了脑筋,只会把头倚靠在对方结实的臂膀上小口小口地摄取新鲜空气,疲惫的他倒也想昏睡过去以逃避这场煎熬,然而腹腔却滚烫得鲜明,里面包着精液和鸡巴,如同熔岩和利刃落在他的良心上,他的头脑回复半刻清醒,想起了他的丈夫此时正躺在医院的冷冻舱内沉睡,而眼前是他和小叔偷情的事实——

“埃里克,你竟敢……”理智彻底回笼了,他理应大声怒斥对方,无奈于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变得气若游丝,但颤抖的声线也能听出他早已愤怒至极,“我是你嫂子,你大哥躺在医院里,你竟敢……你竟敢——啊呀!”

谁知埃里克在他说话时动腰了令阴茎往甬道深处一挖,龟头又一次撞在花心上让柳才歌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他伸手将嫂子垂落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嘴唇贴着通红发烫的耳朵道:“今晚就别说那么扫兴的话了,嗯?”

于是似乎打定了不让柳才歌说话的主意,挺着发胀勃起的大肉棒又一次在软穴里征伐起来,他有力的双手握住嫂子纤细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拉,拽得人整个往下坠,他趁此用鸡巴往上一顶,就能把柳才歌一身丰肌弱骨肏得跟风雨飘摇的花儿一般,合不上的嘴巴只能泄出淫叫和唾液,骚穴咕啾咕啾地吐出和精液搅和在一起的淫液。

“呃啊……啊~不行,啊啊……”柳才歌伸着脖颈,直直的细长线条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滚动着喉咙发出破碎而绝望的音节。

“嘴上说着不要……”埃里克咬着牙往嫂子体内突刺,把人干得一耸一耸地坐在他腿上颠簸,“但只要我往里操……”

说话间龟头往深处凸起的肉环撞去,柳才歌仰头闷哼一声,身下花穴和肉茎的交合处滋出一股清液,挂在埃里克杂乱坚硬的耻毛上莹莹发亮。

“你这里就骚得出水……”埃里克双臂环保着人儿,两双宽厚的手挪挱着对方凸起的蝴蝶骨线条,嘴里的热气打在冰凉的耳朵上,“你其实也很想要吧?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这么淫贱呢……”

他低哑的呢喃宛如一把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将柳才歌的肉体解剖开了,鲜红的血肉在他面前分摊开来,琥珀色的眼睛直视进心脏的背面——内心里那扇禁忌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苟存在内的肮脏的贪婪的不知廉耻的柳才歌被拖拽出来,外界猛烈的阳光使污秽无处躲藏,他几乎要曝尸荒野。

“不……不是的……不——啊啊!嗯啊……”他原是要摇头否认的,却遭受了又一次深顶,不同于之前撞上子宫口却被拒之门外,这回硕大的龟头似乎里面陷得更深了一点,柳才歌明显察觉到身体里什么地方被撑开了,疼痛只有一瞬,之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足以将痛苦覆盖,还有身体将要被填满欲望将要被满足仿佛久旱逢甘露般的舒爽愉悦刹那间就充盈了他浑身的血管,仿佛随时要炸开了,他即刻用手掩住了口鼻才不至于发出快乐的吟叫,不然就默认了自己是一个荡妇的事实,他憋足了劲不再发出声音,脖子上都隐隐凸起青筋,但眼眶是再也兜不住了,泪水滴溜溜顺着脸颊流下来。

“嗯唔……嗯嗯……”

埃里克看他这般难堪,只是嘴唇贴上柳才歌滚烫得脸亲了亲,继续说出残忍的话语:“可怜我那个哥哥,如今生死未卜……他的妻子却对其他男人打开了子宫……”

“不,呜呜……唔嗯……”柳才歌摇晃着低垂的头,伸出一只手来徒劳地退拒面前的肩膀,鸡巴把他钉在了埃里克的胯上,他根本无处可逃。

此时伞状的龟头已经从肥厚的子宫口滑进去,那是更潮湿更柔软的新天地,“呼……你说,等我哥醒来……会不会看见他老婆的肚子已经被人操大了呢?”

柳才歌睁大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里面除惊恐外还有不可置信,要他怎么相信这些羞辱的话语都是出自向来单纯老实的小叔之口,这要他怎么受得住……所以他似乎要崩溃了,一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嘴里喊着口水和呻吟使他说一句完整的话变得分外煎熬,但他仍旧固执地发出质问:“不,嗯啊~你怎么这样……你不可以……呜,啊哈……”

“我早想这么做很久了,”埃里克低下头,健硕的身影笼罩着柳才歌,“你也渴望很久了不是吗?看看,这里吸得我好紧啊……”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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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不慢地挺腰进行活塞运动,肉茎深入宫颈成功操进子宫,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只能勉强包住硬锐的龟头顶部,无措地瑟缩着刺激着上面的马眼,埃里克却不急,颇为游刃有余地换着角度慢慢抽插着鸡巴,像杵棒舂谷一般在子宫里用力敲打仔细琢磨,耳边一声赛一声悠长痛苦的哭喊无比悦耳,没什么比心上人被自己亲手弄得乱七八糟更令人满足了。

“呜啊……太过、哈~太过分了……”坐在鸡巴上承受无边快感的人这时已经不同往日那个冰清玉洁的柳教授了,他声音喊得又绵又哑,加上昏沉灯光里茫然无措的一双眼睛,说出这话来带上了几分娇憨的媚态,每个字元都像是在撒娇,和别人眼里矜贵的形象大相径庭,但柳才歌管不了这么多了,委屈闷在他肚子里要变成发烂的淤泥,污浊他的内脏,他不吐不快:“呃啊!明明,嗯~都是你……嗯哈……把我这样……现在还赖我……呜呜……”

他嘴上说着反驳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地从深处喷射出暖流,滑腻的液体大在大肉棒上,顺着肉道潺潺流出来,那根没受过任何照顾的小肉茎也抖动几下,一道稀薄的精液挂在了埃里克的腹肌上,他又高潮了。他的思绪和只会纵情享乐的身体分割成两面,他只觉得丢人至极,委屈得更厉害,伤心的泪珠断了线地一颗颗滚下来,都被埃里克尽数吻去,温柔的嘴唇诉说着刻薄:“你看,又高潮了……你真的不是性甘情愿的吗?”

“呜啊……我不是……啊啊啊……”柳才歌嘴硬申辩。

“那我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吧。”

话音落下时柳才歌怔怔没反应过来,他哭晕了的大脑过了半晌才察觉到入侵他体内的孽根竟然不动了,依旧坚挺和滚烫,却安分地没有再动作了。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趁此机会逃走,不过大腿刚一用力就被一双大手给摁回去,抬头看见金色的眸子:“我可不是打算结束的意思哦。”

“嗯呃~那怎么……”柳才歌不明所以,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身体的异常,猛烈的快感激流过后只留下无尽的空虚与寂寞,又有这么一根灼人的鸡巴插在深处,即使不再动作,这跟硬物的温度和表层的经脉也会带来微弱的刺激,然而对尝过激烈性爱滋味的身体来说这小小的快感不过杯水车薪,浅尝辄止的欢愉只会勾起他更浓烈的欲望,本就是被干旱太久的身体,尝过水有多么甘甜后,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讨要更多?

“唔……好奇怪……”他甚至开始无自觉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腰肢微微向前倾倒使下体探出头的阴蒂能被夹在两具肉体之间磨蹭,这样才能产生丁点快感。但这远远还不够他所想要的,空虚的感觉比未被破身时猛烈得多,他愠怒看向始作俑者,“……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埃里克还是双手钳住他的腰,无辜地耸耸肩膀,又换回了白日里无辜憨厚的模样:“你怎么这样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而且现在难受的可不止柳才歌一人,埃里克也十分煎熬,那缠绕着他的软肉每一下蠕动对他来说都是磨砺,叫他只想抓住眼前的细腰大操特操,不过身为精明的捕食者清楚在真正捕获猎物前都应当具有耐心,为了过后丰盛的美食他不介意再等一会儿。

柳才歌自然是不相信埃里克的话的,只是刚才身体挪动几下都牵扯到了那些和鸡巴相连的肉壁,肉棒把饥渴的媚肉搔刮得更枯肠渴肺般的难受,他已无心力照顾其他。肉道不断地收缩和分泌液体,只为鼓励那根能给它带来快乐的肉棒能动作一番,即使在自食其力的磨蹭缠绵中使龟头碰到爽点,那轻飘飘的快感还远远不够填饱这具淫荡身体得胃口,瞬间的快活过后是翻倍的空虚,于是产生了他又要自行吞咽鸡巴的恶性循环。

越搔越痒,越痒越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柳才歌快要被愈烧愈旺盛的浴火折磨疯了,媚肉卷曲伸缩就是得不到慰藉,委屈得不断吐着淫水,乞怜阴茎的爱抚,体内的空寂感被无限放大,恍惚间柳才歌觉得他身体缺了一块肉,而那块肉刚好是埃里克阴茎的形状……他的理智大概已经被烧化,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遵从自己的本心不好吗?柳。”埃里克偏在这时候火上加油,“你只是在追求快乐而已,追求快乐有什么错?淫荡才能获得快乐又有什么错?”

“不,我……”柳才歌的红唇虚张着翕动几下,眼里凝结的雾气,他已经不在乎其他东西了,他全身的感知只剩下阴道里的那根鸡巴,他终于哑着嗓子哽咽出声,“唔嗯……你动一下啊……”

一声令下,埃里克像等候已久一般掐着人的胸把人推倒在床上,抱起两条花白修长的大腿大开大合地猛肏起来!不知是否是对嫂子令他忍耐太久的惩罚,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要在柳才歌的身体里打下他鸡巴的烙印似的,因为发育不良而萎缩的子宫都要被他肏大了!

“啊哈……啊啊……太过了……”快感如狂潮一般把柳才歌拍打地支离破碎,承受剧烈冲击的身体随着身上人的节奏耸动着,自己也下意识地摇摆着腰肢把小屄往鸡巴上送,坚锐的屌毛扎上娇柔丰厚的阴唇,又疼又爽,身姿快乐地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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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唾液从嘴角流出都来不及收拾,“嗯啊!哪里~呃哈……哈啊啊啊……”

埃里克死劲抓住柳才歌的胸部,在上面留下十道通红的手指印,这两块地方并不如女人或是普通双性人那般有馒头一样凸起两个小丘,大概是柳才歌早不服用雌性激素的原因,乍看之下和男人平坦的胸肌并无二致,只有上手抚摸才能体会这片方寸宝地的柔软。邪恶的年轻人身下不停地刺入嫂子深处,身上的双手也不断对嫂子进行骚扰:他用手搓揉几下被自己抓得通红的胸膛,上手的食指和拇指毅然捏上了上面的两颗小红豆,肆意揉捻拉扯起来。

“啊呀——不要,啊啊……不行了…….”腹背受敌的柳才歌半分动弹不得,拧着眉很痛苦一般地尖叫起来,但埃里克分明感觉到吞吐着他肉棒的穴肉又搅紧了。

于是他再也不留情面地虐待这双发育不全的平乳,阴茎也一下比一下狠毒地操干小嫂子稚嫩的子宫,让对方一时间除媚交以外说不出其他话来!

“哈呀……好舒服、啊~我,我要——啊啊啊!”早就叫得嘶哑的嗓子扯出一声尖叫,是柳才歌又高潮了,一晚上高潮四次对雏子来说实在太过了,以至于在他喷完水后身体都没停下颤抖,脚背崩成弓状,脚跟剧烈抽搐着,骚屄在潮吹挥洒出一大批淫液后又断断续续地吐了几次屄水,涓涓细流连绵不绝,前边的肉茎倒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唯有一道稀薄的黏液从马眼流出。

高潮时的甬道紧致地不可以,从宫颈到生殖道到阴道都在给阴茎做全身按摩,爽得埃里克头皮发麻,他再忍不了,抓着嫂子的腰抽插了个几十分钟,龟头抵着子宫肉壁就要喷射出来!

“啊!不,不要——咿啊啊啊……”柳才歌这时候回过神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炽烈的精液把他整个宫腔冲刷成乳白色,猛烈的冲击将他再一次推向高潮!淫水和精液互相痴缠,因为小穴无法再承受更多而从穴口飞溅出来!

“不啊啊啊啊啊啊……”柳才歌满脸挂着唾液和泪水,黑眼珠刺激地往上翻,濒死的鱼一样浑身用力扑腾了一会儿又摔回床上,之后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再没有声音,像被人活活操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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