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诓我!”
“混账!我以前什么时候对你说过瞎话?你怎生变得这般不明事理,这还没怎么样,我们父女间就已经因他生了间隙,还说他不是孤煞命?”尉迟敬德越加坚信秦远不适合他家女儿,斥令尉迟婉儿半年不准出府。转念想想,如此并不能管住他好动活泼的大女儿。
尉迟敬德便决定暂且将尉迟婉儿送回老家一段时间,等她冷静够了不耍小孩子脾气了,再她他接回长安城。
尉迟婉儿慌了,忙给尉迟敬德跪下磕头,恳求他不要送走自己。
“你今日大闹了雍州府,你可知多少人看了你的笑话。明日说不准魏征便会参我教女无方,不适合当官。你还要怎么样?真是应了秦远那个天煞孤星走起了霉运,咱们这儿还没怎么跟他扯关系,就要被连累了!”尉迟敬德越想越觉得发生的现在的一切,都能跟秦远的孤命扯上关系。
尉迟婉儿没话说了,转身就跑了。
秦远放值的时候,在雍州府门口看到了尉迟宝琳。
尉迟宝琳牵着马,同秦远一块走路回家,顺便就把他父亲决定送大姐回老家的决定告诉了秦远。
尉迟宝琳代自家大姐和秦远道歉。
“她心思太直了,想什么做什么,给秦军增添了很多困扰。”
“光看脸真的不行。”秦远让尉迟宝琳提醒他大姐,看人还是内外兼看比较好,“但不要说是我说的。”
秦远不想引起任何误会,也不想给对方任何希望。本来他们本来他和尉迟婉儿之间就没有什么来往,尉迟婉儿所谓的喜欢其实很浅显,她自己冷静一段日子后很快就会忘掉。
尉迟宝琳应承,他跟着秦远走到家门口之后,对秦远yu言又止。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