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胡屠户让人把猪按紧了,然后就找了他的杀猪刀来。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是干这个的,熟练的很,位置不需要找,大概就能找得找。
嗷
随着猪一声惨叫,挣扎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起来,但是也就是半分钟不到,力气就小了下来,惨叫声都没有了,就只剩下呼哧呼哧喘粗气和猪血滴落在盆里的声音。
其他人也并不松懈,果然,血流得差不多的时候,猪猛地又挣扎了起来。不过这就是临死前的挣扎,一下就没了力气。
“快抬成灶房,给去了毛。”
人多,胡山和慕景都是干会这些的了,说来也是无奈,当初请胡山来杀猪的时候,硬是忘记了慕景也是干会这个的。
去毛、去内脏、分割,整个弄下来也就一两个时辰不到就收了工。
按照这边的惯例,请人杀猪是要给吃一顿杀猪宴的。也不用多好的食材,就是炖个大骨头,炖个肉,猪血汤上一个。
平溪镇这边冬天是不下雪的,冬天倒不至于没菜,就只用拔两颗莴笋,只要叶子,猪血汤开水下锅,放点盐巴,差不多熟了,就把莴笋叶子放进去,立马起祸,那味道也是一绝,受欢迎得很。
沈余上辈子在网上倒是看过灌血肠的,不过他的提议一处,遭到了全家人的一致嫌弃。沈余无奈,这也正常的,这边的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灌血肠这种食物。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到五点,杀猪宴就摆好了,邀请了沈三叔和沈大伯一家都来,也没多少人,多摆了两桌。
看热闹的人看要开席,纷纷识趣的离开了,也不多留,也有后来的问要不要卖猪肉的,沈老头都一律拒绝了。
沈老头拿出高粱酒,给胡屠户倒上,“来,胡屠户,你来尝尝我这酒如何。”
来了,他爹有开始炫耀他的纯正白酒了。
胡山本来想要拒绝的,他媳妇还在家里等着呢!
结果闻着那浓烈的酒香,馋虫就上来了,“这酒香。”
“你尝尝,绝对够正。”沈老头给胡山倒上酒,又给两个兄弟也倒上,最后看向慕景,“慕景,来一点不?”
慕景摇头,“不了。”
沈余就挨着慕景坐下,给他舀了满满的一碗的猪血汤,“吃点这个,味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