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沈余赶紧摆手,三两下把自己画的棉花机图纸掏了出来,“这个,您看,这个您看不看的懂?”
“这又是什么?”谭木匠一头雾水。
“这个,这个花婶子可能看得懂。”沈余接话道。
谭木匠眯起眼看沈余,“小子,你想干什么?”
沈余突然就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盯住了一般,有点气短,“我、我之前做梦梦到了这上面的东西,就画了下来,但是我看不懂,我之前画的那个也是梦到的,花婶子就给做了出来,就想试试她能不能看得懂。”
沈余说的颠三倒四,不过谭木匠也是听懂了,点头,“我会给她,你回去吧。”
沈余得了信,逃也似的跑了,忒吓人了,他发誓,过年以前他都不想来了。
很快就是十二月十三,这天下午胡屠户来给他们来杀猪,院子里早就打扫过了,灶房里的大铁锅早就烧好了两大锅的开水。
听说要杀猪,很多人都来看热闹,当大肥猪被赶出猪圈的时候,人群都是一阵喧哗。
“这么肥的猪,我好多年都没见到过了,沈二,你家的猪卖不卖?”
“不卖,都给留着自己吃。”
“这么肥,两百斤往上了,你家吃得完?”
“除了骨头下水不剩多少,一百五十斤肉顶天了。”
“差不多。”
……
别的家杀猪或许还得要人帮忙按住,但是沈家根本用不着,几个儿子哪个力气不大?女婿…儿婿那劲儿就够顶两个的了,对了,陈大砖同学也来帮忙了。
话说,陈大砖同学回来的确干了件轰轰动动的大事情。
比如,他因为太好吃懒做,被他爹娘给分出去了。而且还相当于是净身出户型的,就分了三亩下田和一间破茅草屋。
让村里热闹了好些天。
几人把猪抬到一块垫起来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