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你这是做什么!”

沈晚夕身下一凉,忙慌里慌张地翻过身来,没好气地盯着他。

接骨的那一晚他好像也是这样,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掀开了她胸前的棉被。

这流氓猎户,怎么总是喜欢扯人被子!

刚在心里腹诽两句,沈晚夕准备将被子先夺回来再说,可被套上那一抹血迹让她登时愣住。

……竟然真的沾到被子了。

呜呜呜,太尴尬了。

不活了啊……

云横仔细瞧了瞧那血迹,又顺着她流血的方向看过去,慢慢分析了一下伤口的位置,抿了抿唇冷声道:“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啊?”

沈晚夕愣了愣,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又摔在哪,把自己摔坏了吧。

他难道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小日子么?!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白日里云横对她说的话,再受伤让他上药,他定不会手软。

“……”

她气愤之余,几乎尴尬至死,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解释道:“这个不是受伤……我只是小日子到了,想来是前些天落水,身体里进了寒气,所以才会疼,流血是因为……但凡是女孩子,都会流血的……”

沈晚夕不敢抬头看,她觉得头顶像是立着一座冰山,寒意凛冽。

“没骗我?”云横弯下身蹲在她跟前,声音意外地软了下去。

沈晚夕鼻头一酸,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要压字数所以更新较少,不过咕咕已经在努力码字存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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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个被窝

许久,他声音微沉,带着一丝沙哑:“抱歉,我不知道这个,现在该怎么做?”

沈晚夕想到家里不会有卫生带,略微思索了一会,轻声道:“你帮我烧些热水,再找一条干净的棉布带可好?”

“嗯。”

云横没有多问便转身去了厨房,他向来不太明白女子那些方面的事情,可既然阿夕没有骗她,若是女子都会那样,为什么她却那么疼?

沉江……到底是谁将她毒烂脸、沉了江?

端着热水盆进来时,云横脸色一如既往地森沉,甚至还多了几分阴鸷。

沈晚夕吓得胆寒,接过布带后自己先难为情了一会,良久才抬起头怯怯道:“我自己洗就好,你要不先出去等我一下?”

云横眉头皱得极紧:“你自己能洗干净伤口?不用我帮忙吗?”

“……咳咳咳不……不必,你快走。”

沈晚夕原本捂着小腹,现如今还要腾出手来掩住口唇,她轻轻咳嗽两声,小心地催促着他,原本冒着冷汗的身子竟微微发烫起来。

原来他以为那里是伤口,伤口在流血,所以会痛。

不过好像也就是这个道理啊。

这男人……若说他不懂,他又常常来几句虎狼之词,让人面红耳赤。若说他懂,可他又好像对男女情爱之事比较陌生。

如果云横是因为久居山中内心闭塞,倒也好解释了,怕就怕这些不懂都是装出来的,那样的人得有多恐怖啊。

沈晚夕忍着痛下床,因右腿还用棍子固定着,她只能左腿屈起蹲下身,右腿伸直,保持这种怪异滑稽的姿势将身下清洗干净,把卫生带也系在腰上,又换了干净的裤子。

热水冲过之后,沈晚夕的身子也跟着舒服了些,总算没有那么钻心裂肺的疼。

可她看着床单、被套和衣服上的斑斑血迹犯了难。

云横就这两床被子、一条床单,被套上血迹还多一些,足足有一片都沾染了,约莫是她睡觉的姿势导致的。

床单上只有一小块血迹,忍一忍还能睡一晚,被套却是铁定要换的。

可这一换,里面的冒着棉花的被芯根本没有办法盖呀。

她眼巴巴地看着床里头云横盖的那条,正思考着如何应对,忽然听到门响。

云横是听见屋内没了声音,这才进来:“处理好了?”

沈晚夕咬了咬唇垂下头应了,正愁该怎么解释时,瞧见云横脸色极沉,她声音又弱了下去:“对不起啊,把你的床弄脏了。”

男人看到这些东西,心情一般都会很烦躁吧。

云横盯着衣物上的血迹默叹了口气,开口道:“床单今晚将就一下,被套卸下来,明早我一起拿到河边去洗。”

沈晚夕抬眼一脸错愕地看了看他,两只眼睛像宝石般透亮透亮的。

沾了污秽的床单被套,他一个大男人愿意去洗?

尽管内心有些激动雀跃,可沈晚夕还是无法接受,一来她也不愿将自己的秽物给男子看到,二来从古至今都没有男子有过给女子洗这东西的先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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