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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0好孩子(骑乘H)(1 / 2)

——朱朱,你读过洛夫的《时间之伤》吗?

——唉?

少年举着手,附在她耳边,悄声说话,就像分享秘密一样。

面容稚嫩的小秦朱红着脸,闪烁着明丽的梨涡,耳尖被他的呼吸的热气熏着,泛起可爱的粉色。

她趴在书桌上,双手竖起书本挡住自己,对方就看不到那张红扑扑的脸。

似乎一直习惯于追逐吴潜的步伐。而他们之间,也总是差一步。无论她追赶得有多努力、有多快,在触手可及的时候总是又被抛下。

——一中、一高都有很努力地去考啊。但是……F大的话,很难吧?

少年笑着,伸出修长干净的手,小小力地,作势她一个爆栗。

“你笨呀,忘了这里有个F大准大学生了吗?暑假每天给你补课是闹着玩儿的是吧?”

“你这么聪明,当然容易了!”

“朱朱,我们做个约定吧。以后我们要一起去看香山红叶,西山晴雪,日本吹落在街道上的盛放樱花,还有美丽的渡月桥。我会一直一直等着你来。”

可是,没有香山的红叶,也没有西山覆白的晴雪,日本吹落在街道的樱花离得很遥远,还有美丽的廊月桥……

都是假的。

爸爸是,吴潜也是……

所有人都是。

他们一面说着喜欢,一面却做着抛弃的事情。

喜欢这么容易,讨厌这么容易,要丢掉也这么容易。

骗子。

都是一群骗子!

景成皇开门时,还在拨打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

屋里没有照明,只有厨房间打开的双门冰箱放出一簇幽幽的光亮。

陈朱正蹲在冰箱前蜷成一团,狼吞虎咽地咬苹果。

后来啃到一半才想起要切开。去找水果刀,手起刀落。力道落得重了,刀锋就嵌进掌心里,血珠慢慢透过指缝滴在地上。

水果刀掉下来,砸向地砖时险些刺穿脚背,简直触目惊心。

可陈朱就像没知觉似的,两瓣苹果,只顾蹲在那里一手一边拿着往嘴里送。

果肉氧化了依旧清脆,吃起来有股铁锈味。唇染得异常的红,涂了层朱漆似的。

听到关门的声音,她就像小动物忽然被惊的一哆嗦,身躯害怕地停顿了下才起来,赤着脚摇摇晃晃走出去。

客厅的窗帘半开,只有夜景的光熠熠地映进来,四周都剪成了昏暗而不失视线的轮廓。

七月的悉尼正值冬季,男人风尘仆仆赶回来,仍然周身清贵。

陈朱的眼睛陡然睁得大大的,手里的苹果咣当就掉地上。

她抬起双手就去要拥抱,如只精致空洞的扯线木偶,惊喜说:“哥哥你回来啦?!我好饿啊……能不能喂饱陈朱?”

很饿,饿得空空的,想要找东西填满自己。屋里的食物都被她吃光了。

陈朱踮起脚尖,跟从前一样用力攀向他的颈脖,把景成皇扑到在地上,气息跟着急促起来,舌头伸出来就去吻。

景成皇从进门就一直皱着眉。狼狈地单手撑地,去握她的腰,去抱她的身躯。

陈朱亲他的鼻梁、殷红的唇,一边嗯啊地喘气呻吟,连呼吸也潮润。

她贴了上去,舌头柔软的、甘甜的扫,进他温热的口腔里舔吮,上了瘾般。

景成皇任由她的唇蜿蜒,吻他的下晗,吻他泛青的、刺刺的胡渣。他也渴、他也燥,厚积的情绪却被更紧要的事情代替。

一边抵抗着缠上来的对他致命吸引的身躯,抓过陈朱还在流血的手,目色里微含愠怒,寒声责备。

“陈朱,你太不爱惜自己了!”

他的声音一向低沉冷感,认真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压迫的威慑力。

陈朱呜呜似的委屈,迷眼朦胧,被水雾一样的东西笼罩,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心说,有什么好爱惜的,有什么好爱惜的!

手腕用力挣开,又妖一样对他又搂又亲,脱他的风衣外套、黑色的薄衫,然后低头迫切地去解他的皮带。

一双纤手左右交错地去掏男人的性器,撩拨几下她便起身。

秀婉的脚踝撩着裙摆,陈朱分开两腿就朝他跨坐上来。裙下早就是真空状态,她迫不及待对准坐下去,丝毫不在乎弄伤自己。

可是阴道里面很干涩,那根东西分明滚烫坚硬,有无穷力量去贯穿。

景成皇被弄得没法了,陈朱堪堪只吞没了前端,痛得快整个人撕裂也不能完全进去。

她着急却无能为力的哽咽哭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哀声不停地问:“哥哥你不想我吗?你不想上陈朱吗?”

陈朱忽然捂住眉眼,痛苦得几乎要哭出来,扭着腰只求一件事。

“求求你动一动!我不怕痛,求求你……不要放弃我!”

只这一瞬,景成皇俯首去舔那滑落腮颊的眼泪,心里泛起一层细细的,密麻的痛,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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