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
“冤枉我也罢了,你还冤枉——
总之,你不可饶恕。”
秦远说罢,就挥了下衣袖,面无表情地离开。
长孙无忌和戴胄、孙伏伽都疑惑了,转即问秦琼到底是什么误会。秦琼哭丧着一张脸不说,只央求大家帮他劝一劝秦远,都怪他脑子一时糊涂。其实最该怪的是那个媒婆,居然误解他的意思,告诉他妻子自己是要纳妾,不然哪会有这一连串后来的误会。
长孙无忌便去找秦远,发现秦远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埋头看书,面容安静,斯斯文文,好像丝毫没有被秦琼闹腾的事儿所影响。
长孙无忌悄声走进了,正要对秦远开口,忽然发现秦远看的书——
“这可是在大理寺,你怎么能看这种东西!”长孙无忌忽然在秦远的头顶厉声呵斥。
秦远被吓了一跳,抬首瞧一眼长孙无忌,随即用一张纸夹在书页中央,把书合上。
长孙无忌看到书名之后,禁不住冷笑一声。
“还四野,我看你的心是够野的了。回头你要不要自己也画一本,就叫《大理寺秘戏图》如何?”
“长孙公思想丰富,想常人之不敢想,在下佩服。”秦远笑着回嘴道。
“少胡扯,以后别干这种事,不然下次再让我抓到,定然没有今天好说话,想看偷偷回家看去!”长孙无忌训斥秦远后,见秦远还想要辩解,命他闭嘴,直接问秦远,“你刚才和秦琼怎么回事?”
“误会,没有大事。”秦远笑了笑,也不能把这事儿说清楚。说清楚了给秦琼闹得丢脸,多不好看,毕竟秦琼之前待他确实挺真心实意的。
“既然是误会,也没有大事,何不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误会?”长孙无忌见秦远想糊弄过去,偏不放过。
“我们兄弟之间的小矛盾,不值一提,哪能为此耽搁长孙公的工夫呢。”秦远嘿嘿笑,忽然问长孙无忌觉得他送给他的菘菜味道如何。
长孙无忌咳嗽一声,“凑合吧。”
“只是凑合?没想到长孙公口味这么高,那我以后还是不送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了,省得给长孙公讨嫌了。”秦远故作失落道。
长孙无忌立刻纠正秦远的话:“我喜不喜欢不紧要,紧要的是你既然想表示心意,就该诚挚,持之以恒。”
“啊,明白了。”秦远点头,“那我继续送,持之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