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抖动两下,铃口旋即剧烈收缩,大量灼热精水从中喷射而出,初经人事的年轻雄性就这样轻易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
甚至是在不曾插入的前提下。
部分白浊溅到皮肤,阮秋秋被烫得瑟缩,不禁伸手摸向下身。私处早就泥泞不堪,口涎与蜜液混合,顺着圆润臀缝滑落,
而床单更是湿濡一片,精水味道格外浓腥,腾升在这间昏暗小屋中。
她愣了愣,在微妙沉默中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何事。
已经结束了吗……?这个尴尬念头还未凝塑成形,阮秋秋只觉腰间猛地收紧,对方那根尾巴悄然缠绕,将她拉向床头另一
侧。
仿佛为了掩饰方才的丢人早泄,安德烈咬着她的双唇,动作急切且卖力,试图咽下所有疑问。他趴伏着,身体有些微颤,
鼻腔带出几不可闻的哼哼,如同受尽委屈的大型猛兽。
阮秋秋本欲宽慰几句,但在唇舌交接中实在难以出声,只得摸上那颗黝黑头颅,安抚性地轻轻拍打,尽可能包容他的胡
来,同时暗自思考一会该怎样清理床上狼藉,她打算赶在困倦之前烘洗干净。
然而顷刻功夫,安德烈取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高高抬起白腻长腿,向两侧分开,使整个私处重新敞露无遗。
那根灼硬之物抵上粉嫩穴口,借着淋淋水渍卡在狭窄肉缝内中,位置不上不下,堪堪挤压着阴蒂,带着难以忽略的存在
感。阮秋秋惊叹于他的恢复力,也为腿心的酥痒分神,左右摆动胯骨,想要仔细碾擦获取快感,奈何安德烈铁塑般的大手按在
腰间,牢牢掌控了一切行为,仅可保持当前的羞赮姿势。
她别过绯红面颊,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臂弯,娇嗔着想要脱离束缚。
与此同时,对方忽然俯下身来,在她额上落下一个浅吻。
“秋秋,”安德烈一改寡言态度,凑在耳边重复唤着名字,嗓音低哑,尾部蹭上她的脚心,小心翼翼发出求欢信号,“秋
秋,秋秋……”
在这昏暗潮热之中,他的瞳眸光泽熠熠,恍如熔岩翻滚,流淌赤色的情与欲。
被这样的目光扫过,谁也无力抗衡,只能化作软软一滩春水,她望向阴翳中的蜥人,阖上双眼,好似祭台之上的乖顺羊
羔,静静等待享用时刻。
对方亦因她的驯从而备受鼓舞,腰身一沉,阴茎顺着细缝徐徐捅入,将完成这场欢爱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是——世上所有问题都出在这个但是上:
两名新手显然误估了彼此的体型差距,纵使她的下体湿漉,可缺乏了充分的扩张调教,仍与蜥人尺寸毫不契合。性器无法
与舌头相提并论,半个圆硕龟头在外力作用下勉强挤进阴道,穴口立刻被撑得涨满发痛,瞬间绞住前端,徒劳的阻拦阴茎侵
入。
“……疼!