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晓又一次看得出神。
季无瑄并不是很少笑的类型,他平时看到一些可乐的事情他也会浅笑一下,待人处事礼貌有加,微笑几乎是常态,只是他很少笑得开怀。
所以像这样笑少见,应晓和他混了一年半载也混不到几回。
季无瑄有一个梨涡,不明显,笑起来会减掉疏离,显出内里的斯文和书卷气。
季无瑄的双手纤长,手指灵活度极高,放在钢琴上绝对比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的演出更吸引他,可惜季无瑄从没有说过他会钢琴。
被季无瑄抱到冰箱边,应晓趴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胸膛相贴下心脏的跳动,睁开眼睛戳了戳男人的胸肌:“待会把我放下来,我调整一下姿势省的它掉出来。”
季无瑄答应了一声,把一排冰冻得差不多的卵拿出来。
看着纤尘不染的地面,应晓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后趴下来,对季无瑄撅着屁股等着男人将产卵器放入他的体内,将卵塞入产卵器,用助推器的底托托住卵向内推,直到卵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季无瑄放入所有卵的那一刻,应晓夹紧了臀部,面对着地板看不见季无瑄让他十分不安。
“害怕?”季无瑄是没想到应晓为了完成心愿一再破了自己的下限,小朋友脸皮其实薄的很,红起来不必说有多么诱人,反正他是硬了。
“三分钟,结束我们去洗澡。”季无瑄转身,这回想起煲着的粥了。
应晓打定主意直接爬到浴室去等季无瑄,省的被季无瑄抱过去的途中体温骤升让哪颗卵化了去。虽然不太科学,但他就是觉得季无瑄的存在就能让他的血液沸腾不止,哪里还提做点别的什么事儿?
每次做完了应晓都想直接给自己去急诊挂个发热门诊。
把脑子里的事儿赶出去,应晓自发翘起屁股。
腰臀处向上提起,比桃肉看起来更鲜嫩多汁的臀瓣被主人向中间拼命合拢还是无济于事,只得让那金黄的卵探出头来。
可怜的臀缝间晶莹剔透的卵冒着刚从冰箱拿出的寒气,遇到炽热的肠壁便要融化成一滩春水,为这红艳艳的臀缝再添几丝魅。
季无瑄刚把锅底烧黑的锅洗了洗丢进垃圾桶走出来就发现应晓夹着腿在浴室门口跪趴着等他,小朋友扭着脖子满脸潮红,咬着下唇,害羞地看着自己泥泞的后穴,手指在穴口拨拉一下,似乎想要把东西给弄出来。
“嗯…啊…”短暂无意义的音节有十足的旖旎,从被封缄的唇边漏出,一如后穴粘腻拉丝的卵顺着温热滑腻的肠壁咕噜地游出。
季无瑄走进,把手放在少年的肩胛骨上,附身看着从下体骨碌滑出的金黄色球体,叹息道:“化了。”
应晓茫然的眸子看着季无瑄发呆,不一会儿泪水便如雨点般落下来。
我又搞砸了。
烦死了。
季无瑄蹲在应晓面前,用手指戳了戳小家伙手感绝超的脸颊,逗他:“怎么办啊你说?”
眼泪簌簌地掉,自发给自己找安慰的应晓就着季无瑄戳他的手蹭蹭季无瑄的手腕:“那……那就下次,我太没用了。”
季无瑄乐了:“您还挺会自我排解,这都多少回了?”
一句话不知道戳中应晓哪个点了,委屈的泪水决堤而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自己的衣角,又攥着死不放。
德行!季无瑄边在心里吐槽边把人搂到自己怀里:“这都到浴室门口了,要不你看看你念叨了很久的双人冲浪按摩浴缸?”
应晓眼睛一亮。
两条长腿盘住季无瑄的腰,三两下把刚才的情绪丢掉,应晓兴奋极了:“走走走,看看去。”
“小孩子心性。”季无瑄哂笑,抱着应晓进浴室。
应晓看着花白的超大浴缸,激动地锤了把季无瑄结实的胸口。
“我可以骂人吗?我太激动了!”应晓接连锤着季无瑄的胸口,没用力就是闹着玩罢了。
“骂呗,这也没碍着谁。”季无瑄把应晓轻轻放进宽敞的浴缸,笑着调好水温,把花洒和龙头都扭开,让水哗啦啦流入缸体,等水漫到应晓的锁骨下方,就放小家伙背靠按摩喷嘴,玩着带灯喷泉,转身去给小朋友拿小礼物。
应晓玩了一会,就看见季无瑄拿着俩球状物又走过来了,那东西一紫一蓝。
应晓面露菜色,这玩意又让他想起了刚刚那五个金黄色的卵。
季无瑄见小朋友忿忿不平的样子,忍俊不禁,还是好心解释:“这是洗浴炸弹球。”
双手敞开怀抱,应晓鼓气勇气很没节操地把两条腿也岔开:“哥,进来陪我。”
季无瑄脱了衣服,进了浴缸。
热气升腾,浴室冰凉的瓷壁都蒙上一层雾气,潮湿得很,一向讨厌本地潮湿天气和一切与湿气有关的应晓却觉得自己此刻置身于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