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两周后飞悉尼。
接送的人没有带她去别墅也不是办公的地点,而是机场直达乔治街的一家酒店ara jason。
地点位于中央商业区,从酒店落地窗前俯瞰,能看到悉尼歌剧院的夜景。
她今天一身酒红色宽松薄毛衣,搭黑色长裙,头发也只是简单束着个松垮的马尾。在酒店等着的时候百无聊赖。
坐在沙发上,黑色马丁靴的鞋跟上下敲着昂贵的地毯,两截细白的小腿也跟着随意地晃。
门铃响起的一瞬,陈朱就马上从套房里奔到玄关,飞快地扑进男人的怀抱中。
她跳起来,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伸出双手紧紧搂对方的脖子,抬头就去亲。
绵密而深长的索吻。
景成皇一脚踢上身后的门,抱着她转了两步就直压在墙壁上。他的舌头柔软、潮湿,瞬间钻营进来,卷着她来回拉扯,搅到自己嘴里细细的、绵长的吸。
大手压在她的脊背上,力气重的似要把她的骨头也揉碎嵌进怀里。
陈朱瞬间软了,呼吸随着一些细碎的声音泻出来。脑子昏沉沉的,仿佛全身都被他清隽的气息笼罩,被压制得瞬间沉醉沉迷,任由摆弄。
直到景成皇忍住想一口吞覆的冲动,将那娇嫩的唇咬出血珠来。
陈朱蹙了尖细的眉,痛呼出声。他才舌尖覆上温柔地轻舔,喉结上下滚动,为她吮净腥甜的红才堪堪离开。
陈朱只是脉脉地望他,眉眼间瞳眸流光溢彩,闪闪熠熠,像星光,像春晖。
眼睛里那点明艳的纯质与澄澈又重见。
他的小金丝雀,身上有太多令人向往的特质,不应该只局限于金砌牢固的樊笼里。
可以飞出有限的距离去成长,只要线还在自己手中。
小白花精心打扮过才来赴约,主动起来有了成熟妩媚的韵味。
她很适合戴流苏耳饰,看过才知道什么叫耳边风景。
白玉简花,银线垂丽。一抹淡雅的耳上风光,就像浩瀚星空中的一点繁星。
景成皇轻贴她的脸颊,有些失笑地沉声说:“你一直这样盯着我,我会认为你在邀请我对你为所欲为。”
话刚落,陈朱只是狡黠地也狠咬一下他的唇,平等地也舔去唇上的血珠,这样才公平。
无声的邀约,有意的勾引。
隐秘的空间,对面墙上的装饰镜里有一团交缠在一起的错乱的影子。
景成皇将人抵在墙壁和身体之间,单手托着,一边推起素白的蕾丝胸罩去吸她的奶,直咬得乳尖挺立糜红。
大手往下摸,探进长裙下久违的风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往穴缝里捻揉按压,弄了片刻,透过薄薄的布料已经感觉到些许的濡湿。
手撤出来,握紧她一只腿,隔着阻挡,狠狠地就顶上去,直顶得她身体往上蹿。
景成皇狠狠堵住那张小嘴,将她猛然发出的声音都吞咽吻中。
陈朱的身体像颠簸的小船,上上下下,迅速燃烧起来,一张小脸化成艳丽姝色的红。
哪怕这样隔靴搔痒的撞击,都快要将她从里到外燃成灰烬。
她伸手急切地去扯束得齐整的西装领带,直到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领口向下的几颗纽扣全都敞开,露出那片漂亮的锁骨线。
陈朱瞬间眼潮心热,纤白秀气的手指又胡乱地贴着他滚烫的肌肤抚摩。从衣领往下流连,结实的肩膀,平坦的胸膛。
男人在感受身体抚慰时,对温度和触觉的刺激都很敏感。
他自然是享受的。眼睫修长微垂,撒下小片的阴翳,挡住镜片后眼眸的光。舌头在她口腔里灵活的挑逗,奖赏般落在湿软的上颚舔扫。
戴着眼镜十足的斯文有礼,可做的事又跟个狐狸妖精似的。掌控着、牵引着她全部感受。
陈朱浑身酥麻,两条玉腿乏力,几乎快要从他的腰间掉下来,全被他托着。
抱着她忙乱地往里走,中途直接把陈朱放在办公的长桌上。
撕开裤袜,摸到她的内裤边沿便勾起,干净利落地下扯。
陈朱双手撑在身后,毛衣的宽领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文胸的肩带,隔着红色的毛衣衬着凝脂的雪肤更像玫瑰般的粉嫩。
坐在桌子上,曲起的双腿朝两边分开,门户大敞,在灯光下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陈朱羞涩地扭首,躲开他灼热的目光。终究还是伸手关了桌角的台灯。
太难为情了。抬起臂弯,捂住自己那些浪荡的喘吟。
景成皇呼吸加重,鸡巴从松开的西裤里跳出来。他按住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吻陈朱的耳朵。
声线像夜里海潮里沙沙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吟:“宝贝,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真是个坏人。
到这种份上还问好不好,就是要逗她。偏偏又蛊惑人心似的款款柔情。
哪怕戴了套都能清楚感受到那粗紫的龟头抵在两片嫩肉缝间,挤进来时的抖动和滚烫。
长臂落在她身体两侧将人围困住。景成皇的眼底漫着欲壑难填的红色,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才开始刺向进入,撑开的小穴就强烈收缩绞磨着,不断有淫液溢出,沿着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滴落到桌子上,艰难地吞着他的物件。
他耐着性子不想弄疼她,就是吃不进去。
景成皇无奈地往她额头轻轻地一吻,声音都是滚烫沙哑的:“才几天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流那么多水还这么紧……”
陈朱知道他忍得厉害,只能尽量地两腿再敞开些,好让肌肉拉扯下开放点,容纳他。
可是就这一点进入,就让她兴奋得眼角潮红。理智和欢愉、充实和空虚交杂着,连嗓音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啊……哈……哥哥,想哥哥。”
“是想哥哥……还是哥哥这个?”
他突然就将那根吓人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一半,让她一下子有灭顶的感觉。
陈朱确实不理智了,矜持也不要。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颈脖,狠了一把心直接将自己往他身上送。
被插入贯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片阴唇被撑成薄薄的O型,强烈的快感面前,尺寸不适的痛意简直不值一提。水光滢滢的眼眸开始有些朦胧涣散。
“快些,想哥哥……好想好想,只想让哥哥上……”
他握紧她的腰肢,终于重重地插入。整个埋进去顶到底,又快速地退出,再利落地杵入。狂暴地,侵占地,猛兽出笼一般凶狠。
抽插的速度快得让她如同被浪潮翻腾着,不断拍打。
那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尽情肆虐,连续肏了百余下,摩擦得她皮肉生疼,全身发麻地泛着鸡皮疙瘩,爽到快有窒息的感觉。
一波欢愉还没落下,另一波高潮又开始袭卷,密集地在她身体里敲打着。
陈朱话都喊不出了。景成皇干脆脱掉她的毛衣和胸罩,结实的胸膛压进一片裸着的温香软玉里。又狠狠地吸她的嘴巴,不能求饶,不能逃离,就像被强奸一样。
书桌的纸张文间在混乱中都落了满地地,还有些直接压在她身下。
陈朱被插得眼角亮晶晶的润着水潮,一双手胡乱地放,扫到了桌角的手机。
没想到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震动着喧嚣。
陈朱吓了一跳,一激灵扫飞落地,没想到划到了接听键。
她急忙伸手推拒,软绵绵捶打他的胸膛,一边急促地喊暂停:“手手手机……嗯……啊!”
景成皇哑声,惩罚式的咬她一口:“这种时候要怎么停?”
能停下来才有鬼,自制力是什么?能吃吗?
他抓着胸前柔软娇嫩的乳肉狠狠地揉,雪白诱人的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一双幽深的眼睛像藏了雷霆万钧的力量,陷进情欲漩涡里,整个人比之以往还要妖冶三分。
俯首从颈间一路到下巴,探着殷红的舌头轻轻的舔。一边轻声细语地,就像在说悄悄话。
“宝贝,你里面吸得我好紧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说着,加快速度,骑在她身上驰骋,粗鸡巴狠狠往里撞,直把她撞成汁液化在自己怀里。
陈朱被激得连声大叫,紧紧抓着他的身体。身体舒展着,脑子热得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剩本能反应,湿答答地一声声“哥哥”,“陈朱快不行了……慢、慢些,要坏了……呜……””
电话那边:“……”
没错,受伤的又是我们的罗聿之同志。
陈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操得眼眶发红,嗓音软糯,黏黏糊糊地啜泣与喊叫,一声声“哥哥”,如流水般自轻启的唇淌出来,透过手机传出去。
几秒静默后,来自可能并无人理睬的,单身狗的爆发:
“你他妈搞女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接电话?!”
他并没有偷听别人doi的癖好,尤其是景成皇这个变态。
陈朱裹着宽大的浴袍,蹲在地上捡起早就皱成一团的毛衣想看看还有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