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的缠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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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春用完晚膳就在门前的池塘边掌灯看书,也许是白天累了,刚看了两页眼皮就打架起来,不知不觉的倚在桌上睡着了。

同样是夜,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秋风唤着长空,树影随风晃动。

突然耳边嘈杂纷纷,眼前黑夜忽然变得灯火通明,入眼是一片喜红,一个小女孩被几个年长的嬷嬷,里三层外三层的套着衣服,细看才发现衣服上是映眼的大红,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金色穿引着贵胄的衣袍。

女孩侧脸眉眼精致,面容稚嫩,背影看不过八九岁的样子,女子最佳结婚的年纪是十三岁,显然这个女孩早了很多。

“小小姐,今日可是双喜临门,不仅喜结连理,而且川少爷还荣升了堂主。”其中一个梳头的女人笑的合不拢嘴。

“是啊,小小姐,你以后可别再惹堂主生气了,上次您逃跑,堂主一掌劈了桦木桌案,现在手还肿着呢,再说,您何必自讨苦吃呢。”虽是这么说,但是女人很清楚女孩挨得打比这可惨多了,劝导道“堂主打你,是怕失去你,日后你长大就知道了,结婚后要疼爱夫郎,以身齐家。”

任众说纷纷,女孩坐在铜镜前一一点头应下,待梳妆完毕后,女孩才抬头看着镜中的‘傀儡’,眼睛悄悄红了。

镜中的女孩身着宽大的喜服,眸中愁郁交杂,阴暗处的眼角上青紫一片,在耳垂的下方一道冒血的鞭痕猩红蜿蜒而下,没入衣领,任多厚的胭脂水粉都该盖不住脸上的伤痕斑驳,她又认命似的低头,全程一言不发,丝毫没有要娶亲的欣喜,反而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女人们摆布。

“及时已到,迎新郎!”

奉承高声一声喊,整个院子里的乐器奏起,夜风吹动满院的红绸,在欢声笑语中充满了喜庆,庆贺的人占了满院子,红毯之上只见女孩手执红绸,从房中牵引出一个头顶鸳鸯戏水盖头的男子,此人比女孩高出两个头有余,完全是个成年男子。

尽管看不到脸,女孩还是不住的颤抖,手心冒着沥沥细汗,好像很害怕眼前的人似的。

正僵硬时,一只洁白如葱的手从新郎官的衣袖中探出,轻轻抓在女孩的手上,居高临下,语气温柔至极,像是牡丹正吐着芬芳。

“丫头,该拜堂了。”

“先生。。先生。。。”

正入迷时,忽听清宁叫她,离春瞬间被拉离欢庆之地,睁眼,依旧是随风荡漾的寒塘,意识到自己睡着了,离春松了松身骨,才发现手心一把冷汗,惊得她有些慌张“怎么了?”

“主子,你刚才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一直在抖,还出冷汗。”

离春舒缓心神“没什么,就是做了梦,你到前院去,可有发现异常?”

“有,今日见到的那个公子是江一柔未过门的夫郎。”

离春点点头,气力不足道“这个我猜到了,还有吗?”

“有,云长枫确实是京城来的,而且与四大家族有些熟络,其余的便没有了。”

当朝的四大家族一直效忠朝廷,虽没有官职,但地位却非比寻常,能与四大家族交好的人,武林是不会与其苟同的。除非是有意筹谋,思来想去,男子中,能办到此事的只有一个人,应该是他不错了“应该有很多人就只查到这,你飞鸽给阿七,让他封锁消息,让任何人都要相信,云长枫就是个单纯的山庄庄主。”

“好,这个不难。”

夜深了,离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个诡异的梦,那情感过于真实,就像自己的亲身经历,可是她自幼在师傅身边长大,根本不会来这里才对。接连三番的红羽毛又是怎么回事,新郎官的红盖头下,又是怎样的一张脸?怎么会让小女孩怕成那样?

重重疑云像撕不开的阴霾,紧紧的围绕着离春,她努力闭上眼睛,催促自己尽快入睡。

一缕轻柔的东西落在脸上,黑灯瞎火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离春伸手去摸,熟悉的触感让她油然而生一股冷意,是红色的羽毛。

一块飘香的纱绸耷拉下来,掩住了她的眼睛,正要抬手拨拉,隔空一记打在胸口,便不能动了,她顿时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听着夜风徐徐吹来,击打着窗棱。

闭眼闻到一股清香,沁人心脾,忍不住要多闻几口,随后身上的被褥压紧,身边躺下了一个人。

被角被掀开,一个冰凉的身体躺了进来,离春能感受到到人在一点点靠近,如芬芳般的呼吸一点点的越来越近,打在她的侧脸上。

男人在被中伸出手臂,一寸寸的从离春身上探过腰际,最后搂住她,男子娇柔的手臂没有一点力气,绵绵的搂住后,在离春的侧脸上印下深深的一吻,鬼魅一样的声音,呢喃轻语“你长大了”

随即,离春就感觉到脖颈落下一滴湿意。

他依偎在女孩的身侧静默,半响,慢慢起身,撑在女孩上方。黑夜朦胧,又有纱布相隔,任离春如何睁大眼睛,也看不清男子的相貌,急的她气息不顺。

男人披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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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落在女孩敞开一点的领口,月夜中能感受到如绸缎的细腻,男子目光灼热,俯身用嘴巴轻轻咬住里衣的系住的衣带,仰头抽动衣带,解开了里衣,露出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顿时觉得血往上涌,下腹一紧。

离春愤怒的睁着眼睛,男子却不受任何影响的,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落在她的优美的锁骨、圆润的肩头、迷人的下巴。。。

待两人 衣衫尽褪,男子赤裸的身上散出幽香,离春隐约看到纤细的轮廓。

望着雪峰上的两颗红缨,男子不仅吞咽了口水,生涩的吻了上去,湿软的舌头包裹着奶香的顶端。

“嗯。。”离春被点了穴,浑身虽然动弹不得,但是悠然而来的快感,还是让她前所未有的害臊,热起耳侧。

直到吻的胸口都湿哒哒的,男子才一路向下,吻到私有地带,丛林浅绒中杂裹着一处幽密,心核花蜜的入口溢出水光,忍不住伸舌进去,一尝美味甘露,香液挂在舌尖一点点吞咽入喉。

离春虽然已经十八,按理说膝下有子都不为过,但她双腿有疾,不仅未娶,就连男子都不曾多接近半分,别说做这等周公之事,稚嫩的身体完全经不起这般调拨,浑身发热的冒汗,下身穴中异常的渗出湿意。

见人已经情动,男子把脑袋帖在平坦的小腹上,色气又柔缓的吻着。

忽然一个热源贴近腿心,离春顿时清醒,耳畔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花穴中便闯入一个炙热羞人的物什,不疼但是撑得慌,蹙眉。

男子不再不动了,趴在离春胸口疼的一头冷汗。

离春自小从医,自然之道男女交合时的情况,初次交欢女子倒不觉得什么,但男子初夜却会忍受一定的痛苦,所以房事上很少男子主动。可。。。她并不认为这男子是第一次,但是他为何也会产生不适呢?难道是久不经房事,所以。。

离春正想着,男子已经缓过劲来,慢慢的在花穴中深浅不一的进出。

感受到爽快,离春也顾不得想那么多,闭眼去感受这荒唐又无以言表的一夜。

清晨,伴着呼朋引伴的春燕鸣叫,清宁打着哈欠的醒了,拍拍脑袋,只觉得昨夜睡的很沉,刚上床便睡了过去,一夜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收拾好后,轻轻敲开离春的房门,眼前的一切惨状,让她慌神。

离春的衣衫落在床边一地,她慌忙来到床前,床被平整的盖在离春身上,她缓缓睁开眼,像是刚睡下不久,又被吵醒了,眼中尽显疲倦。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见人无恙,清宁松了口气。

离春不答,清冷的眸子暗藏难以言说的难色,清宁见人头也不动,才意识到什么,抬手给她解穴,却不想抖落被角,露出离春青红一片的肌肤,顿时她就吓傻了,这。。。。。“主子。。”

解穴之后,离春把下坠的被子拉了拉,双目涣散无神,说不尽的疲倦,昨夜实在累了,男子直叨扰到凌晨才算离去,合算起也不过眯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去打热水来,我想沐浴。”

“是,我这就去。”

热水很快就好了,离春坐在浴桶之中,望着身上青紫斑驳,怒气不消的别过脸去。

昨夜到底是谁?男子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做出这种事,难道清白都不重要了吗?

又想起那人一夜的温柔,更是让她百感交集,素未谋面,做出这等事又是为何?究竟有何企图?

早膳时间已过,离春身体本就孱弱,经昨夜一宿缠绵,刚沐浴之后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喉咙微痛,额间冒着冷汗。

“主子,您没事吧?”清宁哭丧着脸,清秀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担心显而易见“我一定会查出是哪个不知廉耻的男子,定将他碎尸万段。”

离春坐在床前,脸色蒙上一层白,病态的倦容中深思起来,冷静的分析起那男子的行径“那人能不惊动你来此,证明武功高强,又能在庄中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应该常年行走江湖,且早已经盯上你我,年轻的男子不会如此不顾名声,细论之下,查起并不难。”

“主子心中已有人选?”

离春气弱,央央无力的倒在轮椅后背上“我也不知,但总觉得此人熟悉异常,可又想不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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