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销魂窟里的邀约。
两人依旧保持紧密相拥的姿势,阮秋秋原本伏在自己胸膛,被他强硬抬起下颌,露出一张情欲充盈的脸来。那柔媚眼波一
汪一汪荡漾着,淌过娇嫩肌肤,衬得唇瓣愈发艳红。
他伸手勾勒唇形轮廓,看着隐在里面的软嫩小舌,再度亲吻过去,而阮秋秋乖觉地配合吮吸,一来一往,交叠深入。
如此一来,上下两处俱在交媾,安德烈呼吸顿时粗重,巴不得立即大开大合地操干,把那整根性器粗狠狠塞进子宫,让她
一面哀哀求饶,一面被迫承受灼热精水浇灌。
然而爱慕使他心生怜惜,她的柔弱不堪摧折,于是快感与理智形成微妙平衡,安德烈低头舔舐对方颈窝,大概是阴道收缩
得厉害,他喘了一声,忍不住用牙齿啃咬肩膀,以此缓解那股肆虐的念头。
反复无尽的活塞运动中,阮秋秋双目迷离,痴痴望着正在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没有做出任何抗拒动作,就连尖叫也被掐
断,当对方再次彻底攻陷阴道的刹那,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就灭顶而来。
她战栗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与前两回的欢愉不同,它充满了雄性的强势、挤压和侵犯,甚至还带来了隐约的钝麻。
一旦意识到正被他所占有,快感居然源源腾升,浓烈堆积在四肢百骸,她屈服于此刻的征伐,也许这是生物进化遗留下来
的少许痕迹,但阮秋秋愿意将之归纳于「爱」。
她是回应了祈求,用心去爱眼前这个男人的,所以当他们灵肉全然合一,她唯有满足。
高潮后的绵长余韵令阮秋秋彻底放弃对于自己躯体的掌控,腿心大敞,任由对方把玩出入,但他的性器实在夸张,饶是如
此,仍有小半留在甬道之外,渴求深入寻找抚慰。
“秋秋,秋秋……”安德烈的呼唤像是浸了水,沉闷闷的,一叠声落在耳畔。
可她哪有余力应和,在他的绵密抽送之下头昏脑涨,伏在枕上欲生欲死,只颤着了颤长睫,意识恰如飞花迎风,纷纷散落
一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在她将要为这无休无歇的性事后悔抽泣之前,耳畔终于传来那声低吼,阴茎在体内猛烈搏动两
下,铃口一开,射出大量浓精,淅淅沥沥喷向宫口。
阮秋秋被烫得一阵咿呀,不等意识短暂聚起,又被他深深吻住,缺氧引发的窒息感让她持续沉沦,顾不得那根性器依旧抵
在体内,小穴激烈抽搐着,哆哆嗦嗦迎来了最后一次狂欢。
精水与蜜液混合,她浑身香汗淋漓,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击倒,喃喃着爱人的名字,彻底跌进黑甜之中。
欢爱已入尾声,安德烈却并不着急清理狼藉,他趴在女人腿间,掰开被红肿泥泞的肉缝,看着浓腥精水从中流出,沿着臀
缝滴答落下,仿佛标志领地的所有权般,心底腾升一股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