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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各位,又到了振奋人心的上班时间啦,刚刚导播说让我讲点内心话拖时间。
我好想下班喔,要不是有钱拿我才不想坐在这里。
「这种时候要说为了梦想,稍微装的高尚点。」
黑暗神殿的圣女谈什么高尚的梦想啊?你们不是阴森狠毒的代表吗?
上个时段翘班的安娜也回来了,但脸色不太好看,欲求不满的人比较喜欢摆臭脸。
「莎莉,刚吃饱喝足的人会有贤者时间。」
我错了,其实我说的欲求不满是指金钱方面啦。
「嗯,钱给太少就别想要我笑了,数字后面加个零倒是可以考虑。」
咳,我们就不要关注黑暗圣女完全不高尚的真实面貌了,让我们把目光放回战场上吧。
接下来光明神殿出场的是三大主教「真善美」之中的美好主教纳希瑟斯。
看看这高挑修长完美无瑕的身材,看看这白皙幼嫩吹弹可破的肌肤,看看这魅惑一笑颠倒众生的风度,这就是美丽的代表吗?太让人心动了!
「看看那顶高耸入云的礼帽,纳希瑟斯是个让人心动的秃子。」
安纳塔西雅抢走了我的梗。
对啦,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美男子,充满男性魅力的同时也充满雄性激素,所以很不幸的其实是个地中海大叔,帽子底下露出来的都只是水草而已,水草可是只长在阳光充沛的浅海喔。
「不是说秃了会变强吗?他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人家埼x是光头耶,而且看起来也是一脸路人样好不好。
「听到没,纳希瑟斯?把头髮剃光会变强喔。」
才不是这样,x玉是靠仰卧起坐伏地挺身深蹲长跑变强的。
「喔……黑暗神殿的那个谁出场了。」
你的敷衍可以再随便一点。
好啦,来自黑暗神殿五大祭司中的傲慢祭司埃利诺,来自与黑暗神殿狼狈为奸的魔族,黑眼圈重得跟刚刚跟人打过架一样。
「我刚刚真的跟人打过架,」埃利诺手上捧着一个蜗牛型犄角满脸娇羞,「但是想到光明神殿的……那个……会来,我还是赶来了。」
不,你还是不要来了,犄角都断掉了快点接回去啦!
「不,我想要把他送给那个人,我希望把一部份的我留在他身边,可以代替我,跟着他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埃利诺已经语无伦次了。
「这边要跟大家科普一下,魔族的犄角是魔力的源头,而他们对魔力的热爱就像人类对床上运动的热情一样喔。」
我懂了,你是说把自己掉下来的蛋送给别人吧,真够变态的。
「凡妮莎,这是个老少咸宜的赛事转播,你在说什么呢。」
我在传递爱与能量与正确的性知识。还有,老少咸宜的赛事转播你提什么床上运动啊?
床上运动什么的不是重点,重点是埃利诺留着一头丰沛柔顺的秀髮,而且没有戴帽子。
你看见了吗?纳希瑟斯。
纳希瑟斯为这场赛事贡献了一根修长高贵的中指。
「你看见了吗?纳希瑟斯。法鲁法鲁森林星空红桧精华洗髮露,满头秀髮没烦恼。」
法鲁法鲁森林到底给了多少钱啦。
「多到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这两间神殿的所有混帐卖掉的程度。」
欸?我也有帮忙,能分多少啊?
「能分你一个被卖掉的名额。」
各位看见了吗?这就是姐妹之间的情谊。
唉,我们还是关注战场好了。
傲慢祭司埃利诺捲起袖子露出健壮的上臂,缓缓举起手中的犄角。
「魔族的断裂犄角是储存魔力的珍品,不像人类的某些器官脱离身体之后就一点用途都没有了。」
安娜刚才的比喻还是让我对器官这种词彙只有糟糕的联想啊。
此时,美好主教纳希瑟斯也撕开了他的衣服领口,裏头绽放出金色的灿烂光辉,难道说这就是谜片里神奇白光的奇行种吗?
「神奇白光有两种,一种为了伤害观众的荷包,一种为了保护观众的眼睛。至于现在这种,显然是为了后者。」
果然是光明神殿的主教,时时刻刻都在为世人着想呢。
好的,两人互相交换凶狠坚定的眼神之后开始移动了!
动作十分迅速却不是朝向对方,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声东击西吗?还是生命中其他更重要的东西呢?
「莎莉,人家追的不是对手,是梦想啊。」
喔喔,原来是这样啊。
难得正向的安纳塔西雅,一开口就说出了至理哲言。
可是为什么他们离转播室愈来愈近了啊?为什么啊?而且眼神还是好凶狠啊啊啊!
「呵。」安纳塔西亚意义不明的冷笑。
====三秒后==========
光明主教纳希瑟斯和黑暗祭司埃利诺站在满地碎
', ' ')('玻璃的转播室里,有志一同的大吼着。
「这次的转播员到底是谁!」
「能不能留点口德!」
「老子不是秃!」
「犄角才不是蛋!」
「只是头髮没长出来而已!」
「蛋比犄角重要多了!」
然而,两人很快就气消了。因为刚刚用手摀着脸的身影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
「我……那个……我没有……是安娜她……她说……」凡妮莎眼眶泛红,樱粉色嘴唇微微颤抖。
「没事,我们不会找你麻烦的,乖啊,别哭了别哭了。」纳希瑟斯率先屈服。
「对啊对啊,你刚刚什么都没说啊,我们只想找另一个该死的……等等,安娜……安纳塔西亚?」埃利诺眉头一皱。
凡妮莎点点头,睁大眼睛看着两人。
「是安纳塔西雅啊。」
「是那个安纳塔西雅啊。」
「我们……怎么办?」
「怎么了?你们在担心吗?安娜打人很痛的,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凡妮莎替两个傲慢的人搭好了火祭台。
「不可能的!我们这就去找她復仇!」
「走吧!你今天就是我的战友了,埃利诺!」
两人肩并肩大笑着扬长而去,只是笑声中似乎隐隐含着恐惧。
凡妮莎拉起雪白纱裙的边缘擦眼泪,当然,是憋笑憋出来的。
「安娜,人都走了快下来啦。」
被四根紫黑色触手吊在天花板上的安纳塔西雅砰地一声跪姿落地。
「莎莉啊,人,是不可能追到梦想的,你看那两个废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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