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秋秋颔首,足尖勾着壮实尾根,应允了他的请求。
对方闻言,缓缓拔出湿漉手指,整个花穴已被搅得一塌糊涂,蜜水涓涓流出,浸润掌心。他顺势将它们抹在光洁阴阜之
上,又向上涂至小腹,直到她的下身晶莹滑亮,这才撑开软嫩肉缝,将性器抵了进去。
高潮之后的阴蒂格外敏感,受不得半分刺激,当肥硕茎身来回碾过时,她不由发出娇媚颤音来,腿根拢了拢,抵不过他强
有力的侵入。
而那细细嘤咛在龟头彻底捅入后开始有了上扬起伏,与前次的疼痛不同,经过扩张润滑的甬道成功容纳了它,只是强烈的
异物感不断累积,伴随阴茎的逐渐深入,令她难以遏制颤抖与喘息。
畸形性器一路破开紧密膣肉,借助体液润滑,凹凸不平的轮廓不断刮蹭着内壁褶皱,热烫而坚硬,要将整个私处贯穿。
下体被塞得过于充实,小腹有些涨意,阮秋秋恍惚中感觉到了尽头,可他仍能挺身破开腟腔裹缠,探进那些不曾经人染指
的更深所在。
这场性事进行得并不激烈,相反,因对方的温柔体贴而异常缓慢,使她能够完整体验被那根阴茎肏透的过程——在某种程
度上,反倒更为折磨。
阮秋秋不自觉扭动腰肢,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潮热如浪,绵绵不绝扑打身上,仿佛置身欲海,而安德烈正是那垂悬天穹的
日轮,烘烤水中沉浮的她。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太深了……”
她喃喃说着零碎几字,声音忽地拧成细细一线,尽数化为呻吟。
那根凶刃抵在某个微妙节点,缓了一缓,开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牵动所有呼吸起落。
于是阮秋秋伸手抱住蜥人的坚实后背,手指按向糙硬鳞甲,想在被逐步侵入的不安中寻求慰藉。
安德烈则稍微停下动作,回以热烈深吻,等她被亲得迷迷糊糊手脚无力,他便看向两人结合处,窄紧小穴被撑得饱胀充
实,两瓣软肉强行绷开,可怜巴巴地含住半截性器,赤黑颜色没入一片粉白之中。而伴随每次浅浅抽插,穴口都要泌出不少透
明水液,粘连腿根与腹部。
这番艳靡景象愈发刺激感官,他将对方双腿朝两侧分去,只等甬道有了扩张迹象,腰身又是一沉,在她的惊叫中直直顶向
那道柔软壁障。
喉结上下滑动,安德烈发出一阵模糊喟叹,龟头轻轻撞着宫口,在那之后的,是能孕育秘藏的宝地。——这样才算到了尽头。
他以一种堪称慢速的节奏开始了律动,膣肉绞缠性器,因它的突兀存在而不断痉挛收缩,缠搅之余,挤压感强烈入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