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恍然意识到什么,指着秦远:“你在转移话题!”
秦远笑了。
长孙无忌见他坚持不肯说,就作罢,随即离开。
接着,孙伏伽和戴胄都好奇地来找秦远,打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很想知道,秦远是怎么把一个戾气十足几乎要嗜血杀人的将军,突然转变成了一直乖乖的再三赔罪的小绵羊。
“这是家事,无可奉告。”秦远拿起他桌上的书,夹在腋下走了。
孙伏伽扭头看着戴胄。
戴胄愣住:“你瞅我干嘛,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孙伏伽摇头,表示自己说得不是这件事,“你刚刚没看见秦少卿夹得那本书?好像是什么秘戏图。”
“秘戏图?”戴胄重复一遍之后,恍然反应过来,“你是说春——宫——图?”
孙伏伽点头,不过也有点自我怀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了,可能就是我看走眼了,咱们别瞎想了。秦少卿虽然有时做事不走平常路,但人还算正经的。”
戴胄点点头,应和孙伏伽,也觉得他们不能多想。
秦远拿着《四野秘戏图》重新提审第一酒楼的庄掌柜,问他这本书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庄掌柜微微睁大眼,摇头嗤笑,“同是男人,秦少卿难道不理解我看春、宫、图的缘故?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将这本书藏在衣柜下方的暗格处,并用最好的绢缎包裹。只仅仅因为它好看?”
庄掌柜对秦远点头:“它就是好看,不信秦少卿可以看看。”
秦远眯起眼睛,正要在质问庄掌柜,大牢外忽然传来笛声,声音婉转悠扬,十分好听。
“啊——”
“啊啊啊——”
庄掌柜忽然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